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这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尤其以前的皇上还没有这么把暴戾，现在的皇上才是随时都是炸药，一不小心，就会发生重要事件。
然后没有任何的挽救措施。
“不说吗？”慕沚是第三个问话来了。
沈屈臣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你以为，你不说，朕就不能拿你怎么办了？这一次的这个李大人，朕是要用作下次的擢升人物的，你要是还不能告诉朕，他是因为什么原因，那边的人要动手，朕的身边，你想必是真的不想在了。”
慕沚威胁人，终于透露了他想要知道的。
“属下不知，公主只是提过，她要对付的人不少，但是属下真的不知道，长乐公主殿下竟然真的是朝着皇上的人来，秦家的人，至今没有一人动过。”
“好。”
这一回，慕沚竟然接受了，但还是不敢抬头，他低着头已经感受到了皇上的浓浓的注视，要是抬头，估计是会被皇上直接杀了的。
公主殿下，你到底是要和皇上算什么账吗？
现在，沈屈臣还是认定了，这长乐公主，就是瑾妃娘娘，不然哪有人有这么深的仇恨。
听说以前公主说过的，水脏了，还能用来浇花，但是这一次，她直接就是泼出去，根本不像是长乐公主的为人。
要是公主真的因为记恨上了皇上，利用秦家来算计皇上，这一回，皇上估计要输。
殿下可是有备而来，就算不吩咐，身边的人还是井然有序的安排着已经准备好的事情。
就以这两次的杀人事件来看，不是一两天就准备好的，绝对准备好了好久。
之前遇上公主，公主来京的目的，估计也是这个，进宫是意外吧……
“沈大人？”
沈屈臣身边暗卫悄悄的唤了沈屈臣一声，心里面担心的要命，这种时候，沈大人竟然还发呆，没看到皇上那脸色，黑了白了最后是青色的吗？
“皇上，卑职自愿承担查出这两件事的凶手，否则，以死谢罪。”
沈屈臣反应过来，立刻表忠心，他其实也是想要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毕竟那件事，太神奇了。
杀人的凶手，一点的痕迹都没有。
长乐公主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不说，这有一种抽丝剥茧的感觉，他倒是很喜欢的，再说了，这也算是给他洗清冤屈的几乎，必须要好好的珍惜。
“好，朕等你的答复。”
慕沚让沈屈臣离开，这家伙，沾染上了苏阮之后，整体个人都变了很多，有时候比他当皇帝的还要谨慎，还要小心翼翼，不说就是不说，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真相不在于前后，只在于，是不是能够知道。
他也欣于自己去寻找答案。
沈屈臣离开，但是沈屈臣身边的人还没有得到命令可以离开，便小心翼翼的守在了慕沚跟前。
“你跟着沈屈臣，一旦有什么问题，立刻禀告朕。”
“是，皇上。”
其实这侍卫心中想的是，皇上，这沈大人的轻功，武功，都是全暗卫中最好的，你还想要有点突破口？不大可能，要想不被沈大人发现踪迹，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下去吧。”
慕沚身边终于安静了，心中的疑惑还是继续保持，他不是没有想过其他的理由，也知道苏阮这么做极大可能是为了他。
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能让他更好的对付秦家，只是，这么动他的人，让慕沚觉得，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在了苏阮的眼中，太过直白，自己就像是赤果果的被她看完了，最重要，她还能玩弄自己身边的所有人，这种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确实拥有能够替一个人实现得到天下的能力，先皇防备着她，也是有原因的。
可是现在，慕沚心中多了疑惑，是不是要怀疑？
她心里是真的为了自己，要是有一天，她不愿意为了自己的时候，自己是不是随时能够被取代。
或者是凌霄，要是自己不在，那时候，她的能力还是依旧的这样，那时候，他只要一想想，就是满满的担心。
“苏阮，你到底是什么人？身份是什么？天上的神仙？还是其他的？”
以前丞相说过，长乐公主是上天赐来的，能够保佑整个天下太平，是，确实看到了，他一个作为皇帝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在民间日日生活，做点小生意的女子能干了？
防备心不浅，但是，心中是不是多了一个难以忘记的故事，这还是一个过程。
跟着去吗？
慕沚想了一下，秦家是不是就要现在动手，毕竟苏阮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杀鸡儆猴，一连杀了猴子的身边人，猴子也该着急了。
确实，慕沚一直担心的秦家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还没有天亮，秦家就收到了李大人的死讯，这一次，连凶手的消息都没有。
若说上次是沈屈臣背锅，那这一次，沈屈臣都不在，人在天牢里面，更不可能一再的要杀朝廷命官，只有一个理由，可能是皇上要杀人了，所以。
但是以前皇上都不知道，怎么会一夕之间，就全部都知道了、
秦家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一个又一个的死了，这是皇上所作所为还是其他人？
至于那个其他人？秦家人心知肚明。
长乐公主，苏阮。
坐在主位上，秦家老爷自己想着前两日让人刺杀了长乐公主，没想到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甚至连尸体都没有了。
宫里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样，倒是真让人担心不已。
是不是长乐公主动手，据说，长乐公主不简单。
当年怎么就这样错过了这人，让她一再的成全皇家人，这一次，还拖累了玉心。
秦老爷一想，顿时感觉好后悔，非常嗯后悔。
如果当时……
“爹，现在皇上有心动手，我们该如何面对，继续吗？”继续的故事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