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祸从口出
碎碎影12019-05-28 20:133,592

  就算已经和楚乔把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每每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的时候,钱思瑾还是会不争气地开始脸红心跳。

  钱思瑾闭上了双眼,在等待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时,在心里默默念道:楚乔你给我记好了,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你试试闻得见肉香却吃不到肉的滋味。

  其实在钱思瑾的心里面,既然已经被楚乔给搅乱了,她还是挺期待这个吻的,但她闭着眼睛做好心理准备等了半天,却发现什么都没发生。

  钱思瑾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发现之前几乎是和她贴在一起的楚乔此刻已经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了,并且嘴角噙着一丝笑,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看着她。

  “你!”钱思瑾红着脸指着楚乔道:“你故意的!”

  楚乔也不否认,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好了,说正事,你今天和白斐凡见面,他都怎么说?”

  钱思瑾也收了起之前的情绪,认真地说道:“我都问过他了,他说他是藏在内室的一个柜子里,而且那柜子是被缠满蜘蛛网的。我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我是清楚地记得我看到那个柜子的时候,非但没有一丝蜘蛛网,反而还有点干净,和有些脏乱的内室挺不协调的。”

  楚乔眯起眼睛也开始回忆起来,半晌后,点头道:“确实如你所说那般,那柜子并没有蜘蛛网缠绕。”

  看来他们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就算钱思瑾还没把话说完,楚乔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钱思瑾继续补充道:“而且我还问了他,当时有没有人在跟踪他,他说他也特别留心了下,并没有觉得他身后有人,如果有,那就只有一种情况。”

  “那人身怀武功。”

  在钱思瑾停顿的时候,楚乔将她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对!”钱思瑾继续说道:“所以现在问题变得棘手了很多,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不知道偷了诏书的人,到底是哪一边的人。”

  楚乔默了默,道:“无非也就是太子党和衡王党,其余的党派,就算是拿了这诏书,也是要么选择去投靠太子,如若不然,也就只有衡王了。”

  对于楚乔的这种猜测,钱思瑾也表示赞同,但随之而来的也有不少的疑问,那就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不管偷诏书的人是哪一边的,又或者是暂时处于中立的,为什么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呢?

  “可是很奇怪啊,都这么久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而且我们本身就是帮着太子的,想必那人应该是衡王那边的?”

  本来就只有两个选项,他们自己能排除掉一个很明显的错误选项,那剩下的不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但显然楚乔的想法并不是和钱思瑾一样。

  楚乔摇了摇头,道:“这倒不见得。”

  钱思瑾不解,问道:“何以见得?”

  楚乔道:“你未免也把这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如果照你那样分析的话,那人是衡王的党羽,又或者说他是偷了诏书以后选择去投靠衡王的,那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衡王和皇后一点动作都没有?你难道不觉得,就算皇后心思沉稳,衡王又能稳得住几分?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些。”

  楚乔的这番话也很有道理,钱思瑾一下子懵了,思来想去,怎么着都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有太多的矛盾。

  “可是你也说了,无非就是太子党和衡王党,就算是其余的党派,肯定也会选择其中一人投靠,那既然不是太子,也不是衡王,还能有谁?”

  钱思瑾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楚乔现在疑惑的,至少他现在没有很大的把握能猜出偷了诏书的人到底是做了怎样的一个决定。是衡王,还是太子?又或者,都不是?

  两个人都为了同样解不开的疑惑而陷入了一阵沉默,都想要再好好想想,会不会是遗漏了什么线索。

  半晌,楚乔开口道:“也许还有一种可能。”

  钱思瑾听后立马眼巴巴地望着楚乔,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楚乔道:“也许这个人并没有确定自己的立场,之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很平静,可能是他还没有作出选择,到底是该选太子,还是衡王。”

  钱思瑾眨巴着眼睛,好好地想了想楚乔说的这种可能性,可是真的会是这样吗?

  “但不管怎么样,”钱思瑾道:“只要我们现在知道这诏书还没落到衡王和皇后手中,那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至少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坏,对吧?”

  楚乔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那当务之急,就是要赶快去找有可能偷了诏书的人,和一些相关的线索,说不定偷盗者就藏在楚府。”

  “不可能!”楚乔立马否决了钱思瑾的这个猜想,解释道:“你要说我自负也好,但是楚府所有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至少现在,他们没这个胆子去偷诏书,而且你别忘了,按白斐凡的说法,跟踪他的人应该是个有武功的人才对,所以,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你的这个猜想并不能够成立。”

  “好吧好吧。”钱思瑾摊了摊手,刚才也是她太着急了些,忘了这个很重要的点,于是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卓君安?”

