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成了我景霄乾的专职生活秘书?”
“天天天你?”江溪的嘴巴张成O型。
景霄乾点头,薄唇一张一合:“我知道,是我的小羲儿,那个小时候跟再我身侧叫我哥哥的小女孩!”
见江溪不语,景霄乾的指腹轻轻擦拭掉对方眼角泪渍,继续说道:“是小羲儿手滑扇我一巴掌!说我自以为是,死缠烂打,还贪图酒色!”
江溪轻笑出声:“那,还有呢?”
江溪可以百分百确定,景霄乾恢复记忆了!
“还有就是,同样的海边,小羲儿给我讲了民国时期林徽因的故事;也给我讲了华夏古代的爱情故事!”
江溪从来不懂知足:“我要你详细说说接下来我俩之间的事情!”
“从不曾忘记!”或许是记得太深,他景霄乾一时难以开采。
“我的小羲儿,在光伏集团年终总结大会上,赢得众人盛赞;我的小羲儿,通过一纸协议成为我的妻子;我的小羲儿,为我解开了和爷爷之间二十多年的误会;我的小羲儿,告诉过我,人啊不能总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遗忘所拥有的。不要等到情深的时候才去感慨缘浅。往后岁月,小羲儿会陪着我,看潮起潮落、花谢花开、慢慢变老!小羲儿会保护我、维护我、爱护我、呵护我的!”
“你都记得?”
江溪捂嘴,这些话就算是她自己也是记不全的!所以,怎么会不感动?
“咳咳咳!”
“怎么了?”景霄乾一脸关切状。
江溪摇头:“只是嗓子有点儿痒罢了。”
“是冷么?”景霄乾拢了拢江溪的身子。
“这样就不冷了!”江溪依偎在景霄乾怀里,好不惬意。
“天天天。”
“嗯,怎么了?”
江溪咬咬下唇,缓缓开口:“关于之前的事情,我——对不起!”
如果不是自己性子太冲,也不会……
景霄乾身子一怔,随即释然,勾了勾江溪的小鼻子:“我懂,一直都懂!不过小羲儿,现在,你的心里,可有我的位置?你怨我么?”
景霄乾这话,问得极其小心翼翼。貌似失忆后的他,强占过小羲儿,甚至还擅自打掉了两人之间的孩子……
江溪摇头,随即点头。
“怎么了?”
江溪眨巴眨巴大眼,看向湛蓝的海水:“我?在我心里,小肆珺是第一位的,你是第二位的!”
“为什么?”
其实景霄乾更想问,那个叫江涛焘的排名第几呢?
江溪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个?没有缘由,就是这样!那你呢,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也没有缘由!”景霄乾摇头,继而看向涛涛海水。
缘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便是这个理儿!
江溪微微扭头,看向景霄乾。那是一张怎样轮廓分明的冷峻面容,让人不敢轻易靠近;那是一双怎样乌黑深邃的眼睛,足已睥睨天下!
看着看着,江溪竟是呵呵直笑起来。
“什么这么开心?”
江溪忽闪忽闪大眼,红唇微张:“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我江溪的耶!哈哈哈——”
景霄乾亦是轻笑:“真是傻丫头!”
傻丫头?
没来由地,江溪心头一痛。
“再次申明,不准叫我这个!”江溪故意板着脸。
“小羲儿,我知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景霄乾也暗恼自己,关于傻丫头这个称呼,他大概也猜到几分由来。
去他的江涛焘……
“这还差不多!对了,天天天,你身上的伤?”
景霄乾摇头,随即一双眼睛精准定位江溪右手被擦伤的地方:“疼吗?”
顺着景霄乾的视线望去,江溪摇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走,去看医生!”
“拜托,我的医术可比医院那些死读医书的人强多了好么?真的没啥事儿,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江溪觉得景霄乾这是小题大做了,“你的身体——”
想到景霄乾身上的蛊毒,江溪的心情沉痛几分。恢复记忆又如何,终究她江溪要离开他,是被逼无奈的唯一选择。
“怎么了?”
“你刚才莫名其妙地昏倒,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好好照顾自己。”江溪一脸嗔怪。
景霄乾点头:“是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
恢复记忆的景霄乾,对江溪,更多了一份包容!
整整一个下午,两人就这么相依偎着,看海水,听涛音,感咸风……
就近吃了晚餐,也就近定了酒店。
“有事儿吗?”听到浴室门的响动,正在抹沐浴露的江溪问道。
“小羲儿,我——”
听到门外景霄乾欲言又止,江溪甚为纳闷儿,快步上前,开了门:“怎么了?”
