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说话间的功夫,已是拉着霍玉梅坐好,腾出双手逼上内息,稳稳的向她后背贴去,似乎想要在这最后关头,一能要来趁势挽回她的性命。
苏溪儒现在也是不好打扰,只在静静来看同时,心中倒也不忘来替霍玉梅,暗暗祈祷一番。
逍遥游内力极为深厚,按说要来救的一人,倒也是容易的多,可他就在额头渗出豆大汗珠时,却是忽然收回双掌,只向毫无起色的霍玉梅,苦言道:“你伤的这样重,大师伯空有一身内力,却也……却也……”他虽是未将后话道尽,可是语气中的几分苦涩,却是透出几分无能为力的悲悯。
苏溪儒心中一沉,急道:“逍遥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霍姑娘……霍姑娘……”他怕会引起霍玉梅心中难安,就在急言出口后,还是极有分寸的支吾一番。
霍玉梅早已不抱生还希望,呼着弱气道:“苏公子!你也不必替我着急,我……我……”
逍遥游昂头重重叹上一气,忍不住叹出悲气问道:“丫头!你成了现在这样,也是因为大师伯的原因,若是你有什么想做事情,只要说将出来,大师伯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你一一来办。”
霍玉梅只是摇了摇头,问道:“大师伯!你恨爹爹吗?”逍遥游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你少给我提他,若不是因为霍闻香,大师伯怎会东躲西藏这些年,这还不算,他又来乱杀无辜嫁祸给我,刚刚还出手将你打伤,若不是因为想到你已受伤,这才折身回来,我定要追上于他,好好算一算这些旧账。”
霍玉梅急的连连摆手,恳言道:“大师伯!爹爹他就算有千错万错,也是爹爹,你就看在侄女的面上,就别在……”
逍遥游听的当下来气,摆手道:“不行!这个绝对不可以。”他因为说的多有气愤,竟是自顾掩身过去。
霍玉梅急心如焚,在加上伤势太重,当下引惹的口中又涌鲜血出来,苏溪儒当下急叫道:“霍姑娘!霍姑娘……”
逍遥游听声不对,等他急急回身时,见苏溪儒扶住她,还用衣袖为她拭去嘴角残红,叹的苦气道:“丫头!你为何要来难为大师伯呀?”
霍玉梅苍白无力的脸上,总算划过几分小漾,不安道:“大师伯!玉梅知道爹爹害你太深,可是他好歹也和你师出同门,也是算的上为兄弟,只要你以后别在寻他事情,侄女心中也会……也会……也会感激不尽。”她说的甚急甚快,以至于到后言时,才会有些气息难均生出哽咽。
逍遥游忍不住苦笑一声,思忖良久后,这才无奈道:“丫头!你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大师伯来伤,若是你提上这个要求,师伯若是不应于你,也是难以心中得宁了,只不过……”
霍玉梅听的心中总算松的,问道:“大师伯!只不过怎样?”逍遥游道:“师伯可以不在寻你爹爹,过去行恶陷害的事情,可是他若是在来起上任何歹心,师伯定要为你太师祖镇平子,除掉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还得“天玄剑庄”清世大名。”
霍玉梅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大师伯!你就放心好了,爹爹历了这回苦头,想必他就会知错来改。”她说到出处,早失黯然的双目,却向床前来放的“天玄宝剑”看上一眼,又是忍着乏力,恳求道:“大师伯!我还有一事,不知……不知……不知当不当讲呀?”
逍遥游见她目看“天玄宝剑”,心中已是有上几分猜测,问道:“你是不是想要让大师伯,将这把“天玄宝剑”还给你爹爹呀?”
苏溪儒愣不丁听逍遥游如此来问,却是有些出乎意料,心中忍不住想道:“如若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霍姑娘肯定就是想要,求的逍遥游将“天玄宝剑”留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