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老头突然大声吼道，“你们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们不许不讲人权，你们这是会引起国际谴责的！”
他还真当要给他上老虎凳辣椒水了。
戚楚楚鄙夷不已，道：“跟这种人说一个字，我都觉着恶心。”
杨帆摆摆手，回身问道：“你觉着，你有能力引起国际谴责吗？你配？”
老头嘟囔道：“乔治他们会帮我的，他们是有国际精神的好人，他们是天使。”
原来，老头已经进教了，祷告很虔诚，甚至燕城那个教堂里，还有老头给捐赠的几万块钱呢，那是他一年多的工资。
忽然，老头问杨帆：“你去过国外？在哪个国家？是不是比我们好的多？是不是比我们更自由？”
“是，很自由，别人可以以你是黄种人为借口，随意拿出枪干掉你，法官会判决他是正当防卫，从而不会对白皮猪有任何惩罚，而你，会成为某个渔场的鱼食。”杨帆冷笑不已。
老头不屑道：“难道我不会带枪出门吗？一个合法持枪的国家……”
“首先，你必须要成为那些国家的公民，为人家给足够多的钱。其次，你必须经过很长很长时间的辨别期，或许三年，或许三十年，就看你能给那几个国家创造多少利益，或许你可以通过当间谍来很早完成这个工作，但也或许你到八十岁的时候，也还只是考察期的一个可怜虫。”杨帆淡淡道，“最关键的一点，如果你开枪干掉了人家的公民，人家会用谋杀罪干掉你，人家需要的只是你口袋里的美钞，而不是你这种人——任何一个种族都不会把叛徒当好人，哪怕是敌对阵营的。还有一个问题，以你这样的软骨头，你敢对洋人开枪吗？”
老头瞠目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浑身哆嗦着，憋出一句话来：“你是被洗脑的，你说的我不信！哼，你去过哪些国家？最多就是三流国家吧？”
“抱歉，你心目中的圣地，我都去过，而且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手里干掉过的洋人，可能比你的岁数还多，你向往的是英美这样的国家吧？”杨帆指着老头的鼻子骂道，“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离开这个国家，你能有什么资格活下去？本来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计较，但你的无知深深激怒了我，我不得不告诉你，你，除了坦白从宽，没有任何出路，我还不怕告诉你，国内的警察没法用特殊手段对付你，但我可以。我现在还是外国人，在你心里高高在上的，世界最伟大的物种的那种人当中的一部分，你说，我要收拾你，还用得着管什么影响不影响吗？”
老头目瞪口呆，他不相信。
“如果听说过华尔街，就应该对中东小霸王不陌生，自然也会知道一些那两个国家的关系，对你这种下三滥，好言相劝实在太浪费了。”杨帆抓住老头的衣领揪起来，喝道，“你要好好交待，咱们好话好说，你要跟我耍死狗，相信我，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开口，你是学过中医的，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你是忍受不了的，比如说，蛊。”
这你也会？
戚楚楚瞪大了眼睛，不是对蛊惊讶，而是对杨帆居然会蛊很惊讶。
没错，戚楚楚是苗女，多情的苗女，神秘诡异的蛊，这在传说中似乎是永恒的一对组合，很巧，戚楚楚就是这种组合的代表。
杨帆瞥了戚楚楚一眼，他从第一眼看到戚楚楚就知道她是用蛊的高手，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教她绝招，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
当年，自己遇到的那位用蛊前辈托付他的一件事就是，看到用蛊的苗女，尽量能帮着过一过情劫，对于用蛊的多情苗女而言，一旦动情，那就是生死劫，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似乎只要走出苗寨的用蛊多情苗女都无法避开这个生死劫。
杨帆在戚楚楚的体香里闻到了淡淡的蛊香，他断定，戚楚楚必然是用蛊的高手，就是通过这种和体香完全融为一体的藏蛊方式笃定的。
戚楚楚没有随身携带蛊种，她把蛊种和自己融为一体了，她就是蛊种。
一般的用蛊高手，蛊种必须从小开始养，在特制的小瓶子里养，只有顶尖高手，蛊种才能和自己融为一体。
蛊有多种，情蛊最毒。
这小丫头再用蛊方面绝对是最杰出的行家，她随时可以把无影无踪的蛊下到别人身上，只不过，蛊轻易不用，一用，那就是无药可救。
记得那位前辈说过，蛊这种术，现在会的人不多，精通的很少，顶尖的几乎就是凤毛麟角，没想到在燕城居然遇到了一位。
或许是出于和那位前辈的感情，杨帆希望，小丫头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用蛊，永远都不要用。
戚楚楚又是一怔，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也会用蛊？
改天较量较量，要不，偷偷给他下个蛊试试他的本事？
杨帆瞪了一眼过来，小丫头黑漆漆的眼珠儿一转他就知道在打什么主意，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小丫头，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调皮多情的小苗女哟！
老头不信，他的确是学过中医，但从很多年前就不用了，他发誓，只要跟国内有关系的一切东西，他都要尽数淡忘掉。
“有本事你弄死我！”老头威胁道，“要是不敢下手，你要给我道歉，还要给我想办法办理移民手续，还要给我钱……”
重重的一巴掌，抽的老头眼冒金光，嘴角都被抽出了血，他瞪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杨帆，实在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敢动手。
“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早上，我会来找你聊天的，相信我，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好心提醒你一句，为了自己的身体，别跟我玩横，你玩不过。”拍拍老头的额头，杨帆随手一扔，转身往外头走，再不回头。
对顽固派，有对付他们的办法，软硬兼施不行，只能用狠招儿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