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嫔……”记忆渐渐清晰,司空御也想起了和凌月歌的过往,两人在亭子的交谈,一起帮助云萝“渡灵”,一起看月池宫的月亮。
历历在目,司空御也不再觉得心中空荡,被美好记忆充满的心房,眼前熟悉美丽的人,司空御情不自禁,握住了凌月歌的手。
感到到厚实手掌传来的温度,凌月歌的脸庞也跟着红了不少。
凌月歌害羞地笑着,眼神却还是离不开司空御的脸庞,如果说刚才的司空御让她觉得充满魅力,那么此刻对她温柔以待的司空御,便让她想要为其奉献一切。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皇上,先吃菜吧。”凌月歌本想坐回自己的桌位,却因为手还在司空御那里,力道一反,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倾向司空御,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司空御的脸也红了。
虽然他很早就成亲,也有了一大批的后宫,但说实话,那些女子,他都没有动过一丝真感情,而眼前的凌月歌,是唯一一个,真的走进他心的女子。
此一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被自己所爱之人,撩拨得心动情燃,欲火焚烧。
“皇上……”凌月歌有点意外,她不清楚刚才的动作是意外还是司空御的故意,但不知道为什么,此一刻,她丝毫不想从司空御的大腿上起来,甚至有点想,把上身,投入司空御的怀抱中。
“你喜欢,我叫你月嫔,还是叫你月歌。”司空御询问道。
一句话,让已经意乱情迷地凌月歌再次为他而倾倒。他问要叫自己“月嫔,还是月歌”,他对自己用了“我”,而不是“朕”。
此时此刻,凌月歌感觉自己不是万千后宫女子中的一个人,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中唯一,“魅情百合”的作用伴随着凌月歌的情感愈发起效,凌月歌缓缓放下身子,躺进了司空御宽阔的胸膛中。
“我喜欢皇上,叫我月儿……”凌月歌脑海里仅剩的一丝理智,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理智明显不足以抵抗此时的悸动,只能任由自己“胡言乱语”。
“月儿……别叫我皇上了。这个称呼,太生硬了。”司空御卸下身份,他想要用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来对待眼前的女人。
“那,叫什么?”凌月歌此时不想理会那么繁文缛节,她只想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现给这个男人。
“叫我,御郎,怎么样?”司空御情意绵绵,温声细语。
“……好……御郎。”凌月歌点点头,把头埋得更深。
外头等待的宫女太监,都听到了这些话。
司空御身旁的,都惊讶于,皇上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月池宫中的,则暗中欢喜,他们心想:看来月池宫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此时,云萝正从祭司处出来,才坐上马车。
“哒哒哒……”马蹄声传入耳朵,云萝猛然想起忘记说的事情是什么,她连忙喊停马车,跳下去朝月池宫赶去。
“祭司!祭司”车夫在后面喊着,但云萝已经消失不见了。
赶到月池宫门口,发现门口站着一大队的人,云萝猜测司空御应该在里面。
“参见祭司。”太监宫女见到她来,都向她行了礼。
“皇上在里面?”云萝问道。
“禀祭司,皇上正和月嫔娘娘喝酒呢。”一个宫女答道。
云萝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是要进去告知月歌不要喝酒,还是选择离开不打扰他们的相处时光。
看样子,司空御已经想起凌月歌来了。
一时不知如何,云萝急着在原地走来走去。
这时,桂枝从宫里探了一下,发现了云萝,很是欢喜地跑出来,行了一礼。
“参见祭司。”
云萝见桂枝满脸欢喜,大概猜到她想和自己说的东西。
“你家娘娘和皇上?”云萝询问了一句,得到了桂枝开心的笑容和连连点头。
“是这样……那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打扰到他们两人。我走啦。”云萝心想:既然两人正在甜蜜,我说那种话未免煞风景,也许上天就是这样安排,那瓶酒,说不定能让两人的关系再进一步呢。
转身走之前,云萝叮嘱了一下桂枝:“不要让你家娘娘知道我来过。”
月池宫中,凌月歌和司空御两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竟也把一桌子的菜给吃了大半。
司空御自觉酒量不差,但不知为何现在却觉得眼前迷茫,看着凌月歌,越看越觉得美丽,情不自禁之间,他亲了凌月歌一口。
这是两人这么长久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
凌月歌也喝了好几杯的酒,双重催发之下,她完全迷醉其中,对司空御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而被他这么突然的一亲,她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直接将嘴唇抵上司空御的嘴唇。
司空御再也忍不住,他直接拦腰抱起凌月歌,一边与她接吻,一边抱着她,朝床铺走去。
轻轻将凌月歌放下,司空御翻身上床,手撑着身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月歌。
凌月歌被他这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得心头欲火更烈,她朝司空御暗示了一下,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肌肤之亲,司空御俯下去亲了一下凌月歌的脖子,手游离到了她的肩膀,想要伸手去脱开她的外衣。
“御郎……你好坏……”凌月歌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嗔怪了一声。
司空御以为自己太过猴急,连忙停下动作,但往回缩的手,却被凌月歌一把抓住。
“这样脱……才行嘛……”凌月歌含情脉脉,眼展媚丝,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拉下一角。
一连串的举动,看着司空御浑身火热再增,他完全释放,投入了状态。
干柴烈火,互相焚燃。两人完全无视外头一大群的太监宫女。
众人虽然有疑惑,但也觉得这种事情很是平常。桂枝进来为两人吹熄蜡烛,悄悄退了出去。为了不打扰,她都没有叫人来收拾杯盘狼藉的桌面。
夜深了,等候的太监宫女早已“知趣”的退下,而月池宫中的笙歌还在吹奏,声音低低,充满着甜蜜和情意,一阵薰风吹过,带着那声音,飘扬过那片月池。
本已荒芜,空剩半片的月光的月池。似乎也没这声音影响,轻轻起了涟漪,荡漾起那宁静的月光,弥漫出一种浪漫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