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双笙胡思乱想,越想越是心惊肉跳。
与无渊在一起时,她几乎没有脾气。
可一碰上梁如尘,她会自动摆出淡然的脸说出顶撞的话。这是习惯,或者是相处模式。
这也意味着,梁如尘依然可以影响自己一言一行……
并非她放下,而是她一直未走出这座无形的牢笼,抱紧自己:“无渊,你何时回来,带无双离开……“
心脏骤然一紧,一股忧伤窜上四肢百骸,控制不住的眼泪染透了衣襟。
暖风过堂,成了一股悲凉,似男人的叹息,它好像在说:双双,不能再哭了哦。
当夜。
喻双笙汗湿了薄衫,喊着无渊,时哭时笑。
烛火打浅影,梁如尘拨开纱帐,看着女人时而痛苦时而欣喜的脸,目光越来越沉。
他拨开喻双笙湿热的额发,冰冷的手指轻点女人无情的薄唇,顺势又划向她呓语的喉,最后挑开了潮湿的衣襟。
“无渊……“
梁如尘一顿,忍受着窜入心扉的刺疼,瞧着女人殷红的脸,他撇开悲凉的笑,低身附耳眼底决绝:“是。我是无渊。”
双笙做着沉沉的梦,梦里的无渊忧伤的抱着她,说他想她,又说对不起她。
她说没关系,只要他平安归来,她便心安。
梦里起了迷雾,她的无渊小心翼翼的吻她,与曾经那毫无章法急切样子不同。
这吻不仅试探着,勾卷着,带着等待又带着诱惑。
前三月他燃起噬魂香,让她睡得更沉,他才能卑劣的靠近她,碰碰她的眉眼。
当她在梦中喊着自己的名字时,自己竟然感谢梦魇,让他知道自己还在她心里留下身影。
可今日,她的梦里也没有自己了……就当他时卑劣的疯子,他也要缠着这个女人,一辈子。
“放开我!”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梁如尘的脸上:“你走开!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