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寻些许干木柴回来,便发现慕容棣狼狈的晕倒在河滩不远处。
她急急丢下手里的东西,使劲力气,翻过慕容棣,叫道;“慕容棣……慕容棣……你又怎么了?”
无人应答,秦灵摸向慕容棣的额头,不好,发烧了!秦灵知道再不能等待,找到石头,打算钻木取火,或者是她的能量这个时候也能用一下。
钻木取火实在太慢,不如就用能量,她右手食指中指忽然向前指出,真的是起了火,她把手指打在柴火上,果然柴火渐渐燃烧起来,但是此时秦灵周身都是火光,眼睛火红,就如魔鬼一般。
她已经顾不了许多,脱下自己的外袍,为慕容棣盖上,把慕容棣移到火堆旁,即便如此,慕容棣一直呓语:“冷……冷……”
秦灵无奈抱起慕容棣,她也只能一只手抱着,十分难受,絮絮叨叨:“你的人怎么还没到,这样子我们走不了,你好歹告诉我发信号的方法啊,也比在这坐以待毙的好!”
秦灵再探慕容棣火热的额头,她担忧不已,于是放下慕容棣,又撕下裙摆一处,去溪水边弄湿,回来折成方形放在慕容棣额头,四处张望,心里默念:“慕容棣你的人要是再不来,你的命可很是保不住了!”
一个时辰之后,慕容棣开始浑身战栗,浑身滚烫,秦灵只能再用能量,于是,慕容棣才渐渐睡的安稳。
半个时辰之后,慕容棣苏醒,他说渴,秦灵用很大的树叶兜来水,又咬破手指滴了自己几滴血,为未来引出蛊虫做好准备。
慕容棣看到此,拒绝喝,“你怎么能让我喝你的血?”
“快喝,哪那么多废话,蛊虫怕我的血,也是为以后引出蛊虫做准备,你之前发烧,好不容易醒来……”秦灵少有的温柔,慕容棣半信半疑地全部喝下,感觉浑身轻快许多,“我发信号,让孟章他们速来救我们!”
秦灵松了一口气,“要是昏倒之前就发出信号,兴许我们很快就会得救!”
慕容棣没好气:“你以为本王不想!”说晕倒就晕倒,他也无丝毫防备。
“那你倒是发信号啊!”
“你去再弄点柴火,火快熄灭了,本王冷!”
秦灵无奈,看在慕容棣是病号的份上,她忍了!
再回来,慕容棣把她的衣服架在火边烘着,而他正在烤一只鱼,秦灵闻到香味,“哪里来的鱼?”
“当然是本王捕的,难不成他自己来找本王的?”慕容棣开始恢复精气神,说话又开始气人。
秦灵拿过自己外袍披上,坐在慕容棣对面,又添了些柴火,“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来,等你吃完这条鱼,差不多他们就该来了!”慕容棣十分耐心。
秦灵没敢接,“你先吧!”
“就这一条,我浑身都是伤,吃不得腥辣刺激,待会回去再吃不迟。”慕容棣忽然严肃道:“今日若是没你,也许本王就死在这儿了!”
秦灵顿顿,“你是因为救我才深受重伤,下下策才跌落山崖,我应该救你,就当是还了人情,以后还是两不相欠!”
慕容棣顿时不高兴,说道:“本王这么努力,想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你为何就是不明白呢?”
秦灵不解,问道:“你想让我明白什么?”
慕容棣扶额,“算了,就当本王什么都没说,本王又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秦灵觉得冤枉,好端端地这妖孽怎么又生气,吃到嘴里的鱼肉都咽不下去,“你发什么神经啊?”
“秦灵,本王就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本王和那该死的南秦李墨弦是一个心思?”
秦灵差点儿噎住,被惊地咳嗽起来,“你胡说什么呢!我看你是烧糊涂了!”秦灵脸色发红,低眸,她害羞极了!男女之事,她又不是不懂。
慕容棣往秦灵方向靠近,刚要说什么,便听到孟章等人,大呼小叫:“爷……王爷……阿灵……秦公子……”
慕容棣顿时脸黑,这帮家伙坏了他的好事,他坐着未动,见一个个的跪在他面前,告罪,孟章带头:“爷,属下护主不力,罪该万死!”
陵光、钱兵、执明、冬凉都跟着跪下,请罪。
陈之游却之关心秦灵,询问秦灵:“阿灵,你的伤势如何?有人伤你,你得讨回公道!”
秦灵站起,“回去再说,我们先走吧!”
慕容棣伸手,孟章赶紧前来搀扶,慕容棣偏过头对陵光道:“有些人背着我蓄意谋害,还恶意中伤他人,回去再算账!”
陵光吓的不敢抬头。
孟章再劝一句:“爷,息怒,让属下背着您!”
慕容棣看了一眼秦灵,“冬凉,你怎么伺候的?”
冬凉反应过去,前去搀扶秦灵。
秦灵没有拒绝,“让你费心寻找了!”
“秦公子,您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
陵光暗骂一句:“背主的蠢货!”
慕容棣没让孟章背,知道他们也很辛苦,一直寻他,也有不同程度的伤!
钱兵前来汇报,“爷,陇西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雅思说慕容铭要纳她为妾,还和周钰说爷您不该单独行动,毕竟背后之人在暗处,一切都防不胜防!”
慕容棣眼神凉薄起来,“旧账新账一起算,先回去!传递消息过去,让雅思先不要答应,你们都是怎么调教的!怎么回复,孟章你知道吗?”
“是,男子都容易喜新厌旧,雅思若是着急答应,容安王难免起疑心!”
慕容棣点头,钱兵明白,速速去回复。
秦灵却是听的心惊胆战,男子都是喜新厌旧的,这话她听的真真的。
然慕容棣却对着秦灵的后背说道:“当然不是每个男子都一样的!与或是女子把男子吊足了胃口,男子失去耐心!”
秦灵忽然转头说道:“若是这样,那女子幸亏没有答应!”
慕容棣却灿然一笑,“很好,你听得明白本王说话!”
秦灵咬牙切齿,掩饰尴尬:“陈之游,你能不能快点,磨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