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转念又想:“霍玉梅能不计自己夺走“天玄宝剑”的前嫌,还能尽说这些来听,足矣见她也是未拿自己当外人了。”当下叹气道:“霍姑娘!你也莫要难过,这事怪来怪去,也是怪我和百山,当初就不该从“天玄剑法”,夺回那把“天玄宝剑”,否则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是非来。”
霍玉梅却是摆了摆手,正色道:“其实你又是何错之有。”叶红秋惊凛一番,在问:“霍姑娘!你这话……”
霍玉梅倒也不加思索,直言道:“天玄宝剑”乃是江湖中人,多少都来生出觊觎之心的神兵,就算你不夺的,保不齐也会引的别人来抢。”
叶红秋当下听的又羞又紧,寻思道:“她这一番话,可是让人听的有些无地自容了。”可是又一个念头在冒出来,想道:“其实她所言也是不错,就算自己和寒百山不夺,只怕别派江湖人士,肯定也是少了不一番明抢暗夺,毕竟自称为江湖大派的峨嵋,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吗?”
叶红秋心中左右一想后,倒也少了几分纠结,却听霍玉梅又道:“况且你和寒百山二人,在夺了那把“天玄宝剑”后,也并未拿来为非作歹,这若是换作旁人的话,说不定又会在江湖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的肆杀来,若是真到那个时候,只怕惨死的不就是绝缘师太,和苏公子双亲那么简单了。”
叶红秋听着听着,在上下来打量霍玉梅一番,忽是冒出一个念头来,暗暗思忖道:“如若这霍玉梅说的当真,那也倒还罢了,可是她会不会是别有心思,想用上这种软威之意,让自己在觉的心生悔意时,好来说出“天玄宝剑”的下落,她也好趁势为“天玄剑庄”,夺回神兵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江湖险恶吗,还是要来提防一番,总是很有必要的。”
叶红秋心中这样一想后,当下显出一副悔恨脸色,叹气道:“霍姑娘!听你说了这么多,叶红秋也是真有几分,当初不该来夺“天玄宝剑”的冲动了。”
霍玉梅听的先是一愣,尔后却是面露欢色,急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将“天玄宝剑”还给我吗?”
叶红秋心中当下尽充斥意,暗暗大骂道:“臭丫头!老娘本来还以为你是好人一个,和你父兄大不一样,可是眼下看来,你之前故作好人,刚才又是放走百山,和现在这一番假言假语,归根结底都是想要探听“天玄宝剑”的下落了。”
叶红秋心中想的正恨,却听霍玉梅说道:“你如若真想将“天玄宝剑”交出来,这倒也是好的很了,最起码爹爹先不会来寻你麻烦了。”
叶红秋心中虽恨,可她也是一个聪明人,只得压着情绪,脸上露出几分笑色,说道:“霍姑娘!你所言也是不错,可是那把“天玄宝剑”,我已是将它……将它……”
叶红秋为了泄些心中恨意,这才会在后话中,故意说的有些支支吾吾,似乎只想让霍玉梅想要知道“天玄宝剑”的急心,能够露出的更为明显一些。
霍玉梅显然未曾看出叶红秋的心思,当下急道:“你将“天玄宝剑”藏在何处?还是快点告诉我吧?”
叶红秋听的当下怒火中烧,若不是他暗暗所控,真想抽出腰间的“双狼夺魂鞭”,好好教训一下,霍玉梅这个在他看来,甚至是要比霍闻香父子,毫不掩饰恶行的小人一番。
叶红秋虽是怒不可遏,可是心中却是生出一个念头,寻思道:“自己现在杀了霍玉梅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溅人,这若是真来惹怒霍闻香,只怕也是不值当的紧了。”
叶红秋想到此处,只用狡猾的双目,向急看自己的霍玉梅蔑看一眼后,又是寻思道:“反正你想知道,那把“天玄宝剑”的下落,自己倒不如糊弄一番,好让你自取一番其辱,倒也是很有必要的。”
霍玉梅见叶红秋半天不言,嘴角却是划过一抹笑色,又是忍不住急道:“你快点告诉我,那把“天玄宝剑”倒底藏在了何处呀?”
叶红秋心中已有打算,上下打量霍玉梅一眼后,这才控住怒气,故作叹气道:“实不相瞒,我和寒百山在夺走了那把“天玄宝剑”后,就已将它藏在了“长白山”的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