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坏了?”她很好啊,没有挑逗这家伙,又没干别的欺负他的事。
“哪里都坏!”男人鼓着腮帮子,叽叽哼哼的凑到那唇瓣小啄了一口,是飞快的把人抱起,气愤的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点了?”
白露眨巴着眼,好像已经很晚了,貌似,快要凌晨了吧。可是她忘了什么吗?
小海绵:杀星你过了,宿主才没呢……
白露扯着脖子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就不敢动了,谁能告诉她,那巨大的白瓷碗为毛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在地下室的说?
“呵呵~现在觉得自己不对是不是晚了?”维斯特好笑的看着绷紧了身子的人,眼底闪过恶趣味,坏心眼的凑到那耳边亲昵的问道:“你是不是要到碗里去啊?”
“砰——”的一声巨响,西式的小别墅的大门被人敲打着,紧接着是铁质品以及锯子的声响。
“该死的!”维斯特低声咒骂道,脸色阴沉,拍了拍愣住了的白露,放轻了语调,安抚道:“乖啊~待会发生什么都记得不要说话,交给我处理。”
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什么,吻了吻白露的嘴角,补充道:“白露·斯威,记住,你已经是维斯特·斯威的了,所以,请记住,要相信我,相信你男人。”
闻言,白露抬头,搂住人的脖子亲了男人的脸两口,然后窝回他的怀里,只是,她的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她除了用事实说话,不能说什么了。
维斯特见自家的小兔子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把人抱好,往一楼走去。
俊美的男人抱着一个人缓缓的从银白色的楼梯走下,温柔神情的眸子含着深深的眷恋,眉宇间却是不容忽视的高傲与不屑。他犹如君王,抱着心爱的宠妃,从王座上走下,居高临下,深红色的西装隐约的和他身后的窗户外面的玫瑰花海融成一片,抿唇抬眼的刹那带着凌冽的杀意。
所谓的君王一怒,伏尸百万,而此刻,众人心里居然有这种认知。
“既然来了,就要付出代价。”男人站在银白色的台阶上淡漠的说道,手抚摸着怀里的人眼中含着柔情,“等等,很快就会好的。”
白露哈了一口气,怎么都觉得想睡觉,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她是不是过了?
小海绵:……
“许邵,不,是羊邵。”许朝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玩捏着耳边的碎发,修长的身体挺拔而傲然,他不屑的看了一眼维斯特怀里的人,冷笑道:“我亲爱的哥哥,你们还真是般配啊,只是,你这样喜新厌旧,轻而易举的变心了,对玲姐是不是不公平啊?”
“再者,对你怀里的小东西也不……公平。”后面两个字是重重的从淡薄的嘴唇吐出,闪着暗光的眸子是饶有趣味。
维斯特揉着怀里人的耳垂,疑惑的问道:“你难道从没去体检过吗?”
“你……”闻言,许朝是僵住了,脸色有些苍白,他紧握着拳头,随即是挑眉轻笑了,“哥哥,你难道不会去体检吗?”
“我们一家三口,可是每年都会去医院检查身体的。”
许朝带着些许的得意,却不知,他的这般挑衅完全没有用处,许邵已经不是许邵了,那个单纯的犹如绵羊的男人已经死去了,带着无尽的悔恨和不甘。
“那又怎样?”
维斯特缓缓的走下,抬起的眼看着门外,然后朝着许朝温柔的笑道:“作为弟弟,抢走了哥哥的一切,除了父爱,女友,就是生命地位也要抢走,你说,许朝,许邵为什么就会这么傻呢?”
“相信着慈爱的父亲,却下意识忽视他的父亲;相信和蔼的继母,却表里不一的继母;相信着可爱乖巧的弟弟,却心如毒蝎的弟弟!”
“你说,为何要欺骗傻乎乎的人,还是因为,过于愚蠢,过于软弱,还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
维斯特步步逼近,语气越发的狠戾,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怨恨,他犹如地狱的恶鬼,因为执念而不愿离去,誓要把陷害嫉恨自己的人一起拖下地狱。
“你说什么?”许朝微微后退,神情疑惑,眼中含着同情,但下一秒就被人嘴里吐出的话吓到了。
“许朝,该叫你堂弟才是,大伯的儿子。”
维斯特说完,冷笑了声,朝着外面走去,在走出门口的刹那,是,没有看一眼几乎要昏过去的男人,黑发夹着白发,面容俊美,却很可笑的男人。
“停下!”许葳颤抖着身体,似是难以相信自己听见的话,他的亲生儿子,优秀的小儿子,疼爱非常的小儿子,怎么就不是自己的,是大哥的呢?
