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做祷告了。”宋明把赤古的眼睛围好后提醒说。
“不是打坐吗?怎么还变成祷告了?”赤古医生疑惑地问。
“其实都是一样。打坐的目的也是让你静心思过,你可以为你所犯的罪忏悔了。”
“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忏悔?”
“不管怎么说,那些人是因你而死。”
“简直是笑话,我是在救他们,如果没有我,他们会死得更早更快。”人们发现,赤古医生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古怪。
“你是赤古,还是黑夜?”宋明想先确认一下。
“我是黑夜,我那个没用的哥哥真是可笑,竟然以为我死了,还要为举行什么葬礼。”
“啊,赤古医生竟然说他就是黑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姓宋的,是不是给他施了魔法?”
“大家都稍安勿躁,我想再等一会,你们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宋明先稳定了一下躁动的人群,然后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要绑架乔安?”
“我只是想救她,你也知道,她的乳腺癌已经到了晚期。”
“你把她关在地下室里都做了什么?”
“你们不是把她整走了吗,她自己没说呀呀,我每天都给她吃药,那些药对治疗癌症可有奇药。”
“哦,那些药是哪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研发的。”
“你在研究治疗癌症的药?”
“恩,在我12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因为癌症去世了,当时我的一个哥们,他父亲正好是布吉医院的主任,
我就花钱买通了他父亲,将我母亲的尸体冰冻起来,我当时就下定决心,要攻克这个世界难题,将我的母亲救活。”
“这事你的父亲知道吗?”
“他当时只顾着竞选总统,哪有时间管我的母亲,就是不竞选总统,他的身边早就有了小三小四,甚至小七小八,我母亲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铁都三队那19具尸骨,他们的死,都和你有关吧?”
“恩,也算是有关系吧。”
“你都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是不是都是被你杀害的?”
“我没有杀他们,我一直在为他们治疗,你也知道,他们都身患绝症,但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我的治疗,只是为他们延续了一段时间的生命,最终他们还是死了,但他们都是因病而死,我只是为他们做一些善后工作。”
“为他们治疗,还做善后工作,你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那些人体器官又是怎么回事,你敢说,那些器官不是从他们身上取下来的吗?”
“那些器官,的确是从他们身上取下来的。但取那些器官时,他们已经是死人了,对于一个死人来说,
那些器官已毫无用处,即便我不把它们取下来,它们也会很快变成腐朽,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它们造福更多的人。”
何况,在他们死之前,我还征求过他们的意见,我那样做,也是经过他们同意的。”
“哦,是吗?反正已经死无对证,你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宋老弟,你能不能,别把人总往坏处想。我虽然不像我的哥哥那样,是个无能懦弱的老好人,但伤害别人的事,我也不会去干。”
“你这个混蛋,既然你不干伤害别人的事,那你为什么,还不放过王海柱。”丁小菊听到这里,想起了初恋被割的蛋蛋,突然难过地说。
“这个不是他干的,凶手已经抓住了,一会我再给你说。”没等赤古回答,宋明赶忙解释说。
“就算这次,王海柱不是你害的,那把王海柱打成那样,难道不是你干的?还有长不大呢,难道不是你把他害死的?
此外,你当初撞伤王海柱,还有强奸我,还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这难道不是伤害别人吗?”丁小菊终于吼出了,心中的幽怨。
“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有脸在这说,你竟然背着我去和别的男人勾搭,我的眼里是那些能够揉进沙子的人吗!
你要是不在我面前装正经的,我干嘛要强奸你,强奸你是因为我爱你,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竟然还背着我去找别人。”
“我找他们,是和你离婚以后才找的,不像你,我们结婚还不到三个月,你就开始偷吃。”
“你说的是你表妹吧,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不吃还不是白不吃,你就不能学学某个大导演的老婆,
你看人家多想得开,在公开场合人家都宣称,既然那些女人,愿意让她男人占便宜,那就去占呗,反正她家是男人,
倒在她家男人的枪底下,她不吃亏。你看人家的胸襟,你再看看你那个小气样,我就偷吃那么一次,你就要和我离婚。”
“那你也不能因此去杀人呀!”
“我杀谁了?”
“长不大车上的定时炸弹,你敢说不是你放的?”
“我当然敢说,你也知道,我一向爱憎分明、我行我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当面锣背面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对不会在背地里下黑手,倒是你,竟然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害死了我的父亲。”
“说我害死了你的父亲,你可真能抬举我,我若有这个能耐,还会一直受制于你!再说了,害死你的父亲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父亲因为受你父亲的连累,差点把命搭上,我的那么多财产,也都被查封充公了,我还说这都是你害得呢!”
“长不大的死,的确和我无关,我已经帮你调查过了,长不大的父亲不是军委的参谋z吗,在军队里他一直是个实权人物,
我的父亲刚当上总统,军队里就有人要搞政变,长不大的父亲,一开始是站在我父亲这边的,
是搞政变那个人,为了挑起,长不大的父亲和我父亲的矛盾,才蓄意制造了这场爆炸,然后嫁祸给我,
你这个笨蛋女人,竟然能傻到去怀疑我,结果被别人利用,做了损人不利己的蠢事,不仅害死了我家,也害了你家。”
“这事,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木已成舟,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告诉你还有屁用,我没有去报复你,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