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死人，屋里的软软无动于衷，这一切，让慕沚有点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还是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吧？
“皇上，秦家人你若是不想要动手，舍不得动手，我相信我会很乐意为你效劳的，”
苏阮的警告来的措手不及，不过并不介意。
“软软，你受苦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好。就是你，不打算对秦家人动手吗？”
还是怀疑我？
软软就是故意的感觉，慕沚大致猜到了。
但是地上的人，是不是真的是软软杀了的，这一点，慕沚还不能确认？
主要是因为，地上的人里面，他刚刚看到了，还有他自己的暗卫，那些人都是自己训练有素，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杀了？
慕沚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自然是在苏阮的面前表现的非常的犹豫，苏阮也不介意。
既然他不知道，脸上又表现的想要知道的样子，她不介意继续给他普及一下知识点。
“对了，阿沚你的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杀的，所以我一气之下，杀了那些想要杀了我的人，却没有救活你的人。”
苏阮意味深长的说着，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惆怅了很多，他不会还不懂吧？
都已经提醒到了这个地步，秦家人，还有她苏阮背后的东西，他，可以放手了吧。
“所以，为难沈屈臣的人一直都是你了？”
慕沚反问，问的问题一点都和现在的问题没有关系。
苏阮皱眉，看着他，十分不解。
“我记得我并没有提到沈大人？难道您想沈大人了？既然想为什么还要把他关起来，秦家人我不说了，你倒也做出你作为皇帝应该做的事情吧，”
“什么？”
“你猜。”
两人对话透露着无语，苏阮确实是无语了很多又是是看着慕沚的时候，更是无语。
“阿沚，你还想要问什么，都一次性问清楚吧，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的和你说一下，毕竟很多时候，都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你问吧。”
顺风阁，不可能说的。
可是现在凭借一己之力，不可能杀了这么多的人。
“没有。”
慕沚回答了两个字，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抽出来一块白色的手帕，递给了苏阮。
“自己擦擦，脸上有血迹，你的衣角也有，下次要动手时候注意清洗一下现场，除非你想要承认，你做了什么。”
慕沚的意思是不愿意相信凶手就是这样的？
软软失落了不少，看着身边的人。
“是我动手的，我为什么不能承认，慕沚，在你眼中我这么柔弱？先皇面前的时候，我几岁，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能爬到这个位置，靠的不是善良，是心狠手辣。”
苏阮没有接过慕沚手中的帕子，自己倒了点水给自己的衣服还有脸上抹了抹，算是想要把脸上的东西都弄走，至于手袖上的痕迹，已经是弄不干净的，也就不想了。
“你多恨秦家？灵悦……”
隔了许久。
因为两人都不说话，慕沚最后才开的口只是开口的时候，名字是错误的。
苏阮抬头，眼中满满的不悦。
“我说过，我不是，你不要随便误会更不要随便的喊一个不是我的名字的名字。”
苏阮生气，卓灵悦已经过去了，就像是皇后一样，都已经逝去的人再次提起来，有什么用？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过去了的时光，找不回来的。
她今日是苏阮，就不再是卓灵悦。
卓灵悦死了，当着大家的面死了，为什么还要确认。
“秦家人，到底如何得罪了你”
慕沚不知道软软生气的契机，可是明显的一点是，她非常不满意卓灵悦与秦家人，这一次也是想要动手了？
杀人不可怕，他当皇帝的人，杀了的人也不下于几百。
虽然不是直接导致的，但是他的手中确实是握着不少人的生命。
秦家人也是，都在他的手里，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
至于现在，苏阮的不对劲，让慕沚产生了怀疑？
“染染呢？”
从刚刚进来慕沚就发现了，根本没有发现染染的痕迹，整个栖云殿中安静的要命，要不是身后还有一堆的宫人，他一定会好以为这里根本没有住人了。
看过了屋里一圈，不仅没有找到人还一点痕迹都没有，慕沚生了怀疑。
难道她们要走了
所以秦家人收到了消息，才会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慕沚心中的疑惑很多很多，慢慢的增加，问题是还有不愿意回答问题的人。
苏阮。
苏阮擦了脸上的血迹，手上的也擦了不少，可是还有更多的问题。
脚上的血迹更多，刚刚她踩了人家，把那个人踩死了。
“皇上，我想走了你以后保重这一次秦家的事情，这些人，你可以将所有的问题都放在我的身上，我不介意的。”
他说他不介意。
可是，慕沚自己介意吧。
他不喜欢软软心里总是为了皇家考虑，以前是，现在是。
而且最重要一点，他想要知道，软软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个顺风阁。她是不是真的是老板……
都说顺风阁的人只有钱，只要钱，眼里都是钱，有钱能干很多事情，但是并不包括杀人，这一点，慕沚自己查过了的，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因为顺风阁死了的消息。
那苏阮能操控的，就不只是顺风阁了。
苏阮看着慕沚发呆不知道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着急了一下。
他竟然是无动于衷，第一次吧。很难得的感觉。只是她自己也很无奈了一点。
想走，却还是选择了留下来，为了能说明这个问题。
现在慕沚发现了，极有可能不会让她离开，会派更多的人监视她，那时候顺风阁的人，随随便便就能被发现？
她后悔了有一点。
“软软，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你不是卓灵悦，你为什么要和秦家算账？你和秦家，貌似关系不错的啊。”
这个事情慕沚知道所以现在很直接的。
哈哈哈。
苏阮笑了，他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