“啊——”突然,顺着景霄乾的视线,江溪看向自己,这才意识到此刻的尴尬场面。
“你!松手啦!”江溪一手掩胸;一手关门,却是被景霄乾用手抵住,根本就关不了门。
“小羲儿,我想上厕所!”
“啊?”江溪瞪大一双眼,“那好吧,你快点儿!大爷我身上还涂着沐浴露呢!”
江溪给景霄乾让出一条路,自己则背对着厕所,微微躬身掩胸。
“好!”景霄乾嘴角微勾,随即从江溪身侧走过,带走一片青草香。
江溪和景霄乾两人,不是没洗过鸳鸯浴,只是每每此,她就羞赧不已。更何况,此时的景霄乾,和之前与自己那啥的景霄乾不太一样,当然,江溪是指记忆!
“好了吗?”此刻于江溪而言,一秒都是煎熬。
慌乱中的江溪,哪里会去在意周遭的动静,毕竟自己的心都躁动得不行。
“啊!”江溪身子一怔,自己小小的身子板被景霄乾抱了个满怀。
“你干嘛?”江溪咬着下唇,她的后背可是清晰感觉到景霄乾胸前的炽热,还有自己小腹前对方的一双温热大手。
江溪转过身子,一双大眼满是嗔怪:“天天天,你骗我?”
居然说是想上厕所,那干嘛把自己给脱得光光的,和她江溪一样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洗了么?”
“可是现在,不得不洗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过分?”江溪恨恨看向景霄乾。
景霄乾嘴角微勾,附在江溪腰际的一双大手更是将对方的身体拉向自己,低头在其耳边低语:“我过分,也只对小羲儿你一个人,不是么?”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更加无赖了呢?”
景霄乾轻笑。
江溪闷哼,眯着眼高昂扭头。这是一只落汤鸡带着独属于鸡的骄傲!
“不准笑!不准笑!”江溪突然张开双臂,干脆破罐子破摔,“来来来,小景子,给大爷我洗澡!”
……
“不行不行!”江溪咯咯直笑,她是很怕痒的,“不准碰我这,这,这,还有这!”
景霄乾的指腹带着神奇的魔力,在其后背、胸前、腰际、大腿等地划过,引得江溪一阵痉挛。
紧紧抱着胡乱跳脱的江溪,景霄乾微微叹气:“怎么我的小羲儿,越来越害羞了呢?”
江溪一脸愤愤,抬眸望向景霄乾:“谁说的!”
说完,双手附上景霄乾的脖子,下拉,红唇便精准吻上对方薄唇。
在江溪生涩地撩拨下,景霄乾的身体愈发燥热,更是以舌头的绝对优势,攻城略地,侵占同化着对方每一寸……
江溪被景霄乾抵在墙上!
“嗯!”江溪眉头微蹙,腹部的疼痛感和后背的冰凉感让她极度不舒服。
“我不要了!”江溪死死攀着景霄乾的脖颈,眼里带泪,更是满脸委屈。
景霄乾猩红着眼,也是极度委屈开口:“小羲儿,你就真的忍心么?我很难受的。”
江溪紧咬下唇:“那——那也不能在浴室啊!”
景霄乾眼里绽放异彩,拿过浴巾擦拭好自己和江溪的身子,便大手一掀,抱着江溪直奔大床而去!
东方既明,景霄乾才从江溪身上下来,下了床,抱起迷糊的江溪去了浴室。
浴缸里,景霄乾轻轻擦拭着江溪的身子。看着对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紫痕迹,景霄乾羞恼不已。
“对不起!”
江溪微睁眼,一脸嗔怪:“哼,假心假意!”
只听得扑通一声。
“你!”江溪瞪大眼睛。
这景霄乾居然也进了浴缸里!还把她的身子牢牢压在水下!
直到日上三竿,景霄乾才抱着江溪从浴室走出!
大床上,江溪依偎在景霄乾怀里。
“死天天天,烂天天天!”江溪耷拉眼皮,嘴里时不时呢喃出声。
太过分了,有木有!
“那我该怎么办呢?”
江溪白了景霄乾一眼:“凉拌加稀饭!哼!”
“还有就是,这一段时间,你都不能碰我!”江溪嘴角微勾
“好困啊,我先睡觉了!”埋头在景霄乾的咯吱窝处,江溪紧闭双眼。
江溪可不管对方此刻的脸有多臭,谁叫他这么夸张来着——整整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啊!这说出去,怕是都没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