清秀只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却是难以置信道:“你……你……你当真就是那“赛东坡”关天星”不成?”
清秀虽说是名俗家弟子,可她平日之中,也是在江湖上有些厉练,对当今武林中那些稍有名头的各门各派,和一些名气较响的武林人士,多多少少还是多有几分耳闻。
这个江湖人称“赛东坡”的关天星,她可是听人提起过,他不但是一个才智过人,熟读千书万卷的奇才,而且更是一个嫉恶如仇,路见不平好来打抱不平的侠义正士。
此人虽说侠肝义胆,可是平日之中,也是很少在江湖上行走,总是喜欢寻的无人安静处,来以吟诗作对来过的逍遥日子,武功休为方面也是深不可测,据说他所使兵刃,竟是一个暗藏玄机的扇子。
不过关于他的年岁,却也是各人各词,有人说他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又有人说他是一个多出藏情蕴爱的中年汉子,反正各人纷言众说,想必这也是和他很少在江湖上走动的原因,也是多出几分关系的。
关天星见清秀问的诧异,却是自捋颚下白须,发笑道:“怎么?你难道看着老朽不像吗?”清秀见他说的正色,连连摆手道:“关老前辈!我以前闻听你的大名,只当你是……”
关天星等不得清秀话尽,却是兀自发笑道:“丫头!你只当我没有这么老,是不是呀?”清秀听他问的滑稽,只差没有被逗笑出来,却听苏溪儒问道:“关老前辈!我有一事想要问你,不知可否呀?”
关天星听的点了点头,反问道:“你是不是想要问问,我刚才为何要来趁势黑你的玉佩,是不是呀?”苏溪儒听的连连摆手,陪笑道:“关老前辈!你可是多想了,光是听你的名号“赛东坡”,就已知你定是一个高雅之士,又是怎会为了臭铜俗物,来玷污于你的名声呀?”
苏溪儒自小熟读古书,心境虽说不至于超脱世俗,却也是对金钱一类的身外之物,也是看的极其淡薄不极。而在他看来,这关天星即然能来号称北宋年间的大学士苏东坡,想必他也是一个高雅多才之人,这才会说的多有几分真挚。
关天星听的当下满脸欢色,连连点头道:“好!好一个能让老朽看中的后生晚辈,光是刚才听的你在门外颂念诗句,这也是让人听的心欢几分。今日有幸和你来见,也真是我关天星的幸运呀?”
苏溪儒听的只是一笑,谦虚道:“关老前辈!别人能称你为“赛东坡”,足矣说明你的惊才绝艳,晚辈刚才在你门口献的小丑,也倒是有些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清秀见关天星对苏溪儒一见如故,寻思道:“这也是难怪的很,这关天星号称“赛东坡”,才华横溢自是多不来说,而苏溪儒也是一个饱读古书胸装大才之人,现在二人一见如故,如此惺惺相惜也是难免的很。”
清心见二人似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忍不住高兴叫道:“关老前辈!你和苏公子都是饱读学问之人,现在有缘得见,也真的好的很了。”
关天星听清心称呼苏溪儒为“苏公子”,当下眼前一亮,惊凛道:“怪不得刚刚听你吟诗出口,竟是如此的轻松而来,莫非真是那北宋大才人苏东坡的后裔,这也是吃不准的事情。”
苏溪儒听的只觉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晚辈只不过是自小受到家父的淳淳细导,算是读过一些古书学问,这才多有几分爱好吟诗作对的喜好。”
苏溪儒言到此处,见那关天星只笑不言,只得在道:“那北宋大才子苏东坡,又是何等的才世无双,况且他的家乡四川乐山,离的晚辈故地金陵也是足有千里之远,如若真要说到同处,那不过晚辈有幸和那“东坡居士”,方是有个同姓为“苏”了。”
关天星见苏溪儒据才不骄,言语措词更是多有稳当,心中欢喜不由甚起。行到他的面前,连连点头道:“不错!你很是合的老朽味口,等我近日办的大事之后,可是要和你来把酒当歌,对月而坐吟的诗句三千不可。”
清秀见关天星说到后话,本来多有喜色的眉宇之中,似乎多带几分黯然神伤,问道:“关老前辈!我听江湖人士而言,你总是喜欢隐居而呆,可现在你却是出现在这淮南城中,还来做起当物的买卖,也是让人多有费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