  现在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顺了一遍,楚乔反而没之前那么急了,道:“不急,我先给他通个信,至少也让他安心一些。”

  说罢楚乔便起身回了书房,安路帮他研好墨以后,便到外面守着去了。

  他们之间通信,基本都是寥寥几笔,几个普通人看不懂的字符,就足够了。因为很重要的事,基本都是见面需要商量的,光是通过书信,一方面是说不清楚,另一方面就是就算他们之间有自创的暗语,但还是存在着被别人看懂的危险。所以他们都没有选择铤而走险的做法,而是选择了相对安全又很普通的方式,那就是见面再说。

  有了安路在外面守着,楚乔在里面一向能够安心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待信纸之上的笔墨完全干透之后,楚乔便由通过内室里的密室出去了。

  一声简洁干脆的口哨声响起,没一会儿,一直雪白的信鸽便飞了过来,拍打着翅膀,最终缓缓落在了楚乔已经伸出去的手臂之上。

  打开绑在信鸽腿上的信筒盖子,楚乔很快便将已经叠好了的信纸给塞了进去。盖好盖子后,还是像之前一样,楚乔将信鸽往上轻轻一抛,信鸽便知道自己该往哪儿飞了。

  送走了信后,楚乔又通过密室原路返回。没有人会知道靖宜院书房内室的这间密室背后,会是另一番景象。

  在等待卓君安回信的这段时间,楚乔自然是又回到了房间去和钱思瑾待在了一块儿。

  可能是之前在想诏书一事,楚乔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现在放松以后,这才发现,钱思瑾的身上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这味道让他闻了不舒服。

  “你这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味道?”

  楚乔问得很认真,让钱思瑾的心抖了一抖,该,该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

  不对不对,要冷静!钱思瑾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作出了正确的判断,按着楚乔的性格,如果他说的这股味道是药味的话,那他绝对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钱思瑾忙用今天那个小厮给她找的那套衣服来做挡箭牌,故意把自己的不满表露出来,道:“还不是今天穿的那破衣服,没熏死我算我命大。”

  提起这个,楚乔就觉得有些对不起钱思瑾。

  “让你受委屈了。”

  楚乔知道,虽然钱思瑾和其他的那些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小姐们不一样,她能吃苦也不在乎那些这啊那的,但再怎么样,她肯定也不会乐意去穿一套臭气熏天的衣服啊。

  见楚乔因为自己的话而往心里去了,钱思瑾又有些后悔,忙道:“哎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晚上我让子竹给我洗个澡就是了。”

  完蛋了!钱思瑾现在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耳光,祸从口出说的就是今天她的状态了,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开,她又多嘴了。她真是怀疑,是不是自己怀孕了以后,不光嗜睡,连智商也降低了不少。

  果然,楚乔在听完钱思瑾这最后一句话后,脸色一连变了几变,“你说你回来以后没有洗澡?”

  钱思瑾只得尴尬地笑着说道:“太累了,回来就睡下了,我可是个孕妇啊,你对孕妇不能这么苛求的。”

  楚乔道:“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你这顶帽子可别乱扣。”

  “是是是,不乱扣,不乱扣。”

  现在楚乔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只有顺着他说的份,哪儿还敢对着干啊,万一一不小心被他抓住把柄,这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但事实是,钱思瑾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尤其是楚乔,这个人真是不能看外表的,因为他的内心实在是和他的外表太不搭了,鬼心思比她都还多。

  “知道你现在娇贵着呢,所以就让为夫来尽一下该尽的责任吧。”

  钱思瑾看着楚乔这副嘴脸,微微眯着双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就知道他又在动什么鬼心思了。

  “你要尽什么责?”刚问完,钱思瑾就后悔了,忙改口道:“不不不,不用你尽什么责任了,你做得很好,真的。”

  楚乔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染上了一丝邪魅,钱思瑾只觉心底一凉,她可能要玩完了。

  果然啊,这人啊,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钱思瑾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对大家都管用,但至少,对现在的她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楚乔欺身上前,让钱思瑾困于他的身下,床上的位置已经被楚乔占据了大半,她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逃开。

  “大白天的,你要干嘛?好歹也注意点影响啊!”

  楚乔笑道:“我又没说要干嘛,倒是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又或者,其实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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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重生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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