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三男一女皆是俊俏之人,身体修长而均匀,看起来很赏心悦目。
“师兄,师叔,月朗在此向你们请安了。”
月朗朗声一笑,居然对着陈鼎和伟子道人双手作揖!而他身后的弟子自然有样学样,齐声喊道:“弟子见过师伯,师叔祖。”
我眼角一瞄,心中很是震惊:“这月朗怎么这么年轻俊朗?他的弟子长得都好帅好漂亮啊!”
那女的先是打量了紫龙一番,再把目光转移我身上,双眼充满了疑惑。
“她看我这眼神是什么回事?”
我心中不安:“是看我不爽吗?可又不像呀!难道是看中我的美貌了,可是紫龙师哥不是比我更英俊吗?”
那女的嘴角一弯,把目光收回后再也没看过我一眼了。
“放你们的狗屁!”
见月朗厚颜无耻地叫自己做师叔,伟子道人二话不说,念动真诀后朝着月朗一掌打了过去!
“吃我一掌!”
这一招不但包含他那雄厚的真气,而且还包含了满溢而出怒火,真可谓是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嗯哼?这么快就动手了吗?”
月朗微微一笑,两手道袍一挥,在身前搓了一个太极八卦,一道八卦能量墙壁瞬间出现,将伟子道人的真气无情地挡在身前!
“轰!!”
真气和能量墙相撞的瞬间,一股巨大的气流飞快地往外扩散,吹起了一地的沙石,令人目不能视。
“我靠,这冲击波也太强了吧!?”东方羽眯着双眼看向战局,只见二人道袍飞起,似乎旗鼓相当!
“师叔的银幕法相似乎已到化境了啊,恭喜恭喜!”
月朗两手一转,居然硬生生地将伟子道人的真气往八卦能量中吸走了!
“哼,月朗狗贼,你什么时候学得了武当一派的“太极八卦螺旋掌”?”
见月朗化解了自己的攻击,伟子道人似乎并不感到惊奇,惊奇的是月朗居然懂得武当真道的法术。
“小侄不才,刚刚在下面的石碑上学来的。”
月朗这一声“谦虚”之言,令我几人皆是一惊!
“什么?居然敢用刚刚学来的法术抵抗师叔祖的大招!?这也忒了得了!”
我心中明白,月朗这用新学的法术来应战而不处下风,这一回合的交锋,实则是他胜了。
“难道他是故意示软,令我们放低警惕吗?”
对于月朗的即学即用,伟子道人并没有感到很大的意外,而是又挥出一掌:“再吃我一招!”
“师叔祖,且慢!!”
月朗眉头轻皱,连忙摆手道:“师叔,以你我功力若在此打斗一番的话,估计整个金字塔都要轰然倒塌吧?你和师兄本领威武想要逃脱可不是难事,可你有想过小辈们的安危吗?”
“哼!”
听得月朗这般劝说,伟子道人看向了眉头紧锁的紫龙等人后又看向月朗,骂道:“月朗狗贼,废话不多说,你来这里要搞些什么!?”
“师叔,我不是说了吗,我来这里是进修的!”
见伟子道人妥协,月朗哈哈一笑:“只是我比你们快了一步,把这里的碑文破坏了而已。”
“原来是你破坏了这些碑文!”
一直没出声的陈鼎厉声质问:“月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莫要以为我受伤了就奈你不何!”
“师兄,莫急、莫急!”
月朗苦笑一声:“在这里的皆是同门,如此难得的相聚时刻,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看一样东西。”
他也不害怕陈鼎和伟子道人在身后偷袭,带着弟子先往前一步走去。
“师父…”
紫龙似乎有些担忧,毕竟月朗这人天赋异禀,而且智商之高、计谋之能可谓是天下难逢敌手,眼下耀日受了内伤,剩下的唯一能与他匹敌的就只有伟子道人了。
“不要怕,咱们去看看也无妨。”
陈鼎低声道:“高飞对他太熟悉了,现在的他不对我们出手,一定有他的原因。”
见陈鼎等人跟上,月朗身后那女子笑道:“师父,您真是聪明,他们真的跟上来了。”
“飞尘,为师何时骗过你们呢?”
月朗微微一笑:“你师伯身旁那个就是我经常向你们提起的紫龙师哥,待会过去问声好,留个好印象。”
“他虽然很帅气,可是凭什么要我过去跟他问好,而且他也不待见咱们,免得碰一鼻子灰了,我不去!”
飞尘马尾高翘,看起来非常的漂亮而英气,估计是一名很独立果断的女子。
月朗欢乐一笑:“你呀,就是调皮。紫龙师兄身上有紫龙苍月龙,和你身上的血舞夜凤凰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师父,嘘!”
月朗身旁的男子低声道:“师父,您别说了,万一师妹跟那紫龙跑了的话那可怎么办嘛?!”
“哎呀,剑星二师兄你这个混蛋!”
飞尘狠狠地扭了一下剑星手臂,责怪道:“你再胡说,我就把你推下去咯!”
见月朗和徒弟如此亲近,我心中非常的诧异:“这月朗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怎么会是犯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人?而且黄无常说月朗能在邪道中只手遮天,这话又是何解!?”
“就是这里了。”
众人跟着月朗往平台中心走去,在几块异常巨大的石碑之后出现一尊高台,高台之上,一具身穿道袍的尸体安静而孤寂地躺在那里。
月朗独自一人翻身上了高台,顺着尸体周围摸去,忽地,他对着陈鼎露出了诡异莫测的笑容:“师兄,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尸体?”
陈鼎也不回他,慢慢走上高台观察了一番,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头绪,只得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不出吗?”
月朗微微一笑,居然把目光看向了我:“师侄,你上来瞧瞧,看看这是谁人?”
“这么多人不叫,怎么就叫我上去呢!?”我老实不客气,一句话回绝了月朗。
可是见得陈鼎对着自己点了一下头,我心中虽是纳闷,却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我随便瞄了那尸体一眼便敷衍了事:“不知道,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