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筹码太重了
夜弯弯2018-04-10 20:113,336

  前后不到十分钟,宋柏山就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

  后来我懂了,其实这就是个局,是个宋柏山要把我“关”起来的局。

  “所以,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骗过追究的吗?”

  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淡淡的笑了:“所以,你更不关心自己的安危吗?不问我要个可以打到北京的电话吗?”

  我摊了摊手:“打到北京?打给谁呢?”

  这是实话,再没人肯关心我了,也无人可以保护我。

  我转脸看着宋柏山,也学着他淡淡的一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我一无所有。”

  “对不起,我请你来,用这个方式请你来,是为了让顾先生过来一趟。”

  我深吸一口气,原来绕了这么一大个圈,还是为了顾旸,顾先生。

  我让宋柏山给了我一支烟,他们这里的烟味道十分的冲。

  我吸了一口,那刺鼻的味道呛到我脑袋顶上去了。

  我想我这个女人啊,我所有离奇的磨难都是拜顾旸所赐啊。

  难怪叫无缘人呢……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宋柏山:“宋先生,你不知道,就是在你计划的实施的开始,我正好被那位顾旸顾大人打发了吗?”

  “他已经答应我了,只身一人前来。”宋柏山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他要先见到你。”

  我被宋柏山带到他的大本营,就是他曾经说的那片茶树林。

  我受到的待遇不好不坏,是印度古老的竹屋。

  有个叫萨利穆的专门来看守我。

  到了吃饭的点,会用银色的餐具给我装上食物给我。

  有天晚上,我准备睡觉了,那个萨利穆敲我的房门。

  我打开门摆在地上是他们这里专门的服饰:“奥带”。

  萨利穆约摸大概是二十来岁的男孩,他每次看到我的声色都带着一些说不出的慌张和猥琐。

  我把衣服在门口往外推了推。

  他用生涩的中文对我说:“穿、上、它。”

  我肯定不会屈从这种无礼的要求,我把门关上,萨利穆与那件“奥带”都关在门外。

  那晚,我睡得很热,满头大汗,几乎都喘不上气来。

  后来睁开眼睛,一张脸就在面前。

  萨利穆正趴在我的身上,裤子都脱了一半。

  我心下大惊,接着我才反应过来,他让我闻了“乙醇”这种玩意。

  我一声大叫,混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速度和手段。

  我的右膝蹭地弓起来,一下子狠狠地顶在萨利穆那儿已经抬起头的小`J`j`上。

  下一声凄厉的大叫就是从萨利穆发出来的。

  有人蹭蹭蹭上楼开门,进来的正是宋柏山和几个他的手下。

  我站在窗子旁边,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浑身发抖,

  而萨利穆捂着自己裤裆疼得在床`上打滚。

  发生了什么事情,明眼人一瞧都明白。

  宋柏山气得眼睛和脸都红了,让手下把萨利穆从床`上扯了下来。

  像扔一个麻袋一样把他抛在地上。

  也不顾萨利穆要害上的伤势怎样,一顿乱踢。

  宋柏山挥了挥手,是叫他们停下来的意思,接着又给了个响指往门口指了指。

  他们就拖着瘫在地上的萨利穆往门外拉出去。

  在五分钟内,我听到这平静深夜里的一声qiang声。

  我不禁的脖子与肩膀抖了一阵。

  我抬着眼睛看着宋柏山:“你,你把他杀了?”

  “没有,我只是给他点教训。”他让人给我换了新的床褥,等到枕套放上的那一下,他亲自去摸了摸`我的枕套,“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请你接着睡。”

  令我吃惊的是,第二天的清晨,仍旧是萨利穆在我的门口守门。

  只不过是少了一条胳膊的萨利穆。

  他应该是把这件事情算在了我的头上。

  之前,于我的饭菜算是可口美味,但是,现在萨利穆给我的饭菜很奇怪。

  嗯……怎么形容呢,就是萨利穆应该做了点手脚吧。

  而且与我的时候,就是直接扔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我也不管太多,端起来就大口的吃。

  萨利穆一只手抓着那个盛水的碗就是不给我。

  瞪着我,恨恨地说:“你以为宋柏山是在保护你?”

