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根生犹不解气,又一脚踹向白净利的万恶之源。
“嗷……”白净利双手紧捂胯下之物,发生嘹亮的惨叫声,还不断的吸着凉气,脸色惨白。
就在张根生一脸狰狞的要白净利后半辈子在也站不起来时,突然安宁如小奶猫般呻吟,悠悠转醒。
一路上,张根生把车开的飞快,安宁在副驾驶上不断的呢喃挣扎,可是张根生在给她系好安全后就不在看她一眼,这不止是安宁的劫数,对张根生来讲也是非人的折磨。
“忍耐一下,我们都坚持忍耐,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张根生额头已有汗水滴落,显然在极力控制,声音嘶哑的低吼道。
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堪堪停在路桩旁:“吓死老子了!”张根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力的向后靠去,看向安宁说道:“安宁你还好吧?”
“根生,快点救救我,我……觉得快要死了!”安宁已经语带哽咽,情迷得不由自己。
“白净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看到安宁这个神情,白净利应该下的是猛药,张根生愤怒的咒骂。
幸亏给安宁当过几天的保镖,知道她的家,下车后张根生抱着安宁就向浴室跑去,打开冷水张根生就这样抱着安宁站在水流下,冷水的突然刺激让安宁激灵灵的打个冷战,遂即向张根生靠过去,浑身的红晕迷离的神志在冷水的浇灌之下渐渐平复一些。
“这样最好能管用!”张根生轻轻把安宁放在浴缸里加大水流,水顺着湿发顺流而下,。
张根生不敢再看上一眼,可是在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现在的安宁对他来说,就是如罂粟一般。
可能是安宁吃的药物太猛的原因,安宁的体温始终降不下来,张根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到医院诊治,虽然对清醒的安宁来说,是不允许自己的狼狈被他人看到,但事急从权,还是以安宁的身体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