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只觉脑中两个不同的念头,总在来回闪过时,她觉的自己快要近乎崩溃,为了不在多受思想包袱的折磨,她只想出的房门出去,在借着外面的冷风寒气,在来消消脑中的混乱。
现下已是近的二更时分,众位同门师姐门已是休息,清秀只得苦叹一气,涩言叹道:“希望冷风的吹袭,能够让自己得些清醒才是。”
清秀这在不知不觉之下,竟是行到师傅和师叔的房间,看着屋内烛光影射在窗户的片亮,她只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这也是奇怪了,明日还要早起行路,师傅和师叔还不休息,只怕身体也是难以吃的消了。”
清秀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又来想道:“不行,自己可得去劝劝两位师尊,还是早点休息的好。”她心中这样一想,刚刚迈的脚步,却又是犯了难处,又是顾虑想道:“说不定两位师尊,是为明日急行一事打算,若是现在去的,这真是误了她们大事,总归也是不好的,况且师傅对自己疼爱有加,这要是真的去了,弄不好倒会让他老人家忧心,总归还是多不划算的。”
清秀这在一番三思衡量下,只得压着心中冲动,本来想要折身回去时,却听房间内传出师叔的声音,叫道:“师姐!这明日一早就要去寻逍遥游,师妹有一事不知……”
清秀听的好觉诧异,当下忍不住停步道:“也是怪了,平日之中,师叔说话可是心直口快,为何这今日却是说的吞吞吐吐?”她心中有上这个念头后,只得压住在想:“身为本派弟子,这偷偷听到师尊谈话,已是多有不该,现在又是对她的话,妄自加以揣测,真是太过失礼的很。”
清秀向来在峨嵋守规安矩,心中就在暗暗自斥时,倒也是有了想要离开之意,却听师傅绝情叹气问道:“师妹!你是不是想要在这个时候,来说清秀的事情呀?”
清秀听的清楚,当下就觉双脚难以迈开半步,惊凛想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师傅会无故提到自己呀?”她想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本来想要趁势离开的念头,也是因为好奇心起,倒也是想来听上一听。
绝恨点了点头,叹气道:“师姐!现在已是知道了,逍遥游并非是杀我师傅的凶手,难道你就不想……”
绝情不等绝恨话尽,当下挥手道:“你不要在说了,这件事情容我好好三思一番才可。”
清秀越来越觉的,师傅和师叔之间,定是在议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忍不住又是想到:“刚刚师傅话中提到自己,而师叔又是说到逍遥游,这却是让人多有费解。”
清秀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又是暗想道:“难道自己和逍遥游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为何师傅断言师叔言语时,就连口气中也是多有几分不安。”她心中只觉大生乱意,却听师叔绝恨苦言说道:“师姐!你可否听上师妹一言?”
绝情情绪多有不佳,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于她,绝恨道:“当年你和逍遥游互生情愫,虽说得不到师傅他老人家的认同,可是师妹我却是暗暗支持你们。”
清秀听的又是一惊,又是忍不住想道:“莫非当年事情,还是别有一番隐情不成?”却听师叔绝恨又道:“本来你和逍遥游花田喜事,二人倒也可以离开江湖,寻上一片静土,生下清秀好好过些安生日子的。”
清秀听的只差没有叫出声来,当下难以置信暗暗想道:“听师叔所言,师傅并非就是师傅,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那一直被师傅挂在口中,想要杀之后快,好来为太师祖尘劫报仇的逍遥游,竟然就是自己的父亲吗?”
清秀无法接受现在听到的这些,只是努力的来克制自己,甚是会来想道:“这肯定就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就是两位师尊乱说。”
清秀自从记事之时,就已是拜在师傅绝情门下,对于父母一事,倒也是没有这个印象,她还记的当年和她同拜的小孩时,师傅还来笑嘻嘻问道:“你们愿意做尼姑的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