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虎又一次被恶梦惊醒了,他这一惊一叫,又将太太石万仙惊醒。石万仙连忙关切地问道:“孩他爹,今夜咋啦?”
“没什么,做一个恶梦。”
“你一个大将军,被恶梦惊啦?”石万仙不解地问。
一夜无事,第二天夜里,刘家虎又做没头没尾的奇梦了。
一群混混在赌场内发生了冲突,潘夏平见名不经传的赵小诗如此厉害,便厉声说:“你们现在乖乖地回家,仍然来得及。否则,你们将会终身遗憾。”
正当潘夏平故作镇静之际,一个瘦猴似的小光头被人从扔到了赌桌上,那瘦猴一声惨叫后,手上一把钢珠摔落出来。
现场的赌客见状,都知道一场拼杀就要开始了,便纷纷离去。
这时一个老头起身叹气道:“洛生老弟怎么有你这么个蠢货弟子?可怜的潘洛阳。”说完,他也慢步向大门口走去。
“我本来是想稍加惩罚一下,没想到你如此心毒手辣,居然在场内埋伏杀手?”唐兵沉声说:“潘夏平,休怪我无情了,把他拿下。”
“是!”陈红松右手一抖,朝着潘夏平打出了四枚牌九,潘夏平连忙挥动双袖,他却忘记了盘坐在赌桌上的赵小诗,被赵小诗一头撞倒在地上。
潘夏平功夫本来就比乃兄潘春平强,一身内外功夫曾经也是威风八面。
可惜,今天遇上了“三剑客”,他在倒地的刹那间就是弹身站起。
可是,他快,赵小诗更快,一把头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腰俞穴半公分,赵小诗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两句话:一、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人,立即滚出这栋大楼。否则,我们马上报告警;二、你从此后安分守己,若想到什么丑念头,小心你们全家的命。”
说完,赵小诗将匕首用力刺了一下,潘夏平连忙说:“别刺了,潘某人一切照办,这里面的所有财产都归你们,我拱手相让。”
“别废话,快滚,老子马上打电话叫人来接管。”唐兵这么厉声一说,赌场内的伙计和打手瞬间跑得尽光了。
随后,唐兵关好赌场大门,到外面打了举报电话,公安赶到一楼赌场空无一人,将散在桌子上的现金,以及会计室柜子里的钱全部没收带走,还罚了这栋大楼房主一笔钱。
但是,唐兵三人先后暗地里捣毁城内地下赌场、妓院、毒场的举动,受到江湖和坊间一直好评,“三剑客”名号也就越来越响。
随后,唐兵三人又开始实施教训流氓头头吴明国的计划,这天下午他们开着三辆摩托车,在河东镇一家台球室找到了吴明国,唐兵伸手拿一根球杆来到台球桌边,猛喊一声:“吴明国!”
吴明国抬头一看,唐兵操起球杆迎头劈下,吴明国的头上顿时流出鲜血,吴明国见是一个十六七岁数的少年,愣愣地问:“你是谁家的孩子,竟敢打我?”
唐兵见街坊邻居都涌了过来,眼珠子一转,便哭喊道:“什么?你敢讲不认识我??你这一个流氓,我们今天终于找到你了。”他挥舞着球杆,一阵猛打。
陈红松见状,示意赵小诗,俩人也许拿球杆凶猛地打了起来。街上观看的人见吴明国头破血流,有人要报警。
旁边一个老人赶紧阻止说:“不能报警,分明是这个小子在外乱搞,人家三个孩子联合起来找上门了,一报警,说不准这个小子要进拘留所。”
“对,让他吃吃亏也好。”
再说吴明国被莫明其妙地毒打,他冲着呆呆地站在一旁的手下:“你们是死人啦?”
听到一阵呼喊后,十几个青年人涌了上来。唐兵见状,纵身一跳,一招“横扫一切”,再来一个“大鹰展翅”,仅仅两招就击倒五六个;
陈红松他们也不甘落后,转眼之间,十多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伤哭爹喊娘,四处逃散。
吴明国见状,也拔腿就跑,唐兵见到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一把揪住他后领子,大喝一声:“你能跑得掉吗?”
“你到底是谁?”吴明国哭丧着脸问。
“唐兵!”
“啊……?”吴明国差一点吓人昏过去,唐兵厉声问:“你抢牛儿哥哥的钱的时候,怎么说的呀?”
赵小诗一脚踢倒吴明国说:“今天是教训你狗日的一下,若下一次还欺负我们,老子就灭你全家。”
吴明国低声下气地说:“不敢,不敢了!”
唐兵高声喊:“撤!”
三人快速上了摩托车撤离,他们刚刚离开,就听到一遍警笛声……
教训完吴明国的第三天,张远平说:“牛儿可能被抓走了。”
唐蕾一听,自责道:“是我们害了牛儿哥。”
“不要自责,吴永义不敢对牛儿怎么样。”
话说,吴永义知道实情后狠狠的打了宝贝侄子吴明国的一个嘴巴,厉声地说:“老子最后一次告诉你,若再胡作非为,神仙都救不了你。”
吴永义将牛儿(牛宗伟)带走,他要通过牛宗伟的交待,才可以名正言顺地抓捕三个未成年的小孩。
牛儿在刑队里被打得七窍生烟,因不肯指认唐兵三人,又被抽个七荤八素,踮着脚尖被铐在铁窗上一夜,第二天直接被丢进了看守所,这个看守所的所长正是吴明国的四叔吴永义。
由于牛宗伟死活不开口,加上吴永义知道错在自己的侄子这边,他也不敢把牛宗伟怎么样。只是想吓唬一下,给受伤的话侄子出出气,他要在自己的看守所内磨刀霍霍地吓唬一下牛宗伟。
所以,第三天就把牛儿放了,可是,一直以来不学无术的牛儿,这一次真的牛了起来,他居然死活不肯出去了,更为稀罕的是要求法庭上见,或者杀了他。
这可把吴永义吓了一跳,他有点受不了了,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吴明国知道情况后,给四叔出了一个主意:“让犯人把牛儿打出来。”
当天,牛儿抱着一床油腻被子进入了三号牢房,随着看守将牢房铁门重重的一声关上,牛儿透着屋里晦涩的光线,十分不适应地审视一圈号子内的环境和每个人,此时十几双眼睛正在暗处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