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听的突然幡然醒悟,没好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清心看她一眼,问道:“师姐!你知道什么了呀?”
苏溪儒也是听的诧异,却见清秀看着那老者,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想要来压的价钱,这才会前后说话不一呀?”
苏溪儒听完清秀的话,当下想道:“对呀!自己以前听爹爹说过,生意场上总是有的一些奸商,为了能在最大程度上,可以得到更高的利润,总是设法使的一些坏主意出来。”
苏溪儒想到爹爹虽为金陵城的商贾,可是为人买卖事情,多年来却也是做到童叟无欺,在丰收年景从农人手中收回米粮时,也总是高上市面价钱,而在灾荒之年卖出米粮时,却也是在收回成本时,从不囤积趁势高卖,这才会被金陵城百姓,从心中送他一个“金面菩萨”的外号。
他现在想到这个老者,先说自己的上好玉佩不值钱,现在又说想要成交买卖,这分明就是想要趁势压价吗?
苏溪儒心中这样一想,只对这个上了年岁的老者,从心底深处生出几分嗤之以鼻。没好气道:“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年岁,现在做起买卖生意来,也是多有几分奸商的不堪。”
清心听的上下看了那老者一眼,也道:“老人家!你这样来做,可是不好的很,正所谓买卖公平,你怎可这样趁势……”
那老者听的却是不依为然,见清心说的面色生漾,摇头道:“你们这几个后生,也真是想的有些歪了,老朽已是这个年纪,早就视那银两为粪土,又怎会趁势压的你们呀?”
苏溪儒见他说的正色,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是何意思,倒不如明说出来好了?”清秀却是不想多做逗留,只向苏溪儒道:“算了,今日遇上奸商,也算是我们倒霉的,还和他多说干什么呀?”
苏溪儒倒觉清秀说的有理,这不刚想离开时,却听那老者笑道:“你们先来留步。”清秀回头道:“我们不和你做的生意,这难道还是不成吗?”
那老者上前几步,却是挡住几人去路,笑道:“你们来都来了,如若不当些东西,也是说不过去。”清心见他拦住去路,紧张道:“老人家!你该不会是大白天的,就来开着一家黑店吧?”
清秀刚才见他上前步伐,似乎带有高深武功,心中也是暗暗吃力,寻思道:“看来他肯定不是普通的生意人。”情急之下,只得抽出长剑,直直顶向于他。厉言道:“你想要干什么?”
那老者见清秀抽剑,先是一愣,尔后反应过来时,却是哈哈大笑道:“丫头!你先拿下长剑,老朽都这么大岁数,这万一被你伤到,你可是要赔我一副棺材本,也是不划算的很。”
这老者道出此言时,只在右手自捋颚下白须时,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已是将清秀顶向他的长剑剑尖,愣是给稳稳的捏在指间中。
清秀只觉剑尖受力,她本想抽回长剑,可这使上半天力气,那剑尖似乎黏在那老屑双指中,这让她心中暗暗叫苦道:“坏了,他只来用上双指,便捏住自己长剑,足矣见的武功定然就是深不可测,这若是真要起的歹心,那可要如何应对于他才好?”
苏溪儒也看出清秀,使力也是讨不到半分好处,心中一急之下,也是顾不得别的,当下拿出手中的玉佩,递给那只笑不言的老者,恳言道:“老人家!你先来松开手,大不了我就将玉佩给你就是。”
那老者听的收起笑色,松开本捏清秀长剑剑尖的双指,只向苏溪儒说道:“小子!你真当老朽开的黑店,想要来白白勒索你的东西吗?”
清秀见他松开自己手中长剑剑尖,心中才觉舒上口气,又见他说的不大高兴,问道:“我看你并非是普通的生意人,你倒底想要做什么呀?”
清心也是看出几分不对劲,上下打量那老者一番后,不安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要为难我们才是?”
那老者见清秀和清心紧张,却是手捋颚下白须,说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江湖人称“赛东坡”的关天星。”
这老者自报名号姓名后,却是多有几分得意的向苏溪儒看上一眼,尔后却来向清秀和清心问道:“怎么?你们身为“峨嵋三绝”首座绝情的弟子,该不会说不知道老夫的名号吧?”
苏溪儒听的只觉一头雾水,喃喃自语道:“赛东坡”关天星,我怎么也是不知道呀?”关天星见苏溪儒自抓脑袋,尽露一副难懂难知的诧异,笑着道:“你这个后生,看来也并非是个江湖中人,这回不知道老朽的大名,也是不足为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