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恨听的有些忍不住情绪,喝声道:“不错!师姐就是这个意思,那“寒叶双狼”可非正道中人,这若是真让“天玄宝剑”在他二人手中,也是会对江湖中人形成威胁。”
苏溪儒听的只觉好笑,暗暗嘲讽道:“你说的可是好听了,说叶红秋不是好人,可是你们身为名门正派中人,却也想来设法得到,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天玄宝剑”,又是怎可算的上为好人了。”
苏溪儒心中虽是暗嘲,可是他还是未曾道将出来,却听绝情说道:“小子!今日老尼看在关天星的面上,这才给你好说一番,你若是真要不知好歹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清秀心知师傅绝情,可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她能现在这样给苏溪儒好言,想必已是忍着怒火了,只能在情急之下,向苏溪儒劝道:“你还是莫要惹师傅她老家人生气,倒不如就应了吧?”
清心也是小看苏溪儒一眼,只向师傅绝情道:“你先莫要生气,只要师姐劝劝苏公子,想必也是可以的。”
苏溪儒不想让清秀和清心夹在中间,多出没必要的为难,心中只得想道:“反正她现在也不知道红秋的下落,自己到不如先来应允,反正现在也算是将清秀和清心,安全的交到峨嵋派手上,倒时候自己寻上一个空隙,在一人离去寻到叶红秋,在来依照关老前辈的叮嘱,将那把“天玄宝剑”打造成暗扇,这也是好的很了。”
绝恨见苏溪儒发愣,半天却是不言一句,当下发作道:“小子!你可是要想好了才是?”清秀急急道:“苏公子!你到是说话呀?”
苏溪儒见清秀紧张之下,就连话中也是多出来几分恳求,只得看着绝情和绝恨二人,故意装作多有不愿道:“反正你们都如此说了,我也是说不上别话,也只有如此了。只不过……”
绝情和绝恨二人,听苏溪儒松上了口,各人面色总算露出几分欢色,可听他似有后话,同声喝道:“只不过怎样?”
清秀也怕苏溪儒会说的别话,在来惹怒师傅和师叔,可是不好的很,小心翼翼道:“苏公子!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苏溪儒摇了遥头,只在看着全身已是全被雪花,袭盖没有半点温度的关天星。哀怨声道:“只不过关老前辈,现在已是无故送命,我总得是将他安葬了吧?”
清宁听的却是发笑,怪声道:“你该不是会想要趁势溜走吧?”清秀对关天星也是多谦意,反驳道:“师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关老前辈好歹也是为我断命,现在苏公子送他老人家一回,这又怎会是……”
绝情叹上口气,行的佛礼说道:“罢了,罢了!现在天色已是不早,不如我们先来寻的住处,等到明日一早,在将关天星安葬,这总是可以了吧?”
苏溪儒心中难是滋味,摇头道:“这不可以,关老前辈和我一见如故,我只想快点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况且明日也是不知道会要发生何事,我打算现在就到城外,将他快点安葬下去,也是不枉……不枉……我们认识一场。”
苏溪儒心中太过生痛,以至于后言多有哽咽时,只觉难以忍住的热泪,已是划落在带有雪片的冷颊上。
清秀看的不忍,只得向面色带有悲悯的师傅绝情,苦言道:“苏公子说的也是不错,你和师叔明日肯定又要去寻“寒叶双狼”的下落,倒不如让弟子和他先将关老前辈安葬,在来折身回来和你会合吧?”
绝情并带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只得双手向关天星行的一礼。却听绝恨道:“师姐!若是这小子要来趁势逃走,那我们可要如何来向“寒叶双狼”要回“天玄宝剑”呀?”
绝情细想之下,也觉师妹绝恨话中有理,本想改变主意时,清宁却是提议道:“师傅!亏你老人家仁慈,可是也不用担心,只要弟子和他们一起,一定会在安葬关天星后,只将这小子完整无缺的带回来,在交给师傅你老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