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兵拍拍头脑,自言自语说:“也只能这样了。可,二十天我吃什么呀?”
她将纸条放在石床上,突然闻到一阵清香,立即走出石房,顺着香味摸去,发现了一个小型地下果园。
七八颗树上结了十余颗不知名的果实,她伸手摘一个,用衣服擦了擦就大口地吃了起来,这果子真脆、真甜、真好吃,她连续吃了四个,觉得饱了,就返回小石房的水晶白玉床上,开始修炼《碧云心经》。
二十天后,唐兵在一个小白兔引导下,走出了古墓,当他出了墓地,天刚刚蒙蒙亮,她飞快地跑回城内,打的回了家。
唐兵是父母离异的单亲家庭,母亲带着妹妹去了国外,父亲带着他生活。
父亲是市体委散打队主教练,整天忙碌着训练和比赛,对唐兵的生活和学习关心的不多。
失踪了二十天的唐兵回到了学校,迎接他的是学校“劝退”通知,也就是说他被学校开除了。
唐兵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往学校大门外走,陈红松、赵小诗等人前来送她。
在半路上正好碰到了蒋乐,唐兵十分平静地对蒋乐说:“你我本来有血海之仇,冲着二十天前你保住了我一命,咱俩到此为止,你好自为知,别再犯我,否则我将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蒋乐看到唐兵那对放射着吓人的光芒的眼神,浑身一阵颤抖,快步跑向宿舍。
几天后,陈红松检举了蒋乐与校外流氓团伙接触,并递交了一大堆证据,蒋乐也被学校开除,公安机关随即介入调查,意外查出蒋乐伙同六个流氓分子绑架唐兵事件。
学校王校长知道实情后,深感自责,亲自上门向唐兵赔礼道歉,恳请唐兵回校继续学习,唐兵抹了一下满脸泪水说:“你那学校已经失去了培养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资格,我不可能回去了。”
随后,陈红松、赵小诗俩人也退学回家了,三个人从此走上了社会这个大学堂。
话说,如今的环峰市黑社会中两大派,虎龙争斗越来越激烈了。本来“下山虎”潘春平一伙主要活动在城东、城南一带,“出海龙”胡玉龙一伙主要在城西、城北一带活动。
在环峰市油水最多的是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这两个站刚好都建在市内西北偏东一点的南河街。
在环峰市油水最多的是火车站、码头和长途汽车站,这车站、码头刚好都建在市内西北偏东一点的南河区,这可是几个大肥肉的地方,道上的人都在抢这块大肥肉。
尤其是胡玉龙团伙是以“偷皮夹子、抢皮包”为主的流氓团伙,更不愿意放弃车站、码头这个风水宝地了;
而潘春平团伙主要是以敲诈和收保护费为主,平时顺带偷一偷,他对商贩林立的车站、码头更是涶涎三尺。因为,车站大街上都是南来北往的过路客,这里人头传动,财源滚滚。
两大帮派的争斗,让在车站混世的“扒手头”小黑子十分难受了。这小黑子是个坐地分赃的主,不属于任何帮派,只是一群扒手的头头,本来与市面上几个帮派都相安无事。
不管是潘春平,还是胡玉龙,他都是彬彬有礼相见,有时候小黑子也分别请俩人进茶馆消费消费,这就叫:打点,他很清楚不打点的后果。
但是,他自己认为与这俩人不是一路人,他觉得动刀动枪的事情太没技术含量。他也明白,吃哪行饭说哪行话,刀头舔血的打手吃的就是别人碗里的好菜好饭,所以小黑子每次打点打点道上的人,也没有觉得太委屈。
以前道上的老大们也比较给小黑子面子,因为大家都知道混世的规矩,谁要想顺畅地混下去,就不要把别人逼得没活路可走,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以往,火车站这边如果出现外地扒手在此营生踩盘子,潘春平会派手下,端他们的老巢,打的外地扒手们哭爹喊娘,连夜逃走。
现在车站地区相安无事的局面被打破了,“出海龙”胡玉龙趁潘春平的腿被人打断之际,突然加大了对车站区域的渗透力度,他不仅派人开始踩线抢点,而且还递话给小黑子:“要想平安无事,把孝尽潘春平的那份钱全部交给老子。”
为此,小黑子立即到医院和“下山虎”商量,希望他和姓赵的好好谈谈,否则,这样下去让他很难周全。
潘春平是很清楚胡玉龙的为人,这是一个极其心细和讲究实际的人,以前双方之所以平安无事,是因为双方实力相当,大家都有所顾忌。现在姓赵的一反常态,并不是他发了失心疯,肯定是因为他有了靠山。
经查证,果不其然,分局黄贤钟和胡玉龙的妹妹胡玉琳谈恋爱,这个月头双方已经登记结婚了,酒席将在本周六晚上办。所以,潘春平感到进退两难,投鼠忌器了,他知道只要有黄贤钟在分局那里蹲着,自己一但与姓胡的一针见血地对干,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进退两难也好,投鼠忌器也罢,并不等于潘春平放弃了争霸,他只不过是放弃了明枪明刀的战斗,他要学一会游击战。
为此,三个月过后,康复出院的潘春平开始观察黄贤钟的行踪,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讲,不是他不相信任何人,而是跟踪一个警察是要吃牢饭的,他只能亲自干这件事。
黄贤钟的生活很有规律,除了每周五下午十四点半到十七点之间有点异常外,其他时候都是准点上班、按时回家,你怎么看,他都是一个好警察,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
潘春平不死心,连着跟踪了半个月,开始深入跟踪了,十多分钟后进入一个小巷子,当他走到一家大院门前时,左右看了看,便推门进去。
刚一进门就被一把明亮亮的大刀砍了个正着。“啊!”刘家虎又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