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梅听的当下张目结膛,支支吾吾道:“长白山山顶,那里……那里……不是你和寒百山的老家吗?”
叶红秋听的心中发笑,暗忖道:“你这个小溅人,想要从我口中知道“天玄宝剑”的下落,只怕也是妄想了,想那长百山可是终年皑雪尽盖,别说四季难有人影所见,就是连飞鸟走兽和植物,也是难的生长半颗,你不是想要得到“天玄宝剑”吗,我就诱你前去长白山,就算冻不死你这个小溅人,也要让你好好吃些苦头才是。”
叶红秋见霍玉梅尚还发愣,故意陪笑道:“霍姑娘!你怎么了呀?”霍玉梅叹了口气,说道:“你为何要将“天玄宝剑”,藏在长白山山顶呀?”
叶红秋早已料到她会如此来问,故意叹气道:“霍姑娘!你也没拿叶红秋当外人,况且刚刚听你一番话,我总是觉的那“天玄宝剑”,只有还给你“天玄剑庄”,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叶红秋说到此处,这才接她刚才话提,接着又道:“实不相瞒,我将“天玄宝剑”藏在长白山山顶,这也实属是无奈之举,毕竟此处常年积雪漫漫,也是很少有人踏足,只有将它藏在那里,才是最为安全的。”
霍玉梅对叶红秋的话,倒也是深信不疑,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极有道理,可是我还是想要知道长白山那么大,你总是要来说个明确地方吧?”
叶红秋当下又在心中暗暗骂道:“你这个小溅人,看来是铁定心的要去寻觅,那我就让你有去无回。”笑道:“那长白山的山顶,可是有一个叫做“寒雪洞”的洞中,至于那“天玄宝剑”,就被我老早藏在洞中了。”
霍玉梅听的似有几分欢色,当下叫好道:“如此也是太好不过了,现在已是知道“天玄宝剑”的下落,那么我明日一早,就即刻启程前去长白山顶的“寒雪洞”,也是很有必要的。”
叶红秋心中又是暗骂:“臭丫头!那长百山山顶的“寒雪洞”洞中的寒冷之气,可是足矣让人袭冻而死,自己和寒百山虽说在那里呆上多年,却也俱于洞中寒冷,倒也不曾进去过一回,你这即是要来寻死,那也是怨不得别人了。”
叶红秋想到此处,故意笑言劝道:“霍姑娘!你可是要想明白了,这淮南城离长百山的距离,可是遥远太甚,况且现在正值腊月天时,你这一个弱质女子,别说难受北边遥途,就是真到了长百山,只怕也是难能登上山顶,在去“寒雪洞”拿回“天玄宝剑”呀?”
霍玉梅听的愣了一下,却道:“那听你言下之意,我该当如何呀?”叶红秋故意道:“霍姑娘!如若你能够信的过叶红秋,那么你也不必多行长路,尽受这没必要的苦头,不如让我前去拿回“天玄宝剑”,在折身回来还给你,不知意下如何?”
霍玉梅想也不想,就连连摆手道:“这个也是不必了,我好歹也是在江湖上行的多年,若是说到吃苦头,倒也是不在话下,况且承蒙你已告诉玉梅“天玄宝剑”下落,我在让你来回受这奔波劳碌,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叶红秋听的心中在骂:“臭丫头!嘴上倒是说的好听极了,依我来看,你是怕我倒时候会变的主意,这才故意说的假惺惺吧。”当下忍怒道:“也好,反正那“天玄宝剑”也是你“天玄剑庄”的神兵,这由你霍二小姐拿回,也是好的很了。”
霍玉梅听的点了点头,辞行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得先回去休息一阵,也好在明日一早动身,也是很有必要了。”她此言出口,已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急去。
叶红秋倒是来了兴趣,劝喝道:“霍姑娘!你先留步一下。”霍玉梅停步回身,问道:“不知你还有何事呀?”叶红秋只是一笑,说道:“霍姑娘!我可否问你一事?”
霍玉梅点了点头,道:“你尽管来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叶红秋狡猾一笑,这才小心翼翼道:“对了,你现在总算知道“天玄宝剑”的下落,不知你会不会告诉你爹爹?”
霍玉梅不知叶红秋话中何意,只是略微思忖片刻,笑道:“我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
叶红秋刚才如此来问,心中自有她的打算:“若是霍玉梅真的来将此事,告诉霍闻香也是妙事一件,最起码这让急寻“天玄宝剑”的他,会暂时放弃对自己的追杀,而是暗中奔向东北长白山顶,这样一来,也是有两个好处,一来自己有时间拿回藏匿的“天玄宝剑”,寻到“巧鬼匠”阮冠萧为苏溪儒,打造成一把像“赛东坡”关天星”的暗扇,二来若是霍闻香真是被冻死在长白山山顶的“寒雪洞”中,倒也是不失为好事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