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此地不宜久留,两人抓住机会立马就撤。
眼神呆滞的看着庄黎这一嘴流利的批评,看来自己这不仅是要做庄黎的师父了,这还要拜庄黎为自己的老师才行啊,这管教下属,还是要庄黎更加在行。
“你刚才这些话是怎么想到的,虽然不太应该是从女子的口中听到,但是你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昨日你拜我为师父,今日我拜你为老师,你可接受?”洛行止这是满满的佩服,心生一种崇拜之感。
庄黎刚才是满满的嫌弃是不错,但是这时候听着这话心里还是舒服的,“你要始终记得你是他们的上司,知道上司是什么吗?就是说,他们是你的下属,你说什么,他们就会听什么,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他们去做就可以了,至于师父这件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拜你为师了?”庄黎记得很清楚,昨日自己只是跟洛行止说好了要跟他学内功,但是没有说过要拜他为师。
“本将军教你内功,你自然就是我的徒儿,这还有什么值得质疑的?”洛行止的脑袋里可没有庄黎这么想得开,他认为自己要是要授予谁什么东西,那么那个接受者就是自己的徒儿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洛行止有点气愤的小嘴已经安奈不住了,但是昨日他们也确实没有说过庄黎要拜他为师这件事,并且现在他还有认庄黎做老师,这时候是他有求于人,自然是没什么底气的。
在庄黎出现之前,洛行止一向都是挺有底气的一个纯爷们,但是自从庄黎一步步走进裕国军,走进他的时候,他就越来越没用自信,再加上庄黎一直以来的强势,搞得洛行止也就只能依着庄黎。
“昨日要强留我教我的人是你,你可别把此事弄混了,若是你不愿教我,我自可以再寻愿教之人。”庄黎的话说得很决绝,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都是强势的味道。
洛行止现在也很无奈,他拿庄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好了,是我要留下你,现在我教你内功,你助我管教下属,如何?”洛行止说得一本正经,好像是很有道理,也很公平似得。
可是庄黎一点也不上道,尽管洛行止怎么谈条件,她的脸上也丝毫没有要松弛的意思,“要我教你怎么管教下属不是不可以,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下不准私自下达命令惩处任何人,有什么事你也不能瞒着本军师,怎么样?”庄黎心里是特别的得意,但是她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过脸躲着乐了一下。
洛行止本来就在嘴皮子上拿庄黎没有办法,而且庄黎一直以来这种新奇的方式在军营里也得到了大家一致的首肯,现在庄黎提出这样的要求洛行止的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的,但是他一脸的愤怒已经表明了这件事几乎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你这样做,不就等同于是在简介的抢走本将军的将军实权吗,不行。”
洛行止满脸的愤恨表示着不同意,但是庄黎也是没在怕的,“你的内力很强我不得不承认,但是我拥有的你也一样羡慕不是吗?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这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一味地惯重我,我只会变本加厉的在你身上讨要更多的东西……”
庄黎的话说得非常的轻描淡写,但是却具有着巨大的说服力,可是现在的洛行止哪里能够听得进去所有,他现在只是认为自己的东西将要被眼前的这个女子夺取了,他内心除了不舒服就是不服输,一点都没有说要好好商量的意思。
“不管你说什么,本将军的东西你半分都休想拿走。”洛行止的话说得很坚决,眼神里透露出的都是满满的自信。
庄黎本是好言相劝,但是洛行止却半分不领情,她这好不容易在传授自己的心经,但是对方不接受她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你爱听不听,你以为你是个将军又能怎么样呢,你是裕国将士们的将军,但是现在你的军队的军心却在一个只有不到两个月的女子手中,你觉得你现在是很出色的吗?”庄黎一直以来的强势都在洛行止的上风,当然这个时候的庄黎的口气的强势度也是比洛行止的要强势很多。
洛行止本来是个性情冷峻的男子,但是自从遇到庄黎之后,整个人也就温顺了很多,什么事情总是有点身不由己的那种感觉,“你……”洛行止又被庄黎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庄黎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本来洛行止就是个将军,而且又是裕国的第一将军,这自然是官位大着呢,但是他在庄黎的面前总是好像发挥不出自己的真本事一样。
“再等两日军队就要启程回裕国了,趁着这两日我还会待在这个军营里几天,你好好想想清楚,若是想不清楚也没有关系,我已经想清楚了。”庄黎的话字字句句都透着寒意,眼神看着洛行止的时候,洛行止有几个时候还不敢跟庄黎对视。
说完庄黎便离开回到洛行止之前住的的房间,庄黎本是不知道洛行止是把房间腾出来了之后,所以没有地方住,所以才会出现这一系列的事,现在她之所以还会给洛行止一个机会,就是看在他把自己住的房间主动让出来还一句怨言都没有。
洛行止其实心里也很清楚庄黎说的话句句都在理,但是他现在还是放不下心里的那件事,所以他现在还是特别的看重自己是个男人这件事,庄黎是个女子,一个女子对自己指手画脚的,自己的心里是不能容忍的。
但是庄黎走了之后,他站在原地,其实他的火气立马就消了,站在远处的将士们都不敢再从他身边经过,以为他们的将军被庄军师骂的头破血流,要是自己现在过去,一定会被自己的将军拿来做出气筒,大家也都绕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