  我蹲在地上,手里捧着碗米饭说:“我怎么会这么想,他给你教训,无非是因为你不服从命令。”

  萨利穆说:“他说的不仅仅是这个。”他笑起来,“他还跟我说,留着你可以跟对方讨个好价钱。要是你没人来救你,呵呵,你就归我了。这是宋柏山说的。”

  我扒拉一口饭到嘴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萨利穆,什么都没说。

  萨利穆大概是看到我这个把自己害得很惨的女人,还能在他面前那么大口吃饭。

  气得五雷轰顶,把手里的那碗谁都倒在地上,走的时候特别想给我一个大耳刮子,但是手实在没敢落下来。

  这一天看来水是没有得喝了,饭总是得吃完的。

  这不是旅游胜地的泰国,但是,无论在哪里都得活下去。

  在我被绑到这里的五天之后,顾旸给宋柏山送了一句话,是我后来他特酷的学给我听:“什么条件都可以,但是我要见到这个女人,活的,完整的,干净的。”

  我问他,为什么就真的敢一个只身前来呢。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因为,他手上的筹码实在太重了,我不愿冒险。”

  这一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

  我从窗户口往外看,觉得远处有些白色的轮廓应该就是泰国的各种寺庙。

  忽然钟声响起,穆`斯`林`们跪地祷告,空气里低沉的祈祷的声音。

  我想:安拉听不听得到。

  来开门的是萨利穆,他气哼哼的说:“走!跟我走!”

  我跟着萨利穆下楼,这是我到这儿第一次离开这栋楼。

  我坐上一辆吉普车,穿过狭窄的山石路,要去未知的地方。

  我在车上时,歪着头向外看了看,看见光脚的小孩儿在街上踢足球。

  被阳光晒的黝`黑的皮肤,白牙齿,嘎嘎的笑着。

  我也看见小巷的上方架着两边老楼上的竿子晾起的大白袍子。

  坐在这样的车上,看着周遭的一切,心里忽然小小的快活了,仿佛自己不是人质了,是那个回到十九岁的自己在上学的路上。

  他们在一个寺庙的门口停下来,萨利穆推推搡搡地带我进去,沿着圆形的穹顶的檐廊一直往里面走。

  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我停下了脚步,慢慢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萨利穆上来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是这里?”

  我告诉他:“是气味。”

  萨利穆还真的就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然后说:“装神弄鬼的,快进去。”

  他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下,好悬没一个跟头跌进去,然后马上站好,直起身子来。

  我第一眼就看见了顾旸。

  他在一张长桌子的后面,席地坐着。

  身上是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米色的长裤,光着脚。

  他的状态很好,脸是金麦色,显得眼睛更加黑了。

  他就像一个自在的观光客,从山地的夏令营来到海岸,换个地方继续休息。

  我被萨利穆推了一个踉跄进来的同时,顾旸坐直了身体,没有立即过来和我说话。

  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控制局面。

  只是,稍稍地坐直了身体,然后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我,如同检验一个舶来的货物,是否妥善的被保存了。

  是否完好如初。

  房间里暂时没了别人,宋柏山也还没有出现。

  但是,不要以为这么简单。

  在门外站着的是都是扛着qiang的伙计。

  萨利穆充当着一个传话的:“顾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是好好的在这里,活的,完整的,干净的。所以,我们要的东西,您带来了没有?你们中国人,还是在自己家里好好忙活吧。”

  顾旸将手伸了伸,示意把合同给他递过来。

  合同让他看了有个十分钟以上,当的一声,他又把手里的笔给扔在桌上。

  我瞄了瞄萨利穆的反应,下了一跳:“顾先生,你有没有弄错,你不打算签这个合同,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你是不是要看到我们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再你自己找死啊?”

  萨利穆的神色已经开始变成像一条饿狼一样的穷凶极恶。

  下一秒的时候,就把我拽了过去。

  我挣扎了一下,萨利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就往外拉。

  谁也没有看清五米之外的顾旸是怎么一下子就袭击过来的,看清的时候,他已经左手扼住萨利穆的脖子。

  右手狠狠的一拳击在他的腮上。

  就那么一下,我好像听见了萨利穆那一侧脸颊上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顾旸一秒都没有浪费,把右手抬起来,抡圆了又要打下去。

  这时候,宋柏山已经出现了。

  他把一支上了膛的qiang狠狠顶在顾旸的太阳穴上。

  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上一秒还懒懒散散,下一秒就能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的中国人。

  “顾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其实我们每一次见面,你似乎都给我传来一个信号,你不想活了。”

继续阅读:第122章 有时,爱如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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