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收起笑色,并不回复苏溪儒,却向阮月蝶问道:“丫头!看你年岁不大,竟会知道江湖中人,刚才话中更是提到你的爹爹,不知你又是谁家姑娘呀?”
阮月蝶上下打量逍遥游一番,也不忘失的礼数,回道:“我是阮月蝶,爹爹就是当今江湖人称“巧鬼匠”的……”
逍遥游不等阮月蝶话尽,却是发笑道:“原来如此,看你临危不惧的摸样,就知道并非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他说到此处后,却是看上苏溪儒一眼,又向阮月蝶道:“你爹爹老鬼匠一生靠打造各种神兵为业,想必也是孤独的很,不过有你这个女儿作伴,想必也是多些欢乐。”
阮月蝶嘻嘻发笑,道:“你也算是说对了,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离世,这么多年来,爹爹总是说我是他的开心果!”
她说到高兴时,还不忘扮上一个嘴脸,行礼又道:“不过今日也是多亏有你,才让我和溪儒哥哥,免受那个恶贼厮的下手。”
苏溪儒听她又叫自己“溪儒哥哥”,心中有了几分不大自在,却听逍遥游问道:“对了!你和爹爹不在河北老家呆着,为何会来这泰安城中呀?”
阮月蝶到无心思,更不知道逍遥游就是“天玄剑庄”的人,只将此行目地是为了寻上一个如意郎君,在来寻拿到“天玄宝剑”,在让爹爹给意中人打造一把顺手兵刃,当下就给一一道将出来,末了还不望向苏溪儒笑看一番,多出了几分,女儿家特有的娇羞。
逍遥游心中有了几分明白,听的微微一笑,问道:“丫头!那不知你可否寻到意中人呀?”阮月蝶低头之时,娇羞道:“也是寻到了,只不过……只不过……”
阮月蝶说到支吾时,却是小心抬头起来,一双多带几分柔情的眸子,有意无意的向苏溪儒瞟去几眼。
苏溪儒刚才听到,阮月蝶忽是叫称自己,为“溪儒哥哥”时,心中就已多出几分不自然,现在又见她看自己目光,多出几分若隐若现的异样,忍不住寻思道:“坏了!看来这小丫头,对自己多出男女心思了。”
苏溪儒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整个人的极为不自在,让他觉的似乎快寻一个地洞藏起来,倒可少些尴尬,毕竟逍遥游的问言,和他冲自己发笑的神色,肯定也是明白一二。
逍遥游听阮月蝶说的欲言又止,笑道:“丫头!只不过怎样呀?”阮月蝶扭身过去后,回道:“老前辈!你总是知道的,又是何必在问呀?”她虽是转身过去,可是一双偷偷余目,却还是趁势向苏溪儒看去。
逍遥游也不卖关子,忍不住发声道:“丫头!你刚才口中提到的意中人,不会就是他吧?”他说着说着,就来指向苏溪儒。
阮月蝶听的面色羞红,回身过来后,小心翼翼看了苏溪儒一眼,支支吾吾的向逍遥游道:“老前辈!你怎可……怎可……怎可将话说明呀?”
逍遥游却是不依为然,指着苏溪儒道:“反正你要寻的“巧鬼匠”阮冠萧,为你打造一把像“赛东坡”关天星的暗扇,这下到是好了,反正这丫头对你有情,也是省事的多了。”
阮月蝶听的惊凛,少了刚才的娇羞,急向苏溪儒问道:“你真要来用“天玄宝剑”打造,一把扇器来用吗?”她说到高兴处,等不得苏溪儒言上半句,接着又道:“溪儒哥哥!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我说一句话,爹爹肯定会为你办的妥妥当当。”她这话出口时,因为难以压住心中欢色,竟是稳稳套住苏溪儒的手臂。
苏溪儒为了缓的尴尬,只得向逍遥游勉强一笑时,小心挣开阮月蝶的手,岔开话题道:“对了!你不是送霍姑娘回“天玄剑庄”安葬吗?怎么又会在城中出现呀?”他这话中提到霍玉梅时,语气中莫名多出几分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