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市区的道路上,张根生是心急如焚,这个电话让他有极度不好的预感,事实上他的预感是正确的,这个事还得从安宁和白净利的一通电话说起。
在天色将晚的时候,安宁接到了白净利的邀约电话,原本安宁对此并没兴趣,可是白净利用两人的关系需要长辈支持为要挟,安宁无法只得见面两人相谈。
“白净利我们做朋友难道不好吗?”钢琴曲在包间里丝丝萦绕,上好的牛排红酒也冲不淡此时的气氛。
“安宁,我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你现在回心转意,我既往不咎!”白净利一脸大度,认真的说道。
闻言,安宁一阵气馁,这个话题又饶了回来,可是她已经有相爱的张根生,不会在喜欢任何人。
“实在抱歉,现在都是恋爱自由,我爸那我会去说明白,希望我们还是朋友!”安宁一脸坚决,说完拿起手包就要离开。
“安宁!”白净利低喝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狠绝,遂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拿起桌上的餐巾擦着嘴角掩饰表情。
安宁在这一瞬间感到来自白净利身上的一丝危险气息,不由抓紧手包向前望去,却只看到白净利满脸悲伤。
“这个世界最难过的就是求而不得,但是你真的要连一顿饭的时间都吝啬吗?”
白净利缓缓站起身来,那脸上的悲哀让安宁就一丝动容,只好说道:“是我真的很忙,你不要多想,其实我希望你以后也能找到幸福!”
“既然这样,那就把这顿饭吃完吧,以后也许我的心意只能长埋在心里,不会……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吧?”白净利一脸凄惨的说道。
“好吧!”对于白净利这一点要求,安宁是在不忍拒绝。
“太好了!”白净利脸色带着一丝喜色:“安宁,坐下来吧,来品品这红酒?”
说着,还殷勤的走到安宁面前拉开椅子,绅士的为安宁斟上红酒,但是在暗处一个小药丸,也顺着红酒缓缓流入高脚杯。
白净利眼中闪过一丝猥琐,回到自己的位置,献媚的笑道:“为我们以后的情谊……不对,是友谊干杯!”
安宁淡淡一笑,两杯相碰,看着那红唇将猩红的液体一点点吞噬,白净利是兴奋不已。
“安宁,来尝尝这里的鹅肝酱,味道很棒,据说这里的厨师都是从法国请过来的!”白净利微笑着说道。
安宁嘴角微翘代为回答。
可是白净利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以各种理由频频劝酒,安宁无法拒绝一杯红酒很快就喝光了。
“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有些不舒服……”安宁以手扶额,面带红润的说道。
“安宁,就一杯酒而已,怎么会醉了?”白净利探究的眼神看向安宁,但语气貌似真诚的说道。
“我先去洗手间!”安宁摇摇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一些拿起手包,准备站起来。
见状,白净利眼神中露出一丝迫切,紧忙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扶住安宁,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脸上的神色尽是兴奋。
此时的安宁,似乎意识到身体的变化,浑身酸软无力,体内燥热不已,意识也在逐渐模糊。
安宁随时有些恍惚,可是一丝清醒尚存,随时这样可是四肢却逐渐酸软。
“放开我!”安宁狠咬自己的舌尖,一丝腥涩弥漫口腔,神志有丝清醒,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白净利推去。
“根生,你快点到利亚私人会所来接我,我好像有些不对劲!”安宁一阵恍惚,喃喃说道。
“你怎么了?”听着呢喃的语气,要在平时张根生骨头都会酥上一酥,可是安宁话里的内容却让张根生心惊肉跳。
“我好像……我想……快点!”意识模糊,安宁渐渐语不成句。
就在张根生风驰电掣般的向这里赶到时,白净利就在半个小时后耐性全失,直接撞开了洗手间的门……
“安宁,你怎么会喝怎么多的酒?”白净利扶着安宁慢慢走出会所,一路貌似好意的唠叨,实际却是打消旁人的疑虑,虽有侍者有些好奇,但是对于醉酒的人也不好太过干涉。
白净利骤然感到一阵冷气迎面而来,心里有一丝不妙:“尼玛,你用灯照我几个意思呀?”
来人并没有回答,可是逆光中的身影却快步走了过来,带看清来人之时,白净利觉得他的末日……到了。
“张根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眼睛惊慌的四处看去,发狠的把瘫软在怀里的安宁向前一推……
就在安宁要到之际,一个强有力的手猛地拦住了他的娇躯,瞬间整个人如珍宝护在怀中。
“安宁,你怎么了,你醒醒?”
“嗯,好热,你是好人,救救我……”安宁双眼迷茫面色晕红,近乎呻吟的话语,使张根生确定心中的想法,遂即双眼赤红,愤怒的就向逃窜的白净利狠狠的踹了过去……
当看到张根生的那一刻,白净利就在寻找逃生的机会,刚刚舍弃安宁换得的一线生机,转眼就以失败落幕。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一脚之力让他没有丝毫反手之力,直接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