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她骂关天星为“老东西”,那里还能忍住,反驳道:“你若是在对关老前辈出言不逊,看我不……”
清宁正愁寻不到借口,来向苏溪儒找事,当下就来抽出长剑,哼言道:“怎地!你还想杀了我不成?”苏溪儒心中虽火,可也知道难是她的对手,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像你这种人,我若是和你多言,也是有辱我的口水。”
清宁听的自然不愿,大骂道:“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这样和我说话,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呀?”苏溪儒看他一眼,嗤之以鼻道:“你若是真有本事,那日在面对“火中烧”龚闪雷”时,也不至于丟人现眼,何必到了现在,却是装作一副……”
清宁听苏溪儒揭自己短处,那里还能受的了,猛然抬起一脚,重重踢在了他的左肩,气急败坏道:“你若是在胡言乱语,看我不杀了你。”
苏溪儒只觉清宁可笑,叹气道:“你到是可悲的很,若是真来杀了我,看你要如何向的绝情交代?”清宁心中也是明白,师傅还打算来用苏溪儒,好向“寒叶双狼”的叶红秋,讨要她手中的“天玄宝剑”,若是真来杀了他,只怕也是不行。
苏溪儒见她愣住,发笑道:“你身为一个出家之人,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修修心德,不然受了那佛祖的责罚,可是……”
清宁已是听不下去,那还能容苏溪儒说下去,喝骂道:“我杀你不得,那教训教训你总是可以的吧?”她此言出口,抬起的右脚已欲向苏溪儒踢去,好来泄泄心中不愤之火。
苏溪儒本想趁势躲开,却忽听一人道:“不知所措的东西,我让你动手动脚。”只听“啊”的一声叫起,清宁已是被人用脚踢出老远。
苏溪儒定眼一看,这踢开清宁的人,可不就是在金陵城别后多日的叶红秋吗?当下难压心中欢色,喜极而泣叫道:“你……你……你怎会突然而来呀?”
叶红秋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道:“溪儒!你先呆着,我这就去杀了那个臭丫头。”清宁眼见叶红秋急来,早已是吓的魂飞魄散,求饶道:“我刚才不过是和他逗着玩,你可别要当真了。”
叶红秋听的冷笑一声,大骂道:“你这个臭丫头!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就想要对溪儒不利,还说是开玩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苏溪儒眼见叶红秋,已从腰间掏出来“双狼夺魂鞭”,只得急声喝道:“红秋!你莫要伤她性命?”叶红秋回身不满道:“这个不知所措的东西,刚才还要对你不利,你怎可……”
苏溪儒看了一眼,早已是吓的有些魂飞魄散的清宁,叹气道:“算了,她虽说心地不善,倒也不至于真要杀我,况且她又是峨嵋派的弟子,你若是真杀了她,肯定又要和绝情绝恨二人结下梁子,这总归是不值当的。”
叶红秋听的却是不依为然,没好气道:“那有怕些什么?只要是有人敢对你不利,那怕他是天皇老子,我叶红秋也是懒的去管。”
清宁光是看着叶红秋手中的“双狼夺魂鞭”,已是吓的不知所措,现在听了她的话,只觉后背已是生出寒意,急向苏溪儒恳求道:“苏公子!你快替我说些好话,刚才我不过是和你闹着玩,又怎会对你不利呀?”
苏溪儒实在有些看不惯,清宁当下的嘴脸,变化的竟是如此快,可他还是控着情绪,向叶红秋道:“她说的也是实情,刚才也不过是和我开的玩笑,你就别太在意才是。”
叶红秋心知苏溪儒说慌,可是也不好顶言于他,却向清宁喝声道:“你说的可是实情吗?”清宁听她话中松了几分,丝毫不敢大意,连连点头道:“我怎敢对你说上半句假话呀!”
叶红秋还是心有不甘,瞪她一眼后,却向苏溪儒道:“你打算真要放了她吗?”苏溪儒就连看清宁一眼,都是懒的去看,只是点头道:“还是让他快走吧!”
清宁把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来护全自己性命,连连致谢道:“多谢苏公子,多谢苏公子!”
叶红秋也是不想在来寻他麻烦,喝声道:“你还不快点给我滚蛋,留在这里要做什么?”清宁听的连连后退几步,却因脚下一个难稳,就在重重摔上一个跟头时,还不忘余悸不安道:“我这就走,我这就走。”等她起身之时,竟像是一只丧家之犬逃窜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