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白玫瑰半晌没听见回答,直接让人把门给砸开了。
她倒是不担心会惹恼了黎宋。
相比于盛尧绪知道她干了这事,黎宋生气,实在是太小的事了,根本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纵使她想了无数个答案,可也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黎宋好似真的喜欢春夏一般,两人暧昧的胶着在一起,春夏的唇上还带着绯红的肿胀,一眼便能看的出来,经历了什么。
“白玫瑰!”黎宋语气含怒,看着这群突然冲了进来的人满脸都是不悦。
任是谁被人打扰了好事,只怕也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黎总,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听说有人在这里做些不好的事,我也是没办法,带人来看看……”
她直接便把责任给推了个干净。
看着黎宋满脸都是歉意。
倒像是真心实意一般。
可黎宋早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骗局而已,他也乐的做个顺水人情。
“没事。”终究还是不悦。
修长的指擦过春夏的唇,那圈暧昧的痕迹实在是足够吸引人的视线。
“这个人,我要了。”他没有看白玫瑰,可她心里清楚,这话定然是对着她说的。
白玫瑰退后一步,对着身后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开。
这才朝着黎宋开口:“黎宋放心。”
这算是应下了。
他要的女人,倒也有趣。
黎宋深深的看了春夏一眼,这才离开了。
刚才还闹成一团,转眼主角已经离开了一个,没一会儿人便消散了个干净。
“你可真是好样的……”白玫瑰上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立即有人上前,架着春夏,离开了这里。
黎宋离开之后,立即上了车,给盛尧绪打了电话。
盛尧绪脾气格外不好,因为陶冶刚刚报告,说是春夏的行踪彻底找不到了。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可是一转眼,什么痕迹都没了。
说是没猫腻,他都不信。
可偏偏,球球还在那里。
她不会走远。
可到了哪里,没人知道。
盛尧绪莫名的就觉得心慌。
“什么事?”接到黎宋电话的时候语气也不太好。
黎宋顾不得去计较这些,他迅速的把刚才见到春夏的事说了出来。
盛尧绪恨得牙根直痒痒。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他这辈子欠了她的不成?
“我去要人!”盛尧绪说着,已经起身,就要走。
黎宋一听他这话,就急了,急忙开口:“阿绪!不能冲动!”
要是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他何必还绕了这么大的圈子,直接把人给救出来不就好了。
可是不行。
他不能这样做。
因为这是白玫瑰的地方。
她在这有什么样的实力,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往常都是在这种地方谈生意,玩女人的,可是如今,却要在这里救人,实在是困难。
要不是这人是景和,他根本懒得插手,只因为太棘手了。
“那怎么办?”盛尧绪也急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春夏竟然又落到了白心儿手里。
这个女人,就像是个蛆虫一般,附在了他们身上,并且要把他们的生活给搅得天翻地覆才好。
她既然敢出手,想必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
“我们不能这么急,打草惊蛇之后,只会让她转移阵线,让我们更没有办法掌握他们的行踪,更不要说把景和给救出来了。”
黎宋倒还算清醒,把可能发生的情况徐徐道来。
盛尧绪终于冷静下来。
现在的白心儿,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了。
她有这个手段,也有这个渠道。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因为景和在她手里。
“看这情况,白玫瑰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不过我已经放了话,春夏我要了,她应该不敢动她了。”
黎宋怕盛尧绪担心,又解释了一句。
现在这个情形,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盛尧绪心里也清楚。
可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着实是让他很无奈。
“阿绪,别急。”
黎宋安慰开口。
除了这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盛尧绪对景和的感情,他看得清楚,自然也明白,她对他的重要性。
盛尧绪没开口,挂了电话,他只恨不得撕了白心儿才好。
他是真的后悔极了,当初一时心软,没让她死,如今倒是让她又出来祸害人间了。
另一边,春夏还是浑身无力,也不知道白心儿到底是给她下了什么药,竟然让她一丝力气都没有。
完全是被人给推着走的。
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要带我去哪?”
越走心里越不安,白玫瑰明显没有安好心。
她到底想干吗,春夏根本就猜不出来。
白玫瑰止步,转身看着春夏,笑着开口:“别担心,绝对是个好地方。”
说着,身后的人又推了她一把,给她推了一个踉跄。
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非常潮湿昏暗的地下室,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只有一张床,还有一扇根本不透光的窗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或许还有阴暗处的老鼠。
但春夏暂时还没看见。
她果然担心黎宋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即使他已经说了这样的话,春夏唇上也已经有了这样的痕迹,可害死没有让她消除戒心。
面对不确定的因素,白玫瑰显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除了他们,只怕再没人能够找到这里了。
只怕自己被救的希望,已经渺茫了。
这样想着,春夏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抹失意。
可看的身边的白玫瑰却是开怀许多。
之前黎宋造成的慌乱此时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倒是她的这个小动作,取悦了她。
“没事的,景和,哦不,是春夏,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日子是什么样的,等到时候到了,我就会放你离开的,不要着急哦。”
她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这个执念太深,此时看她,已经没有了该有的神采,仿佛是个病人,已经病入膏肓。
春夏被她这话说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离她远了些。
这个女人,好像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