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顾旸被那帮子人灌得七荤八素的,别看是一水的养眼帅哥,喝起酒来都是不要命的。
末了散场,到了会所大堂时,顾旸一嘴酒气趴在我耳朵边,温温热热的说:“我屁股口袋有我车钥匙……”
从顾旸的小翘臀摸钥匙的当口,正巧遇上了蛇精脸挽着陈度,在我身边经过那不屑的劲儿都是带着浓浓的玻尿酸味儿。
好不容易在地库找到顾旸的迈巴赫,送这位小爷去哪呢?
酒店,我没钱。他家,我忘路了。索性带我家去吧。
顾旸这将近1米9的大高个儿把他顺我家,差点没把我腰给折了。
我把他扔床上后,再没了力气,合着衣服也躺到床上了。
迷迷糊糊地我开始做梦,梦里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正在解开我的衣襟,丝丝的凉风爬满我的肌肤……
我募地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确确实实有个帅哥在我的正上方,解开我的衣襟,丝丝的晚风让我更加清醒了。
我抬手就是一个巴掌:“你这色狼,亏我好心让你睡床上!”
顾旸捂着脸不无委屈地说:“这不是我床吗?”
我开了灯:“你看看清楚,这是谁的床?!”
顾旸在我这灯火透亮、空空荡荡的房间背着手踱了一圈,像个莅临巡视的领导:“窝艹,大姐你这地儿布置得真是简约啊。”
我白眼一翻,将他的车钥匙砸了过去:“嗯嗯,是呢。门在那头,走好,不送。”
顾旸的大长腿一迈,却仍倒在了我床上:“我记得上次我还好心让你睡我床呢。”
“行,那你睡床,我去睡沙发……”我才想起来,我这连沙发都被陈度搬走了。
“嗯,怎么不去啊?”顾旸见我一动不动,便凑上来笑得像个小野兽一样,“嘴上说不想要,心里却很诚实。”
顾旸的鼻尖触着我的额头,说实话这样一张俊美的脸我是有点不能自持的,暧/昧都已上升到白热化的阶段了。
我家的大门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妈,你怎么来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妈牵着我弟风尘仆仆站在门口。
我妈拉着我弟往屋里进来:“我听说北京可以做一种什么经颅什么刺激的仪器我就赶紧带着辰辰来了,明日一早好直接去医院。”
顾旸双手靠在裤缝,见着我妈的样子简直像个小男孩:“阿……阿姨好!”
我妈警觉地上下打量了顾旸一番,然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妈,我和陈度分手了,这……这是……”我心里毛毛的,嘴都在哆嗦。
“我是苏一的新男友,我叫顾旸。”
在我妈的审视之下,我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样:“他……他比陈度好很多,长得又更帅。”
我知道我妈正在酝酿一波三从四德、仁义廉耻……,这时我的房门又被“笃笃”的敲着。
“怎么是你?”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居然是一副像吃了屎的表情的陈度。
陈度:“呃……阿姨也在啊?”
我妈对着陈度的笑容比见着亲儿子还亲。
“阿苏,我知道她那次在公司做得太过了,还有我的不辞而别,我对不起……”陈度的话还未说完,悲伤的情绪已经溢满他整张脸了。
我低沉着嗓子:“有事说事!”
“这是我找到一位治疗像苏辰这种情况的自闭症方面专家。”陈度说着便将一堆资料塞进我怀里,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