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已经出现的时候,张晓东并不准备坐以待毙。虽然这种危险张晓东内心深处不在意,但是为了身边的人,也需要真正的主动出击才行。
这个主动出击的过程,或许就是主动权的不断提升过程。
“东哥,咱们这么招摇过市有用吗?虽然我知道那两口子很大胆,但是咱们三个人,我害怕吓跑对方。”
吕天成看着周围的风景,神色中满是不在乎。
世家子弟是什么样子的人?自然是临渊不惧,临危不乱的那些家伙。
作为吕氏家族传承了很多年的子弟,吕天成骨子里还是十分强悍的。甚至这么多年来,吕天成之所以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也全是因为自身教养不错的关系。
“你太小瞧枯木派的人了,这个宗门中的人,从来都不是简单货色。”
赵正平脸上神色平静,但是语气中却带着说不出的紧张和荒凉感觉。
真正行走在暗处的人,大概都会拥有这个样子的心态。能够从容应对很多东西,自然可以拥有更高的成就。
或许世界正是这个样子,总能在不经意间,让我们看到某些说不出的恐慌之处。作为这个世界上超级强悍的杀手,赵正平骨子里还是很谨慎的。
“同行是冤家,你是不是准备借助我们的手,兵不血刃地解决自己的对头。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对你的人品表示怀疑。”
吕天成笑了笑,那笑容里慢慢地有了新的意味。
世家子自然也有世家子的毛病,什么时候都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或许这种揣测,到最后,会给人想象不到的杀伤力。所以华夏历史上,才有了那么多所谓精彩至极的‘智斗’。只可惜,多少人性,也在这样子的‘智斗’中慢慢地消磨掉了。
“对我的人品表示怀疑,这个样子的情况,我可以理解的。但是等你真正见识到了这两口子的时候就会明白了。真正的战斗力,从来都不是轻易彰显出来的。”
赵正平神色中带着说不出的执拗,这种执拗之中还带着说不出的沉闷。
真正见识过了枯木派的人,才能知道这个帮会中拥有多少强大的实力。强势无双的赵正平,身上拥有超出常人认知的强大和疯狂。
虽然这么多年来,赵正平都在不断地压抑着自己。
“饭菜快点,来两杯温水,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四十度就好。”
吕天成稍稍沉默,然后继续点菜。
虽然心中抱有怀疑态度,但是吕天成骨子里还是有着常人所想象不到的强悍。
“你还是那么能作,吃饭就吃饭,我从来没见你这么事多的人。吃饭要过水,而且饮水量那么大,这让我很怀疑,你是不是饮水机。”
赵正平满脸无奈,对于身边这个行为向来奇葩的队友,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虽然这么长时间来,双方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起来。但是说到底,某些习惯还是不那么亲密的。
“我是个唱戏的,需要保护好自己的嗓子。当嗓子出现了什么问题的时候,我很害怕自己真的受伤。”
吕天成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接过了两杯水。
这个家伙因为保护自己的嗓子,每天都在做着大量的努力。其中最重要的地方在于,不断地从来不吃过于刺激的东西。
在这种环境之下,吕天成不断地进行更加深层的努力,甚至为此付出了无数的努力,各种包养复杂到让人想象不到。
“上菜了!”
张晓东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话,这个时候忽然看到上菜的人走上来,顿时心中生出了淡淡的刺痛感。
“慢着,您是上菜的师父吗?”
张晓东冷冷地看着上菜的那个男子,瞬间有种浑身寒冷的错觉。
当这种深入骨髓的寒冷越来越浓烈的时候,张晓东甚至渐渐地有种想要出手的冲动。
“是的,我不是这里上菜的师父。你们既然想要引蛇出洞的话,那就要做好被人家吞噬掉的准备。”
上菜师父是个中年男子,说话的时候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机械感觉。
这个长相平凡的男子,站在那里的时候,却给人说不上来的威慑力。虽然还没有交手,但是张晓东都感受到了某种危险。
“枯木派或许真的很厉害,至少我在这个地方从来没有想过,还能遇到你们这个样子的人。”
张晓东感觉手脚发麻,神色中满是凌然之色。
虽然始终都在小心谨慎地活动着,但是最后却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最终还是着了道,最终还是落入了别人的攻击漩涡之中。
中毒了,这是张晓东第一个反应,紧接着就是感受到了极端的难受。
“是的,枯木派传承了这么多年,自然很厉害。我今天来,自然想要跟你们过过招。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对我们枯木派的人,进行这些所谓的试探,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
沙威从脸上抓下了人皮面具,神色之中满是淡淡的嘲讽。
虽然明明知道别人在引蛇出洞,但是这个家伙却选择了将计就计这个样子的动作。
这件事情说出来也十分奇怪,但是沙威不但这个样子做了,而且做得十分彻底。
“是的,我想要看看,枯木派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现在看来,好像真的有点让我意外。”
张晓东笑了笑,心中虽然满是悲苦,但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选择沉默应对。
这种被人家上来就将计就计的感觉很不好,甚至张晓东忽然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和悲苦,整个人渐渐地陷入了焦急之中。
“是的,但凡是我们门派的敌人,见到我们之后,差不多全都死掉了。”
沙威神色之中满是嚣张,虽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威慑力十足。
这个枯木门派的代表人,身上好像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嚣张和霸道。虽然没有交手,但是这种杀气已经在房间之中不断地蔓延了。
“准备完毕,随时出手。”
高楼之上,苏汀端着一柄狙击枪,神色木然地站在那里。
这个从小到大被折磨的无法动弹的女人,纵然在战斗之中依旧保持着冷静的作风。
虽然这种作风之中,还有着谁都想象不到的大悲苦。
“脑袋,开花!”
苏汀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机械和残酷。这种机械和残酷中,还有着想象不到的阴冷。
或许,这种受苦的人,才是最值得同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