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扬带着徐峰和白歌乔中午在江城大酒店海吃了一顿之后,也没走,直接就在包厢的沙发上睡起了午觉来。
回办公室也是没事,还要听着办公厅那些个鸟人在背后议论他们,不如躲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好应付晚上的鸿门宴。
昨晚派人杀他没得逞,今天又来这一套,这是跟他玩先兵后礼的把戏呢。
就在三人睡的呼呼大睡的时候,牧军来带着大太太和几个儿子提前来了江城大酒店迎客。
不想刚到这,就见酒店的经理慌忙过来,将牧军来给叫到了办公室去。
“牧总长,您可来了,中午镇守使在我们这吃了饭,吃完直接将包间的门给反锁了,我们不敢去敲门,也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听到经理的话,牧军来眉头一扬,惊到:“什么,他中午就来了?”
难怪满办公厅的找他不见人影,没想到竟然跑这来了。
“可不,中午就来了,好酒好菜要了一堆,然后就将我们给赶出来了。”
听了经理的话,牧军来气的直呼气,怒道:“他在哪个包间?”
“牡丹厅。”
经理说着引着牧军来便往牡丹厅去。
到了门口,牧军来可不管那么多,抡起拳头直接就砸在了门上。
直把个木门砸的是咣咣响。
徐峰听到砸门声,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听着门外的敲门声,眼底的睡意迷蒙,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转而一片清明。
看了看四仰八叉的睡在沙发上的牧司扬和白歌乔,徐峰想了想,上前叫醒了两人。
“唔,门外哪个混蛋在敲门啊?”
牧司扬其实在牧军来敲第一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懒得起,因此便合着眼睛躺着不动。
“敢这样敲门的,我估摸着该是牧总长吧。”听着还在砸门的声音,徐峰猜测到。
“呦,结账的人来了,那起吧。”
说着话,牧司扬拍了拍身旁的白歌乔,懒懒的起身,一摇一摆的来到门边开了门。
牧军来敲了半天,早敲的不耐烦了,正准备让人撞门呢,没想到门去开了。
看着门口露出来的睡眼惺忪的俊脸,牧军来的老脸不由黑了一半。
“牧司扬,你还有点镇守使的样子吗?”
“……啧,这话怎么讲的,按着您来说,这镇守使该是个什么样子呢?话再说回来,不是您老吩咐的,晚上要在江城大酒店设宴为我接风,让我早点过来的么,我这听您的话早早的过来,怎么还做错了?”
“你……”让牧司扬噎的一句话没有,牧军来一甩袖子,差点没转身走人。
可是想到昨晚的事,牧军来咬咬牙,又生生忍下了心里的怒火。
连着深呼了好几口气,这才觉得心里顺了点,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好,好的很,既然早早来了,那就陪我去门口迎客去吧?”
今天的晚宴说是给镇守使接风,可牧军来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让江城人知道新来的镇守使是他牧军来的儿子。
所以这个迎客的事,他自然是想要带着牧司扬一起了。
牧司扬又怎么会不知道牧军来的心思,扬起一边嘴角笑笑,搂着徐峰,一副都快要站不住的模样,连连摆手道:“爹,这事儿子怕是没法陪您迎客去了,这中午多喝了两杯,这会脑袋还晕乎着,我得赶紧让厨房给送点醒酒汤过来,别一会吃饭的时候给您了丢了人不是。”
说完话,牧司扬都不等牧军来回话,直接对那个经理道:“去,给本座上十几二十碗醒酒汤过来泡泡,不然晚上本座要是丢了人,你们酒店得要负责。”
经理让他这话一说,吓得腿都要软了,连连拱手点头,然后一溜烟去了厨房。
“牧司扬,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老子就算比你低一级,那也是你老子,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咋了?我这可是为您老考虑啊,您老咋还不满意呢,既然您老非得要我跟您去迎客,得那就走吧,嗝……”话说完,牧司扬立马打了一个满是酒气的酒嗝。
打了搁,牧司扬又对徐峰和白歌乔道:“峰子,乔子,扶着我点,我怎么看这路好像是弯的呢,跟蛇一样的。”
“师座,您慢着点,这边,这边。”徐峰扶着牧司扬,看着他脚下跟扭秧歌一样的,不由一脸着急的看向牧军来,道:“牧总长,师座这样怕是没法去迎客了吧,您还是让他先休息休息,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我怕这晚饭也是没法吃了。”
相比较于迎客这事,晚饭才是更重要的。
瞧着牧司扬那样,牧军来即便心里猜他是装的,却也拿他没辙,黑着一张脸,用力的甩甩手,示意徐峰带他去休息。
闻郁夫和洪荣海姬风三人因为都是商量好的,来的倒是也快。
刚过五点,三人便踩着点到了。
见着门口只有牧军来家的管家在门口迎客,三人面面相觑,随后各怀着心思进了酒店。
等到进了包间里,闻郁夫看着一脸黑沉的牧军来,还有窃窃私语的大太太和其它牧家少主们,上前拍了拍牧军来的肩头,带着牧军来去了一边的茶桌上说话。
“怎么回事?”
刚坐下,闻郁夫便开门见山。
“别提了,提起那个小畜生我怕会气死。”
“到底怎么了,军来你这次可真是太沉不住气了。”
闻郁夫认识牧军来也有小二十年了,还真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牧军来,就是上次被牧司扬偷听到他们的秘密,他都没有这样沉不住气,而是直接心一横,下了杀心。
可是这次才刚刚过招,牧军来就被牧司扬给气成了这样,这可不是什么妙事。
“护军,不是沉不住气,实在是那个小畜生再气人了,你都不知道。”
牧军来说着,将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全跟闻郁夫三人说了。
等到说到,牧军来又想起了点什么,接着道:“还有件事,昨晚我们派人去杀他的时候,不是有两个男人跟他在一起的么,今天我在办公厅见到那个男人了,而且现在他就陪着那个小畜生在牡丹厅休息呢。”
“这事说正常也正常,说不正常吧,也有点不正常。”对于牧司扬的那两个帮手,闻郁夫倒没有牧军来那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