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心痛,没有任何波动,坐在餐桌前味同嚼蜡的吃着早餐。
她担心顾斯年的事,心里越发的没底了,怕这个一直帮助自己的心理医生出什么意外,一想到这里心里就特别的慌。
她索性放下早餐,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在这别墅里寻找顾斯年的身影,但是并没有找到。
突然,她走进了一个在树枝虚掩下的房门,她快速的跑了过去,盯着紧锁的门询问道。
“里边关的那个是心理医生顾斯年吗?”她询问的声音很低,除了抬起下巴,并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
那保镖一脸的为难,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另一个保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下了驱逐令,“夏小姐还是快点离开的好,不要误了少爷的逆鳞,到时候受伤害的总归是自己。”
一个保镖不由得多说两句,被另一个保镖用眼神,狠狠的刺回去。
夏纯已经猜到了,那个被关在房屋里,十有八。九就是心理医生顾斯年。
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绝对不会放弃的,何况这次的这些事,还是因自己起来的。
或许,要救顾斯年,就必须要去公司里找祁云哲。
她从别处离开,也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上出租车,然后便一路如火如荼的来到了祁云哲的公司。
却被公司前台赤果果的拦在了那里。
前台的脸上带着以往工作浅浅的笑,“不知道小姐找谁?”
夏纯抬起头来望着前台,洁白的贝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嫣红的唇瓣,“我来找祁云哲的。”
前台脸上的笑意淡了,替我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讽刺,连声音都不悦了几个度“欧,请问这位小姐你有预约吗?”
“没有。”
那前台身上的恭敬之气褪的一干二净,鄙夷的神色越发的严重,“没有预约见什么总裁,我们总裁平日里日理万机,想不到你一个孕妇也……”
那前台毫不加掩饰,讽刺的目光射在夏纯的肚子上,鄙夷的很。
夏纯察觉到前台恶意的目光,眼眸缩了一下,还是准备往电梯里走。
顾斯年对她恩重如山,她不能狼心狗肺的至他的安全于不顾。
前台看眼前这个女人用床脸色都黑了下来就来了保安。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直接闹到了总裁的秘书办,首席秘书正好下来为祁云哲办事的时候看到了夏纯,顿时觉得熟悉,便停住了脚步。
她用文件的纸张挑起了夏纯的下巴,等到看清的时候,冷声呵斥了一众人等。
“把人给我放开,你们可以去财务处结算一下你们这个月的工资。”强硬的声腔,毋庸置疑,像极了祁云哲。
果然,物以聚类。
那些保镖和前台脸色铁青,吓得都苍白了,连声音都颤抖着几分。
“不知李秘书为什么开除我们,”那个前台进入这个集团是很不容易的,而且还有账单要还,被这个集团辞退,是找不到工作的。
李秘书给了一个淡漠的眼神,连声音都是淡淡的,“拦住陌生人你们没有错,但是你们做的是拦住了不敢拦的人。”
她没有在多费口舌,言简意亥,“要么滚,要么去财务部。”
李秘书说完并没有在理会,很是恭敬的互动夏纯进了电梯。
在电梯关上门的一刻,前台那狠毒的目光像是渗了毒液。
夏纯绞着衣角,有些忐忑,“那个,前台的事情真的不怪他们,你可不可以……让他们继续上班。”
无心之举。
李秘书扯了一下唇角,这个意思她何尝不懂,但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社会就是这样。
她盱眙的看了看合同,要是这件事闹到祁云哲那里,那前台几个人何尝又仅仅是失去工作这么简单。
这就是当下的社会。
“处理这些事我的分内,夏小姐,这跟你没有关系的。”李秘书按上了电梯,按了88楼层的电梯,强调了几句,“这话切不可在总裁面前说,不然他们不仅仅是失业这么简单的了。”
夏纯虽然摸不清李秘书的想法,但还是点了点头。
等到电梯在88楼层停下的时候,李秘书将夏纯带了进去,自己退下了。
夏纯推门而进。
正在办公的祁云哲听到声响,连眼皮都没有掀起,直接言辞,“不懂得敲门的么,给我滚出去。”
夏纯被吼得心猛地一颤,连忙慌不择乱的退了出去,敲了敲门。
“进”
夏纯走了进去,低着脑袋,不说话。
祁云哲见来人不说话,这才烦躁的抬起头,给了夏纯一个眼神,但察觉来人是夏纯的时候,眉宇之间笼罩了怒气。
他冷声呵斥,“你来做什么,来犯贱的么?”
夏纯望着他,洁白的贝齿狠狠的咬住自己嫣红的唇瓣,不知道如何开口。
小模样为难极了。
祁云哲阴鸷的眸子闪过炽热,饱满的指腹细细的摩擦了两下她嫣红湿润的唇瓣,低低的冷笑,“这个地方是我的。”
随后,祁云哲的手指一直下移,直到在夏纯的锁骨处停留,正要做些什么,却感受的到夏纯衬衫有点湿。
似笑非笑讽刺的目光在夏纯全身扫视,“把衬衫弄湿,是想暗示我什么?”
夏纯不清楚祁云哲在说些什么,无奈下意识的正要准备咬嘴唇的时候,却咬上了祁云哲深入她口中的手指。
突然,气氛有些说不清的暧昧。
祁云哲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带着浓稠的笑,目光放在自己的休息室,直接下了命令,“去,我房间有我的衬衫,把你身上的这件换下来。”
夏纯不敢反驳,“哦”了一声。
至于夏纯衣服为什么会湿,他知道,但是他不准备追究。
等到夏纯出来的时候,祁云哲仍旧是在办公。
夏纯仰着的小脑袋,毫不退缩的看着祁云哲,试探性的询问到,“那个,你可不可以……把顾医生给放了。”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不敢直呼顾斯年的名字。
占有欲真强烈。
果然,在祁云哲从嘴里听到夏纯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怒了,俊美如斯的脸颊是尽是阴鸷。
他目光沉沉的从椅子上站直了欣长的身子,瞧着夏纯眼底掠过细长的光芒,语气咄咄逼人。
“你说想让我放了顾斯年,”他冷笑着,眼底掠过的杀意仿佛能将夏纯射穿,突然,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尖锐,“有种你在给老子说一遍?”
夏纯眼眸里下意识便涌起了泪水,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住嫣红的唇瓣,哽着喉咙,“求求你,放过他,放过他,我求求你,放了顾斯年好不好?”
祁云哲从女人的嘴里听到顾斯年这个几个字,心底爆发出鲜少的怒火。
顾斯年这几个字狠狠地燃烧着他的神经,紧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