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她若有所指的看向文以彤,目光带着几分凌厉。
如今恢复记忆的文以彤自然清楚郭晓曼是什么人,她只是安静的听着,并不开口询问。
祁明远倒是嗅到了什么,他迅速松开文以彤的手,起身走到郭晓曼的身旁,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任由郭晓曼怎么挣扎,还是被祁明远拉着离开了房间。
随着那扇门关上,他们吵闹的声音渐渐走远,文以彤确定他们离开后,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则是快步跳下床,来到窗户前,张望一番。
这里,竟然是中国。
这个消息对于文以彤来说算不上是好消息,当然也没那么坏就是了。
顿时,文以彤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离开这里的方法。
祁明远将郭晓曼拉出房间,转身来到另外一个房间后,郭晓曼一把甩开祁明远的手,随后一脸厌恶的看着祁明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祁明远,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你要是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语气中,满是威胁。
她的语气霸气十足,祁明远看着她呵呵一笑,道,“郭晓曼,你还知道我们合作关系啊?既然这样,也不用提醒了,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约定好的,你要上官冽,我要以彤,再无其他。”
他语气一顿,继续道,“刚刚你又是几个意思?别告诉我你现在反悔了?”
如果不是碍于合作关系,祁明远恨不得直接把郭晓曼赶出去。
郭晓曼邪笑道,“对啊,我反悔了,上官冽我不要了,反正他心里没有我,要不要他对于我来说,我要了也没用,所以我现在只要文以彤。”
声落,郭晓曼眸子微眯,带着几分威胁紧紧的盯着祁明远。
“你在威胁我?”祁明远反问,郭晓曼轻笑,“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的目的是不会改变的,除非文以彤死。”
末了,郭晓曼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任谁看来都是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祁明远看着郭晓曼,语气坚定道,“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动以彤一根汗毛。”
“那就试试看咯。”郭晓曼眼眸微挑,轻佻的说着。
话音刚落,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祁明远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儿?”
顿时,只听门外的下人禀告道,“少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文小姐她……不见了。”
祁明远抬步上前,就在踏出一步的瞬间,他迅速转头看向身后的郭晓曼,一把揪住她的领子,质问道,“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郭晓曼摊手道,“天地良心,我刚刚可是跟你一起过来的,而且我们又一直在一起,我倒是很想知道,我怎么动手脚呢?”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郭晓曼,如果文以彤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陪葬。”
最后两个字,祁明远说的格外清晰。
他一把甩开郭晓曼的衣服,便转身离开了,郭晓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肆虐的笑了。
“哈哈,我倒想看看,我郭晓曼想弄的人,谁能护得了。”语落,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抬步离开了。
她来到车上,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熟悉的电话号,嘴唇轻启道,“她现在在哪里?”
“在西北方向的公路上,刚上了一辆出租车,车牌是XXXX。”
“很好,继续给我跟踪着,如果人丢了,我拿你们是问。”
“是。”对方恭敬的应了一声,郭晓曼便满意的嗯了一声挂断了手机。
她握着方向盘,余光瞥了一眼放在副驾驶位上的一个调查报告,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满是杀气的盯着前方,阴冷道,“文以彤,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都是我郭晓曼的。”
一字一句,满是狠戾,好似恨不得下一秒就将文以彤捏碎一般。
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文以彤,不断的催促着司机道,“司机,麻烦你开快点好吗?越快越好。”
“美女,我这已经很快了,这要是再快下去,我就违规了啊。”
文以彤只好尴尬的笑了一下,道,“好的,谢谢啊!”
“不用谢。”对方回应着。
文以彤便转头看向窗外,非常确定,这四周自己没来过,但这里,的确是X市,这一点,她刚刚和司机确认过了。
只是她没看见,司机透过反光镜看着她焦急万分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
与此同时,法国的医院贵宾病房里。
汤姆焦急的在地上来回踱步,简简单单坐在沙发上随着汤姆的身影,他们目光也跟着转移着。
一旁的邵华见状,安慰道,“汤姆,你别担心,我想以彤不会有事的。”
自从确定文以彤被祁明远带走后,上官冽就应该情绪激动,伤口撕裂,再次被推进了手术室,终于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缝合手术,他被推了出来。
如今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他虽然没那么激动了,可如今躺在病床上,他还是不断的叹气,对于文以彤被带走这件事满是自责。
邵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转头看向上官冽道,“冽,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件事,他们都是有预谋的,就算我们再怎么小心,都无济于事。”
如此说来,这件事和自己也有一定的关系。
如果当初自己多注意一下文以彤的四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之后,他们找到文以彤的手机,才发现,文以彤早上接到的那个消息,就是引发头疼的诱因。
根据邵华和汤姆的见识,那是一种催眠手段,当然,如果是第一次,肯定不会管用的,但是文以彤之前被催眠过,之前一定留下了什么暗示。
所以,当文以彤看见的时候,就被催眠了。
这一切的一切,毫无疑问,都在祁明远的计划范围内,就连之后的消失也同样如此。
如此想着,邵华感觉汗毛直立,由此可见,能够从一开始就计划好这一切的人,有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