“解释,你说!”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命令,许葳此刻已经忘记了,这是他的原配妻子给他生的儿子了。他的脑海里,只想着之前的话语,却是怎么都接受不了。
保镖是迅速的把维斯特拦截住,但和那双阴狠毒戾的眼对上的时候,是忍不住的倒退。
白露呆在维斯特的怀里,挪了挪,她是查到了有这么一出,却没想到有这么“精彩”。果然上流社会就是复杂啊,赤果果的弟弟给哥哥养儿子,这绿帽子也戴的是够绝了。
之前维斯特是跟她说了,她也知道,他不是许邵,他附身的时候,许邵就已经死了。至于之前看到的脸,的确是真实的。许邵被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陷害,被毁容然后杀害。而昨天晚上白露听到的电话里的声音,就是之前那个名为姚兰铃的女人和许邵的。
很让白露不解的是,陈瑾年为什么会有关于许邵和姚兰铃的做事的录音。陈瑾年和许朝并没有任何的交集,也没有别的现象显示两人认识。
维斯特扯了扯白露的爪子,低头吻了吻,扭头淡淡的说道:“身体检查。”说完,是转身就离开了。
结果什么的,还是需要可悲的男人自己去找,他才没这个闲心呢。只是,破坏了他和他家小兔子的家,这是不能容忍的。
猩红的眼闪过暴戾,却转瞬即逝。视线的前方,看到的白色西装白色花束的人,嘴角是勾起讥讽,真是凑一块了。
低头就气哼哼的瞥了正昏昏欲睡的人一眼,在纤细的腰间的手是气愤的捏了捏,“沾花惹草的兔子!”一定要养肥!
“啊……”白露低声叫了一下,嘴巴嘟囔着就伸手就攀住人的脖子,叽叽哼哼的两手张开齐掐人的脸,仰着脸,怒问道:“是谁沾花惹草了?!是谁有很多的人叫嚣着要给你生猴子了!”
“你给我说!讨厌的大白熊!”一想到那些花痴一样的粉丝,她就怒!追星没错!追她的男人就有错了!
维斯特干笑几声,“呵呵~”他能求倒带吗?吃醋的小兔子很可怕的,会直接影响到他近期的福利的。
“抱着你的熊睡吧!哼!”白露扭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含笑缓缓向着她走来的陈瑾年,白色的西装,百年好合的百合花,只是,这般神情的模样是为何?
“看!你沾染的!”维斯特是一逮住机会就不放过,看着陈瑾年这幅样子就想揍人,一想到自家的小兔,过去是这个男人陪着的,心里的怒意和嫉妒就蹭蹭的往上冒。
手把男人的脑袋挪过去对着陈瑾年,说道:“解决,今晚你看着办。”她实在是不想看见陈瑾年这个人了。
说她冷血还是怎么的都好,她就是不想看到他了。陈瑾年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她灰色的青春,甚至是黑暗人生加强版的开始。她以前一直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她会活的那样的凄惨,明明有手有脚,也遇到了好心的人,也也机遇,但每每都破碎了。帮助她的人总是发生意外,那些所谓的机遇也眨眼就被别人抢走了。她很不甘心!她不差!为何老天却要折磨她!
她曾一度的怨恨着这个世界,但,现在,她才明白,或许,真相不是那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的简单!她倒霉,倒霉了一辈子,根本就是人为的!最后凄惨的死于胃癌,死在雨夜的异国他乡,没有一个朋友。
白露自认为比较了解陈瑾年这个男人,还不会没品到处处折腾她的一切,但陈瑾年未来的妻子就不一定了,据说很爱很爱陈瑾年,为了陈瑾年可以去死的女人。知道她的存在,怎么会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她呢?尤其那女人还是冒牌货。
长叹了口气,她现在没有很陈瑾年这个男人就不错了,更何况是好好的面对面的说话呢。再者,维斯特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醋海的代表人物,一吃醋就波涛汹涌,生气了怎么哄都哄不好,割地赔款他也会在心里给你记上一笔,然后一点风吹草动就不安的犯病咬人。虽然没有咬出血,但还是很疼的,尤其是冰冷的牙摩擦着下巴的时候,简直让她瑟瑟发抖的想跑路。
感觉到落在脖子上的手又在阴深深的乱摸,白露是心里哭嚎:能不能不犯病?求吃药——
“你来干嘛?”维斯特捏了捏白露的耳垂,生冷的说道,他现在很生气,要吃兔子才行!
低头是对着人轻声的说道:“今晚到碗里去!”
白露:“……”我错了,不要大白瓷碗啊——
“放开她!”陈瑾年满脸阴骘,看着抱住白露的手是眼睛都发红了,他的眼里含着不甘,咬紧了牙关,拳头紧握着,仿若出逃的凶兽一般,随时要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