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玲一句话还未说完,刘静利已一手撑着自己的水蛇腰,一手捂着那涂着桃红色唇彩的樱桃小嘴,笑的花枝招展。许久,她喘着了气,一抽一抽的声调说:“你这乌鸦嘴,真的很准啊!”说完,没憋的住,又开始了笑。
龙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将车钥匙塞到了她的手里。转身就奔小区里去了,没走几步,身后的高跟鞋声踢嗒踢嗒的传了过来,刘静利走了上来,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带着笑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要不?你也帮我算算?”
龙玲这么一听,站住了脚,抬走头问:“算什么?”
“给你个容易的,我跟我家darling婚事啊,定在今年国庆。”刘静利眯这个眼说。
“那你可琢磨清楚了。”龙玲的手在胸前一挽答:“算出来好的肯定是不灵了,算出来不好的,成了,你可别怪着我了?”
刘静利听着,看着龙玲那认真的样子。更来了劲,她跟张蒙的婚事,那已经是双方家长同意,板上钉钉的事了。她倒是想听听龙玲的嘴里该说出什么样子的话来了。于是,她笑着,点了点头。
十几分钟后,刘静利开着奥拓回去了,龙玲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家。什么叫偷鸡不着蚀把米,她今天是总算领教了。人倒霉了喝凉白开都能噎着,明明从目的到方法,从里到外全都是些坏到底的破事了,可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结局了?
难道?乌鸦嘴失灵了?
龙玲冲进了屋子,打开来箱子,拿出了铜钱。几分钟后,一个结论出来了,刘静利的婚事成不了。好的不灵坏的灵,难道要不幸言中。龙玲将铜钱一推,趴在了桌上,心中又把那教给自己这损招的爷爷骂了一通。
不管这开光的乌鸦嘴还在不在,对于龙玲来说,她绸缪了一个月的宏伟计划正式的宣告破灭。她怎么也想不通,天底下为什么能有这么巧的事……正想到这,她突然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力量大的事后自己含着泪花,捂着头揉了好一会。
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叫小丫的孩子,叫那个流氓师表,欧老师,而太子爷姓欧名泽玉。竟然是一个姓!豪门的人果然故事多,那个欧流氓难道是太子爷同父异母的兄弟?龙玲想的入了迷,不经意贼笑着抿了抿嘴,谁说看言情小说百害无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