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寝宫,话也不多说直接拿了些之前啊的东西塞在自己身上,骗寸心说出去找江倬远,就一路朝着宫门进发。
可惜许承还是对一个动荡的新朝代不太了解清楚,她刚到三重门口就已经被士兵们给挡了下来。
如今的许承只是一个身娇体弱的女人罢了,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浪。本想掏出符咒和看门士兵大干一场,公孙越这个人好死不死的正好进城。
“江倬云,你又想去哪儿?”
没有了前几日在江望津父子面前装的高冷模样,此时的公孙越才是真正的公孙越。
对这样的公孙越何必浪费口舌?许承无视公孙越,转身就走。
公孙越自知无趣,摇了摇手里的羽毛扇朝着另一个地方走了过去。
真是没想到,走哪都能碰见公孙越这个人,还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在一旁等到公孙越走远之后,许承再次鼓起勇气,手捏符纸和这个士兵大干一场。
“小妹,你要去哪?”
许承这倒霉透的,刚刚走了个公孙越,现在又来了一个江倬远。
江倬远上下打量着尴尬无比的许承,又道:“最近动乱的很,尤其是你的身份,出了这道大门二哥可就保不了你了。”
许承不动声色的把符纸藏在袖子里,脸上却是一副被抓的心虚的模样。
“对不起二哥,皇宫里太闷了,我本来想着出去找人玩来着……”
“你啊你,还是玩性太重。”江倬远无奈的看了看许承,一双瑞凤眼眯起来好看的很。
“对了,听说你流落期间,是明永之这个家伙把你找回来的?”
虽然不知道江倬远为何突然提及明永之,但许承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没错,是明永之找到的我。怎么?二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啊,没什么。明家最近突然转向投靠父亲,有点不放心。既然如此,那就多照顾照顾他们吧。”
江倬远笑道。
江倬远笑的朴实无华,可明永之的突然提及让许承燃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明永之现在在何处?”
江倬远颇有意外的看了许承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最讨厌明永之吗?”
“诶?”
看着许承一脸疑惑,江倬远悠悠道:“你从小就被明永之那臭小子欺负,有一次被他坑水里去了,自此以后你就和他不共戴天了。”
江倬云和明永之还有这种过往?许承暗暗吃惊。
既然江倬远这么说了,许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道:“小时候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
江倬远哈哈一笑,右手拍了拍许承的肩膀,道:“走,一起去见见父皇吧。”
父皇?许承有点恍惚,这江家想皇位是想了多久啊,这江望津还没登基呢就开始喊父皇了。
江倬远攀着许承的肩膀,硬生生的把她朝着正宫宫殿里去。
江倬远异常高大,似乎将近两米之高,足足比许承高了半截,此时圈着许承一路走着,许承只能低头看路。
今天的江倬远没有穿着平时那一套冰冷凶狠的甲胄,只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直裰,腰上挂着一个紫色禁步,摇来摇去的甚是好看。
只是这禁步上为何有字?
许承直接一手抓过那摇摇晃晃的禁步,将上面花花绿绿的图案看了个究竟。
江倬远却被许承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到,却看到许承如此认真的表情,只好道:“怎么?”
“这禁步上为何有这个东西?”
江倬远凑近一看,禁步上歪歪扭扭的画着几个不知名的符号。
“公孙先生给我的,听说是能驱邪驱鬼的呢!所以就带着了。”
江倬远还是不了解许承为何表情如此凝重,只当是公孙越偏心没给她一个吧。他又把许承圈在手里笑道:“走走走,去见见父皇!”
许承没来的及说话,又被江倬远强制性的给带走了。
不同于江倬远那悠闲的表情,许承那是相当凝重。公孙越说什么自己不是虬罗的人,分别就是放屁!那个符咒说什么驱邪驱鬼的?明明就是禁术!用人寿命福禄换取现在的健康精神和权力等等……这哪是江家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分明是居心叵测,依许承看,估计是和虬罗那边打好招呼,就等里应外合一举吞并莫桑了。
许承正思索间,江倬远已经把许承一路带到了江望津歇息的寝宫门口,通报太监已经高声通报。
江倬远揽着许承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修剪花草枝叶的江望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