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纪槿,众人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惊艳,
纪槿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牢,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所有人都认为她会吃一番苦头,可是,此刻眼前的少女华簪云鬓,珠环玉绕,气色红润,那有吃过苦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坐牢,而是刚从闺阁里走出来的!
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纪槿一进来,目光便落到了左方端坐着的那抹重紫色身影之上,眸光微暖,
而季九萧也看着纪槿,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一圈,见她休息的不错,季九萧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不经意瞥到男子唇角的笑意,纪槿也不自觉弯了弯唇,几日不见,此刻看到他,纪槿突然发现,反而有些想他了!
不过,碍于此刻的情景,纪槿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错开了目光,压抑住心里想要朝他扑过去的念头!
“北灵纪槿,见过阮大人,九千岁,左相!”
纪槿因是北灵公主,所以可以不用跪,但她身后的孤影和殇花还是跪在了她身后,随着她轻声道,
“奴婢孤影,殇花,,见过阮大人,九千岁,左相!”
目光在下方三人身上一扫,阮晋安轻声道,
“槿公主不必多礼,因为云洲城太守一案,云湖刺杀一案,一部分线索指向槿公主,因而委屈槿公主在大理寺待了三天,配合调查,还请槿公主莫要介意!”
阮晋安话落,纪槿点了点头,一笑,
“阮大人严重了,此两案都牵扯到了纪槿,纪槿配合大人调查,是应该的!”
纪槿话落,阮晋安点了点头,随后正了正神色,出声道,
“孤影,殇花,本官问你二人,你二人随三公主外出游玩,等候在镇远将军府画舫内,为何后来镇远将军府画舫上所有人都死了,只余你二人,而你二人又为何丢下主子,私自离开云湖!”
阮晋安话落,纪槿缓缓走到一旁站定,
而闻言,孤影和殇花二人抬首,殇花清声道,
“回阮大人,那一日,奴婢两人奉命在镇远将军府画舫内等候我家公主,谁料中途有一个丫鬟,前来寻奴婢二人随她去伺候我家公主,我二人不疑有他,便随了她离开,只是刚走,便被那丫鬟偷袭放倒,随后失去了意识,直到不久后醒来,不知为何,便被巡城司严大人拿住,冠了一个潜逃的罪名,奴婢二人实属冤枉,求阮大人奴婢二人做主!”
殇花言罢,同孤影一道,齐齐俯身,磕地叩首,
而闻言,阮晋安道,
“你二人所言,可有证据,毕竟,本官也不能听信你们一面之词!”
阮晋安话落,殇花抬首,道,
“当时镇远将军府画舫内的人,都已经死亡,所以,奴婢斗胆,请阮大人传巡城司严大人上堂,问他为何给奴婢二人安一个潜逃的罪名!”
殇花话落,阮晋安目光在季九萧和左相面上扫了扫,见两人神色平平,没有意见,阮晋安方才出声道,
“来人,传巡城司严大人上堂!”
因开审前一天,阮晋安便通知了与此案有关的所有人员在厅外等候,
所以,阮晋安话落,一个衙卫跑出,没多久,便将巡城司严大人带了进来,
“下官严卓,见过阮大人,九千岁,左相!”
严卓一一行礼,
随后,阮晋安道,
“严大人,下跪两婢女言严大人私加罪名,因而,本官传严大人上堂,请严大人将此事言明!”
阮晋安话落,严卓回首看了一眼殇花和孤影,朗声道,
“本官如何给你二人私加罪名了,休得胡言!”
严卓声落,殇花抬首,不卑不亢道,
“奴婢二人被人打晕,醒来便被严大人扣押,请问,奴婢二人昏睡之中,如何离的画舫,如何出的云湖,何来的潜逃!”
殇花话落,严卓面色一变,
随后愤然道,
“小小贱婢,胡言乱语,本官明明听得消息,宣王殿下等人在云湖被刺,便连忙赶往云湖,因而刚好撞见你二人鬼鬼祟祟往外跑,何来的昏迷一说!”
严卓话落,殇花冷笑,
“既然严大人如此说,奴婢斗胆请阮大人派人一查,严大人是何时带人到的云湖,刺客又是何时刺杀的宣王殿下等人!”
殇花话落,纪槿勾唇,严卓面色一白,
见此,阮晋安眸光为眯,朗声道,
“来人,去查严大人至云湖时刻!”
阮晋安话落,一衙卫快速出门,见此,严卓额头之上,冷汗渗出,
“阮大人,本官与你同朝为官,你为何偏信着小小贱婢?”
严卓颤抖出声,闻言,阮晋安神色一沉,
“严大人甚言,本官未曾表态,只是派人如实而查罢了,何来的偏信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