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绝恨各人心中虽有不满,可是眼下清宁如此说了,二人就在相互点头下,也只能是极不自然的应允。
此时的幕色早在茫茫飘雪的冉落下,四下尽是一片露白,苏溪儒心痛万分,抱着早已冻缰的关天星,只是向的城外方向行去。
清秀和清宁二人,自是各怀心事的尾随,几人行的几步,清秀忽是叫道:“不好,这天色已是不早了,想必各个城门肯定就是关闭了,我们这个时候出去,只怕就是白费力气。”
清宁听的白上苏溪儒一眼,没好气道:“不就是要埋个人吗?非要这深更半夜的瞎来折腾,等会出不去了,就随便寻个地方丟掉算了。”
苏溪儒无心理会清宁,只是向清秀说道:“没关系的,就算城门关了,我就是等也要等到天亮。”清宁听的心有不满,发作道:“你什么意思呀?难道还要我和你一起受冻吗?”
苏溪儒看她一眼,冷冷道:“你若是怕冷的话,就尽管回去好了,我总是没有拦着你。”清秀也道:“是呀!你不如就先回去,等我和苏公子安葬好关老前辈后,自然就会折身回去的。”
清宁听的冷笑一声,不满道:“你以为我愿意留下来吗?若不是怕他逃了,我就会受到师傅的责罚,谁会愿意留下来活受罪呀!”
苏溪儒见她说的娇情,本来想要发作一番,却听清秀先道:“师姐?你就放心好了,我和苏公子在一起,他又是会去到那里去呀?”
清宁听的发出怪笑,没好气道:“正是因为你和他一起,我才放心不下,若是你要趁势将他放了,那师傅怪罪下来,我可是担当不起的。”
清秀听的多有怨气,没好气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清宁冷冷道:“师妹!我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的心中,应该就是清楚的很了。”
清宁见清秀脸色难堪,却并不肯就此罢休,反而还是瞪着苏溪儒,又道:“你本来就对那小子动心,这若是偷偷放了他,也是说不准的呀?”
苏溪儒忍不住情绪,发作道:“清宁!倒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是不依不饶,倒底是什么意思?”清秀见他发火,只得好言劝道:“苏公子!你也莫要生气了,我们不如先向城外行去,说不定那城门也是开着,倒也是说不定的。”
苏溪儒心知清秀不过就是安慰自己,可他实在不想来和清宁斗嘴下去,只是大迈步伐向前行去,清秀瞪上清宁一眼,也只得是尾随于他的身后。
此时夜幕的寒气,已是袭击的各人全身,多出来几分极不自觉的冷颤,可是苏溪儒也是顾不得许多,行了快有半烛香的功夫,三人总算是到的淮南城的西门。
果不其然,淮南城的城门早已紧紧关闭,似乎因为天冷缘故,就连守门的官家城卫,也是没有踪影。
清宁见苏溪儒顶着冷风飘雪,却是自顾坐在雪地之上,本来的寒冷袭身,让她多出几分抱拳,没好气道:“这好端端的让我来和你们受罪,也真是不好过的。”
清秀并不理会清宁,而是来向苏溪儒说道:“现在离的天亮,也是得些时间,我先去寻些柴火取暖吧?”苏溪儒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是应允了她。
清宁冷的已是难忍,只向还有不舍苏溪儒的清秀,催促道:“师妹!那你还不快去,是不是想要冻死我呀?”
清秀并不理会清宁,而是向苏溪儒劝道:“苏公子!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了。”苏溪儒只是点点头,清秀这才摇了摇头自顾行去。
清宁冷的全身生颤,只想来将心中怨气,尽然的泄向苏溪儒,喝声道:“你这个害人精,非要这三更半夜的埋葬这个老东西,还害的我要受冻一番,也真是不划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