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纳罗鼎”门前的空地上,站着三百余名保安,队前站定三人,一个是约翰,一个是罗斯里纳,另一个是“纳罗鼎”的保安经理张守仁。
身着保安服的约翰说:“(Z国语)兄弟们!你们这里有我‘纳罗鼎’娱乐中心的老部下,可七成是从下马邦来的新人。新来的兄弟们在‘纳罗鼎’也训练半个多月了,也该是让我看看你们的训练成绩的时候了。今天我没什么事情,就跟着你们训练一天,考核一下你们的训练成绩。也不考你们别的,五公里公路跑,就是绕着咱们公司的外围跑十圈,我和你们跟跑,罗斯里纳和张经理负责掐秒和监督。这次考核可是有奖励的,第一名直接就任‘纳罗鼎’保安部副经理,二至十名奖励现金一万N币,十一至二十名,奖励三千N币。凡是比赛成绩超过我的,都再加奖励一万N币,谁能拿到这些钱,就看你们的啦。本次比赛,咱们三百多人,一次性完毕,你们可不许作弊哟,那可是要挨惩罚的。至于本次比赛的后十名,罚金和饿饭就免了,就罚给前二十名的兄弟洗衣服一周,由外到内。”
保安队人丛中发出笑声。
众人上跑道,约翰站在最后。
刘健飞过来诧异地说:“(Z)老板!您应该站在最前面才是。”
“(Z)是啊!”其他保安队的队员不少也说。
约翰说:“(Z)我站到最前面?用不着。我要是站到最前面,那一万的赢我的奖励你们还有机会得到吗?”
刘健飞说:“(Z)可这是规矩。”
约翰说:“(Z)规矩是人定的,就这么着了。刘哥,你还是赶紧地就位吧。罗斯!准备发令!”
罗斯里纳点头,刘健飞就站在约翰的旁边,约翰不问。
罗斯里纳一声令下,三百多人一起冲出起跑线。约翰和刘健飞很快占据了三百人的中间位置,并且还在不断超越前面的跑者,可二人始终就是并肩或者是一前一后。
三百多人跑到第五圈,跑在道路上的人就把跑的路径围成了圈儿,已经跑到队伍最前列的刘健飞和约翰就已经开始套圈了。跑完十圈,刘健飞第一,约翰第二,袁立刚第三,袁立强第四,刘海亮第五,詹云城第六……
跑完后,约翰一边坐着恢复运动,一边问刘健飞说:“(Z)刘哥!不错嘛!你这成绩可以进N国的奥运国家队了嘛!”
刘健飞说:“(Z)老板说笑了!”
约翰说:“(Z)可成绩在这儿摆着呢!”
刘健飞说:“(Z)上学的时候家里穷,我跑到能力还真被一个教练的发现了,说要选拔我进体校,可那学费太贵了,我根本承受不起,也就没念。中学毕业后,我就回家务农,三年前去了锡矿,前两年还有的工资发,可自从去年就不行了,我这是坑了我的兄弟们呐!”
约翰说:“(Z)别说那个了,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提那事儿了,以后就在这儿好好干,金票大大的!”
刘健飞说:“(Z)好的!老板!”
约翰给李金辉打电话要钱,不多时,李金辉拿来了钱,约翰将钱下发,并正式宣布刘健飞为保安部的副经理。
“(Z)我不服!”保安队中站出一人大声说。
此人叫王正江,是“纳罗鼎”保安队原来的队长。
保安经理张守仁一看他就是一皱眉,对他说:“(Z)王队长!别闹事儿!刘副经理是老板钦定的,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王正江说:“(Z)这事儿当然和我有关系了。我好说在‘纳罗鼎’工作半年多了,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可一直就是个队长。那个刘健飞,他来公司才半个多月,干嘛提他当副经理呀?而且这提副经理的借口也太牵强了吧,跑了个第一名他是既长了职位,又拿了奖金,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咱们的工作可是保安,保安是干什么的?得凭的是功夫说话,要不让我和他姓刘的比划比划,说赢了,谁当这个副经理,你们看怎么样啊!”
“(Z)同意!同意!”原来的“纳罗鼎”保安队的老队员都赞同。
刘健飞朝王正江抱拳行礼说:“(Z)这位王哥好!要说功夫,我哪有什么功夫哇?就是凭把子力气,王哥那可是练过的,这几天训练我可是见识过的,我和王哥打肯定必败无疑。我看这样吧,什么比试的就算了,我自动让出这个副经理的职位给王哥您,您看如何呀?”
王正江冷哼一声说:“(Z)刘健飞,你算什么东西呀?咱们老板和经理都在这儿呢,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说让给我算怎么回事啊?一边儿呆着去!”
刘健飞嘎巴嘎巴嘴,没说话。
张守仁说:“(Z)王队长!你这就有点儿过分了,让健飞当这个保安部的副经理可是公司内定的。咱们纳罗鼎现在需要副经理吗?不需要,可为什么还要增设这个副经理呢,这是为了公司拓展业务做准备。”
王正江说:“(Z)拓展业务?拓展什么业务啊?”
约翰说:“(Z)还是我来说吧!这事儿本来不需要知会你们,可今天说到这里了,那说说也无妨,就是公司可能再开两家娱乐中心,新的公司需要有新的保安经理,现去社会上招,不拖底,那只能从现有的咱们公司的人员里找保靠。”
王正江说:“(Z)那也应该从公司的老员工里找吧?这新手怎么能服人呢?”
约翰说:“(Z)王哥!为什么他不能呢?我刘哥可是一直带着他的兄弟们在锡矿干了三年多,这里的新员工都是他的手下,具备一定的领导能力,他现在欠缺的就是当保安的经验,我让张经理带带他,这无可厚非吧?王哥!你想当这个副经理,可你将来是要带着这些新员工去新公司的,你愿意去吗?新公司的待遇可要比在‘纳罗鼎’差不少呢!”
王正江挠挠头讪笑说:“(Z)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我不去了。”
一场小矛盾就此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