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那盯着,先不要打草惊蛇,他马上安排人前去抓捕,挂断黄友贵的电话以后,
他立即给打电话给布衣,让他立刻去和黄友贵会合,对赤古进行秘密抓捕,并且要严密封锁消息,知情人越少越好。
接到蔡蔡蔡局的指示,布衣立刻给黄友贵打了电话,黄友贵一开始没接电话,等他接电话的时候,他却告诉布衣不用过来了。
众人看着,赤古医生痛苦的神情,正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突然看到他从石棺里拿出一只枪,并把枪口对准了丁小菊,
“小菊,你是不是被他们收买了,所以才和他们合起伙来骗我?你快点告诉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丁小菊却非常镇定地说:“他们能有什么好处给我,我又为什么又要骗你,
刚才宋先生将你的眼睛蒙上,你转眼间就变得和黑夜一样邪恶,来参加葬礼的人都有目共睹,不信,你可以挨个问一下大家。”
“尊夫人说的没错,赤古医生,刚才宋先生将你的眼睛蒙上以后,你的确性格大变,宋先生要问的问题,
在你眼睛被蒙上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了,你作为黑夜,已经如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已经承认是你绑架了乔安,你就是尸骨案的元凶,你为了逃脱罪责,还让你的管家,
冒充你跑到撒拉辛大桥上,最后跳进海里,你所说的这些,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神父很严肃地对赤古说。
听了神父的话,赤古举枪的手收了回来,双手抱头沮丧地蹲下身去,两三分钟以后,他又重新站了起来,
用很温和的声音对丁小菊说:“小菊,如果是我对你造成了伤害,我真的很抱歉,我要自我救赎,
在这里,我就以死向你谢罪,向所有被我伤害过的人谢罪,从此以后,让那个黑夜,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再不会去伤害你,再不会去祸害任何人,我死以后,希望你把这个葬礼进行下去,
就把我葬在这里,我欠你的,只有来生再报答了。”赤古说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丁小菊大声叫道,“你也不必这样自责,我原来恨你,是因为不知道你有病,
被你伤害过的那些人也一样,他们或者他们的家人,肯定也曾经像我一样恨你,但我想,如果他们知道了你的病情,他们肯定也会像我一样原谅你。”
“可是,我自己却不能原谅自己。”赤古很难受地说:“小菊,我真的很爱你,今天,得知我们还是夫妻,我真的很开心,等来生我们继续做夫妻好吗?”
“不,我不相信有什么来生,我只想今生和你在一起好好的生活。”
“难道你不害怕,我晚上再变成黑夜,继续伤害你吗?”
“我当然害怕,但你那不是生病了吗,我们可以找一个医院,好好地给你看一下,把你的病看好了,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你认为我这个病能看好吗!即便是能看好,我这一辈子也会生活在内疚之中,还是让我用生命赎罪吧。”
赤古说着就抠动了扳机,随着砰的一声枪响,他的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不要……”丁小菊大叫一声也昏了过去,
黄友贵一直在盯着她,见她的身体在向后倒,他手疾眼快,急忙跑过去将她扶住,这时布衣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黄友贵掐着丁小菊的人中,等她醒转过来以后,就把她交给她的亲戚朋友,这才接了布衣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告诉布衣,赤古和黑夜确实就是一个人,但让布衣不用再赶过来了,因为赤古已经开枪自杀,
布衣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吃惊虽小,为了不让蔡蔡蔡局骂自己办事不力,他赶忙把这个消息,
向蔡蔡蔡局进行了汇报,蔡蔡蔡局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却感到非常高兴,在他看来,
凶手既然已经伏法,昨天和今天当然没有什么不同,特别是事情的最终结果,是那个大案还是破了,
他这个当局的,即便是昨天没有露脸,今天也会享受这个荣光,只是这个时间提前了几天而已。
丁小菊醒过来后,又呼天抢地的嚎哭了一痛,等她平静下来以后,就让人把神父叫了过来,
赤古的最后几句话,也就算他的遗嘱了,按照他的遗嘱,丁小菊让神父继续进行葬礼,将他和他母亲埋在一起。
于是葬礼又继续举行,只是丧主由赤古变成了丁小菊,按照计划,那个墓坑依然葬下了两副石棺,一个是赤古,一个是他的母亲。
从墓地回来,宋明没有一丝破案后的愉快,反倒是心情十分沉重,石军和他也一样,只有黄友贵喜忧参半,
让他欢喜的是,来参加这个葬礼,能再破大案,他的侦探所的名气,肯定又更上一层楼,不用他提要求,蔡蔡蔡局给他的奖赏肯也不能少,
让他忧愁的是,他没想到丁小菊的感情经历,竟然这样复杂,不仅有黑夜和赤古,而且还有长不大、初恋,
赤古是原总统的儿子,长不大父亲也是军委的参谋,最不济的是王海柱,还是海归博士,自己和他们当中的哪个人都无法相比,
再就是黑夜和赤古,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人家的丈夫还活着呢,他还能有什么盼头,等赤古自杀以后,他心里虽然轻松了一些,
很快又开始,为自己的这种轻松自责起来,骂自己不该幸灾乐祸,赤古医生那么好的人,
却没想到有这样的悲惨的结局,大伙都在扼腕叹息,他哪能因为喜欢人家的老婆,就丧失做人的良知,
整个葬礼下来,他的心起起落落,等葬礼结束以后,他心里惦记着丁小菊,本想跟随送葬的人,
去银筷子饭店用餐,但看到宋明和石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就没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