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赤古先生,葬礼继续进行吧,只是我可听别人说过,自古都是夫妻同穴,哪有母子葬在一起的道理?”
“是啊,如果母子同穴,将来后人如何祭拜。”通过刚才的对话,大伙对宋明都改变了看法,有很多人开始站到宋明这一边。
“其实,母子同穴,古代已有很多先例,大伙如果不信,可以去百度搜索,我母亲被那个负心人抛弃,她自然不愿与他同穴,
我弟弟从小失去母爱,如果让他陪在我母亲身边,他心里一定十分高兴。”赤古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但如果你的弟弟没有死呢?”宋明本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再让赤古难堪,见他如此执迷不悟,只好提醒他说。
“我弟弟没有死,这怎么可能?你们将他从海里救上来上来了吗?”
“他根本就没有跳海,跳海的是你的管家袁子换。”
“啊,子换死了!怪不得这些天,我找不到他的人影。真是造孽呀,你们一定要将黑夜抓住,不要让他再继续害人了。”
“赤古先生,看来,我必须能很遗憾的告诉你,其实你就那个黑夜,那个黑夜就是你。”
“啊,宋先生,请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怎么可能是黑夜,我怎么可能像他那样,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白天你当然不会,可到了晚上你就不一定了,这起尸骨案,本来没有那么复杂,乔安失踪以后,警方第一时间就查到去日医院,
但因为你的问题,却让我们走了很多弯路,我也一度被你欺骗了,等真相大白的时候,我原以为你只是善于伪装,
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我一不小心,从一个极端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黑夜和你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你俩的思想却截然不同,
最初是我太相信你,虽然疑点重重,但我也不愿去怀疑你,因为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你就是一个好人,
而你这个好人形象,肯定不是想伪装就能伪装出来的,因为就是再完美的伪装,肯定也会留下破绽,就像演戏一样,
一个演员,不管他演的如何投入,也不管他演得如何逼真,但如果你细细品味,或者通过仔细观察,就肯定能够找到其中的虚假成分,
直到今天我才终于弄明白,你这个好人形象,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所以我才没有发现破绽,你就是白天存在的赤古医生,
而你那个所谓的弟弟,他身上的那种邪恶,也不是你这个好人能伪装出来的,他就是晚上存在的赤古医生。”
“啊,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赤古医生白天和晚上,竟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有点太夸张了吧。”人群中,有人禁不住惊叹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夸张,赤古医生得的,其实是一种精神分裂症,这种精神分裂症,通常被称为双重人格,
这种精神疾病的外在表现是,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立的,并彼此分开的人格,我们把他的初始人格,称为主人格,
将其分裂出来的人格称为亚人格,这两种人格都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几乎不受另一种性格的影响,
甚至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即使意思到了,也会把另一个人格,当作另外一个人去看待,就像赤古医生这样。”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有精神病!”听了宋明的话,赤古喃喃自语道。
“宋先生说的没错。”丁小菊又站出来,愤怒地指责赤古道,“你白天是人,晚上就是鬼,这些年我已经受够了,
我本来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白天却把我当做弟妹,装得像个正人君子,都不用正眼看我,
可到了晚上,你却像一个魔鬼一样,凶狠无情,这些年,我为什么晚上不敢回家,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啊,你是我的妻子?”赤古医生吃惊的问道,“我只记得我曾救过你,我对你一直存有好感,
你和我虽有夫妻之名,但并无夫妻之实,我弟弟把你霸占有以后,我对你一直是敬而远之。”
“什么你弟弟!你快点醒醒吧,宋先生刚才已经说了,你是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但他在娘胎里就死了。”
“赤古医生,现在应该相信了吧,葬礼继续进行吧,好让你的母亲早点入土为安。”宋明提醒赤古说,他这句话也相当于为丁小菊作了证。
听了宋明的话,赤古却没有言语,他慢慢地走到,那副为黑夜准备的那幅石棺前,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嘴里还喃喃自语地说道:“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我和我和那个害人的弟弟,竟然是同一个人,我还在这里为他举行葬礼,没想到我竟然就是他,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那副石棺,是赤古高价找人订做的,石棺的四面都雕刻的花纹,盖子在棺材的一侧立着,
石棺里面,摆放着黑夜的衣服,衣服和裤子都是铺开的,好像穿在人身上一样,在石棺较矮的一头,
放着一双鞋、一根腰带和一把枪,那把枪是丁小菊故意放进去的,因为黑夜经常摆弄那把枪,
那把枪和黑夜一样,就是她的梦魇,你想趁此机会将它和黑夜一起埋葬。
赤古扶着石棺,盯着那把枪,嘴里依旧在喃喃自语,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黄友贵站得位置,虽然离赤古很近,
但却听不到赤古在说什么,于是他扯了扯宋明的衣服,问宋明下一步该怎么办。
宋明悄悄地告诉他,这个问题他应该去是向蔡蔡蔡局请示,这可是他立功的好机会,
黄友贵听了,立刻给蔡蔡蔡局打了电话,蔡蔡蔡局听了黄友贵的话,心里就是一惊。
三天前,蔡蔡蔡局在媒体面前,可谓是出尽风口,现在突然又冒出,另外犯罪的嫌疑人,
而他们击毙的,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这不是和打他的脸一样吗,想到这,他告诉黄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