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条小黄鱼赏你了,日后我定然还会来找你的,今天的事,你不可对旁人说起,便是你的东家也不行,那江城秋家的人若是再送货过来,你只当不知道,照往常接下便好,其它的你什么都不要多嘴,知道吗?”
见从掌柜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左丘泉从怀里摸出一条小黄鱼放在了柜台上,顺手又把他的手枪给收了回去。
人家做事是先礼后兵,他左丘泉偏反其道行之,先兵后礼,而且往往这样效果更佳一点。
从绸缎庄出来,左丘泉直接去了酒楼,还没到酒楼的时候,就见着平淑贤在外面溜达呢。
“淑贤,你怎么在外面?没有陪瑞娘上去吗?”
“不让进,守卫就拦在二楼的楼梯口,只让瑞娘一人进去。”
“呵,看来嫌咱们碍事了啊。”
“可不呢,这会该是吃饭了,刚刚你来之前。上面又弹又拉,估计一会回去那丫头又要气恼狠了。”
“呵呵,罢了,走吧,咱转一圈看看去,别出什么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行,咱去后面转转,前面有君笑和红雁看着,没事。”
听到平淑贤说秋君笑和左丘红雁在酒楼前面的街上,左丘泉不由顿足,问到:“她们在街上?那这上面谁看着呢?虽然瑞娘那丫头智谋武功皆是一流,但是那稻田也不是凡角,你怎么就这么大撒手了。”
“没事,牧司扬那小子在房顶上猫着呢,红雁她们就是怕被牧司扬发现,所以才转到了街上,要不然,我敢在这晃悠么。”
平淑贤算是见识过牧司扬的身手了,所以对于牧司扬还是比较信赖的。
“哦,那小子来了,不过咱们也不能大意了,走,到后面守着去!”
“嗯,老左,你说那小子是不是真的看上瑞娘了啊?”
老两口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一会,两人并肩往后走去,平淑贤忍不住八卦心起,问起了牧司扬和秋瑞娘的事来。
“呵呵,那可不好说,这事啊,咱两就别掺和了,要是那小子真有本事把瑞娘追到手,我是不反对。
我估计老爷也不会反对,但是如果他没那个本事把那丫头追到手的话,那就算他再怎么表明忠心,这事也是没的谈。”
“嗯,幸好老爷和夫人没有那门第之见,不然按着这小子的身世,即便瑞娘看上他,他也休想把瑞娘娶回去。”
“你这老婆子,就是个没眼力的,你看不上这小子的身世,那是他在藏拙,要是他发了愿,想要让自己配的上那丫头,怕是不消多久,他便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不得不说,男人看男人,看的才更准,也只有男人,才更懂男人。
左丘泉经过这段时间跟牧司扬的接触,对牧司扬也还算是有点了解了,晓得这人不是池中之物,他日一遇风云,怕是便能化身金龙,盘旋上天。
“哼,反正我是不管,只要那小子没坏心就成,其它的,听天命,随缘就好。”
“有情况!”
正在老两口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面去的时候,左丘泉突然发现后巷的墙头上,还有巷子里突然奔袭过来十几个拿着武士刀的忍者往这边冲了过来。
见着那些人,左丘泉紧了紧手里的竹竿,同平淑贤递过一个眼神。
他们不知道这群忍者是冲着哪里去的,也不好贸贸然动手。
而且刚刚左丘泉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些人起码有二三十人之多,便是他们老两口身手好,可也没必要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群忍者似乎也是发现了左丘泉两人的不对劲,内行人,是不是练家子,一眼便能看出来。
墙头上的人和巷子里的人先后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就见那些在巷子飞奔的忍者突然将左丘泉和平淑贤围了起来。
用生硬的华夏语道:“不想死,现在就给我们离开!”
那些忍者也不是傻子,如果只是普通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可眼前的两人显然不是普通人。
要是贸贸然接触上,到时候别没杀掉他们,倒是折在他们手里,那可就不划算了。
所以那个领头的忍者倒也没敢直接动手,只是让左丘泉和平淑贤离开。
听着那领头的话,左丘泉见着墙上的那些忍者已经跳到了酒楼这边,心内了然。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看了平淑贤一眼,然后冲着平淑贤微微的点了个头。
跟着就见左丘泉脚下一踢,踢起竹竿,兜头便照着那个领头的忍者抡了下去。
忍者的头领虽没动手,但是却一直堤防着左丘泉,因此在左丘泉竹竿抡下去的瞬间,抬起手里的武士刀便挡住了左丘泉的竹竿。
可那个忍者显然是低估了左丘泉的力量,明明看着一根不起眼的竹竿,可那竹竿挥下来的力量却如千金重一般。
竹竿击打在武士刀上,震的那个领头的忍者,拿着武士刀的手,虎口处一阵阵的发麻,手中的武士刀差点没脱手飞出去。
“混蛋,你在找死!”
饶是吃了亏,那领头的气势却依然没有发怂,反而比刚才还要凶狠上几分。
一直在房顶上吹风的牧司扬,早就听到了动静,不过因为怕惊扰到了酒楼里的诸葛瑜,所以便一直没动手。
可这会见着左丘泉和那忍者交上手,那边平淑贤也拔出了双刀同那些人战在了一块,他也不避讳了,左右看了看,没有武器,索性直接用脚尖一踩房上的瓦片。
瓦片一头被踩住,另一头便翘了起来,牧司扬便趁着那瓦片翘起,脚尖一用力,瓦片便同一个个暗器一般飞了出去。
别说,这瓦片的效果还真是不错,牧司扬一连踢出去十几块,竟打的有三四个忍者从房上掉了下去。
虽然不至于伤到,但是减轻一下房上的压力,牧司扬再对付起那些忍者来,也要轻松了一点。
踢完了瓦片,牧司扬脚尖踩着房顶,飞速冲了上去,冲到一个忍者跟前,以掌为剑,又劈又夺,只十几招过后,他便成功的从一个忍者的手里夺过了一把武士刀。
牧司扬可不是那种爱装逼的武林高手,有武器不用,非要徒手,在牧司扬看来,那不是装逼,是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