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掌蓦然的掐住夏纯的喉咙,咬牙切齿的狠意喷薄出来,“你他么再给我说一遍,夏纯别搞错,我才是你夜夜笙箫的那个男人。”
他冷笑,愤怒的吼声从嗓子里低低的溢了出来,冷夏纯胆战心惊。
她小手毫无章法的攥着祁云哲的衣服,慌乱的摇着脑袋声音呜咽不清,“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连累……”外人。
祁云哲很生气,胸膛喘着细微的粗气,讽刺的冷笑着,“你想不想连累都晚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掌拿起桌面上的平板电脑,直接将视频切入了顾斯年被关的这个地方。
夏纯看到这里,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冰水之中,全身上下冰冷的可怕。
她恐惧排斥的摇头,手指死死的攥住祁云哲的衣服,“不要,不要,不要这个样子对我。”
夏纯看着祁云哲拿着平板电脑就想到了,他是要拿顾斯年来羞辱自己。
她真的很崩溃,顾斯年是她的心理医生,更是她的良师益友。
她已经卑贱了,不想再在顾斯年的面前这么脏。
她全身抖成筛子,眼眸之中蓄满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祁云哲,我求求你给我留点自尊,留点脸面好不好,我要……脸。”
她求饶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往日如迷雾森林般的双目无神,空洞,时不时的有泪水溢出。
……
被关在地下室的顾斯年整个人发疯的咆哮着,尖叫声音连连不断。
“妈.的。只会折磨女人算什么男人,”
“赶紧把人给我放开。”
顾斯年声嘶力歇的叫声久久的回荡在偌大的地下室,回应的始终是回音。
........
整个人呢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机械的看着不知名的眸子。
嘴里喃喃自语,“脏了,脏了,脏死了。”
祁云哲危险的睁开眼眸,迸射出杀意,强劲有力的手臂直接将夏纯甩到了地上。
地面上有软毯子,夏纯肚子里的孩子他到也没有多看中。
能生下来,就生。
生不下来,就死。
多简单。
夏纯泪流满面,狠狠的将自己哭花的笑脸埋在膝盖处,一抽一抽的哭泣,可怜极了。
但是夏纯的这些动作在祁云哲的眼里终究是无动于衷。
夏纯在祁云哲这里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一个惩罚夏家的王牌。
夏纯哭了一会,越发的觉得悲凉,她颤颤抖抖的从地上站起了早已蹲的发麻的腿,压抑的声响中带着哭腔。
“祁云哲。”她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爆发力很好的从祁云哲的桌子上拿了一个裁剪纸张的锋利尺子,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放了顾斯年。”
她的嗓音很沙哑,一大声说话就牵扯得喉咙生疼,但仍旧还是大力的吼叫。
“我求求你放了顾斯年,好不好。”她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因为太过于激动,整个人跪在了地面上,声线逐渐低了下来,“我只是不想欠他那么多……”
祁云哲看着她这个样子越发的觉得,讽刺胸腔里的怒火由内而外彻底爆发了出来,锋利的眸子直射向,哭得我见犹怜的女人。
“我不在乎。”他逐渐压抑自己的怒气,说的嗜血而又残忍,“这么说的话,你们夏家欠我的是不是给你以死偿还?”
她下意识的便跌坐在地面上,剪刀应声而落,那双手狠狠的捂着嘴巴,不让呜咽声溢出,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祁云哲,你怎么可以这么狠,你怎么能这么狠。
回应夏纯的之后祁云哲薄凉的笑和言声的讽刺。
“你们夏家欠我的,你生生世世都还不完。”祁云哲阴骘的眉眼像x光线一样扫向夏纯,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和讥笑一倾而出。
祁云哲的话仿佛一把无形的刀子,慢节奏的凌迟着她活蹦乱跳的心脏,将她好不容易建起的坚强,击得溃不成军。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刚刚捂住嘴巴的手狠狠的捶在大腿右侧,指甲狠狠的没入肉里来,保持短暂的理智。
她狠狠的鞠了一躬,“抱歉,是我太看得起我自己了,是我太看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夏纯倒吸着阵阵凉气,突然弓着的白腿跪了下来,一点一点的从薄薄的地毯爬向祁云哲。
拼命的乞求,“不管你怎么样我也不管你让下是破不破产,我求求你,放了顾斯年吧。”
她供着身子,在额头快要挨着地面磕头那个动作的时候。
祁云哲强劲有力的手臂,狠狠的环抱着他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甩到了桌面上。
他浑身散发的戾气越发的明显,声线如寒玉一般。
“为了一个野男人,连自尊都不要?”他神情讥诮而又冷彻。
咬牙切齿的恨意由内而外喷薄而出,“好,夏纯,好得很,你好的很。”
他磁性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字一字咬的清晰,突然强劲有力的脚踹向了椅子。
办公椅子碰撞到地面,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男人愤怒的声音,硬生生的落下来。
“滚,夏纯,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