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文以彤不知道睡了多久,脑海中满是豆豆的哭喊声,她身子一颤,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却是一动,手背一阵疼痛。
只见上面还打着点滴,她环视一番,竟然发现自己第一医院的贵宾房。
因为起的猛,她的头如同撕扯般疼痛,她揉了揉头,不禁回忆起自己处理完所有的工作,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便感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怎么会在这里?
努力回想一番,脑海里一个冰冷的身影一闪而过,文以彤呵呵一笑,满是苦涩。
这时,门被人一把推开,只见一抹黑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文以彤身子一颤,上官冽见文以彤已经苏醒,目光闪过一抹惊喜,便快步上前,道,“醒了?”
她轻点头,上官冽坐在一旁,文以彤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记忆中那个焦急的上官冽,便感谢道,“谢谢你,送我过来。”
虽是感谢,却让人觉得异常冰冷。
上官冽见她如此,顿时所有的关心都烟消云散,只是冷言道,“住院的钱从你的工资里扣。”
文以彤嗯了一声,并不诧异,上官冽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异常不爽。
“赶紧养好身体,丢着一堆动作等着你处理。”
“恩!”文以彤依旧应着,顿时,上官冽恼了,他冷着一张脸,道,“你除了恩还会说什么?”
文以彤扭头看向他,目光平静道,“我们离婚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同沉重的锤子捶打着上官冽的心脏。
他一把掐住文以彤的下巴,质问道,“你再说一遍?”
文以彤双眼无神道,“我已经不在乎你了,我们离婚吧!还给彼此一个自由,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声落,上官冽的力道重了几分,奈何,文以彤却好似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般,面色依旧。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告诉你文以彤,除非我放手,否则你休想离开。”
她看着他,追问道,“那你怎么样才会放手?想要我吗?只要你肯放过我,多少次都可以。”
说着,她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上官冽一甩开她的下巴,文以彤一个吃咧扑倒在床。
文以彤一把扯掉手背上的点滴,不去理睬还在流血的针孔,将自己脱的干净,看着上官冽,道,“怎么?不来吗?”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上官冽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文以彤嗯了一声,看不出任何表情。
“好,那我就满足你。”
说着,上官冽一把扯下皮带,欺身而上。
几分钟后,病房里传来了两个身体碰撞的声音,奈何,文以彤却是双目无神的盯着棚顶,毫无生气。
一个加速结束后,上官冽一把推开她,厌恶的起身道,“看着你就恶心,没兴趣。”
文以彤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你现在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依旧是那句不痛不痒的话,上官冽听的异常烦躁。
他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我还没有玩腻,怎么会放手呢?”
声落,他迅速穿上衣物,不去理睬如同玩偶般躺在床上的文以彤,便冰冷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良久,文以彤将缓缓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努力抱着自己的双腿,好似这样才会让自己找到一丝安全感。
翌日,管家办好出院手续,推门而入便见文以彤蜷缩成一圈,目光呆滞的看向窗外,一动不动,好似一只人偶。
管家上前,礼貌道,“少奶奶,我们出院吧!”
她微弱的点头,便在管家的搀扶下起身离开。
出人意料,管家竟然带着文以彤来到上官家的令一栋比较偏僻的别墅,文以彤并不询问,而是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最里面的房间。
她巡视一番,整体欧式建筑风格的房间异常的大气,里面一应俱全,文以彤转身,只听嘭的一声门被关上,文以彤缓缓走上前,推了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所以,上官冽是想囚禁自己吗?
如此想着,文以彤呵呵一笑,身子倚靠着门,渐渐滑下。
她坐在地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腿,头枕在膝盖上,眼睛渐渐闭上。
不知睡了多久,只见门被一把拉开,文以彤倒在一旁,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她揉了揉眼睛,只见一张冰冷的眸子盯着自己。
“现在清醒一些没?”见她不回话,上官冽命令道,“说话!”
文以彤声音沙哑道,“放我走。”
声落,只听嘭的一声,上官冽一把将文以彤的头抵在一旁的墙上,上官冽感觉头部一痛,脑子空白一片。
“你要是现在还没清醒,我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说着,他一把将文以彤从地上拽了起来,直奔浴室。
他推开门,将文以彤一把摔在地上,扯过莲蓬头,打开阀门,瞬间冷水喷洒在文以彤的脸上。
那突然起来的冰凉让文以彤身子一颤,她挥动着手臂,试图抵挡着这些冰冷。
奈何,上官冽另外一只手却死死的按住她的手臂,动弹不得。
水,喷洒着文以彤的脸颊很身上,满是冰凉。
文以彤虽然已经恢复正常温度,这可突如其来的冰冷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
上官冽冰冷的质问道,“现在脑子清醒没?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文以彤缩了缩身子,声音颤抖道,“放我走。”
啪,他将手中的莲蓬扔在地上,追问道,“你就这么想离开?”
文以彤却好似没有听见般,依旧重复那句话,“放我走,求你……放我走……”一遍一遍,如同复读机,却每一下都沉重的击打在上官冽的胸口,异常沉重。
不给文以彤任何说话的机会,上官冽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自己的双唇堵住她的嘴。
好似惩罚般,他掠夺着她嘴里所有的氧气,手撕扯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试图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宣誓对她的所有权。
文以彤痛苦的接受着一切,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但是她却没有看见,上官冽也冰冷的眸子中,也满是受伤。
唯有她,他不想轻易说放手。
虽然他辛苦的动作着,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甚至觉得心情异常的沉重。
结束后,文以彤已经陷入睡梦,上官冽冰冷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呢喃道,“如果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你会不会留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