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峰依然有点不能理解,白歌乔也解释了一句:“牧军来是你老大的亲爹,一个暗害儿子的亲爹!”
当初在江中将牧司扬救上来的时候,白歌乔就知道这事了,因此见徐峰问起,白歌乔倒也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暗害?老大你?”
“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从前我太没用了,又凑巧发现了他一桩丑事,他想杀人灭口,幸好乔子把我救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到了此刻,徐峰心里对于牧军来的那点不好意思,此刻荡然无存。
也难怪上午他们刚到的时候,牧军来看到牧司扬的时候会是那副表情呢,这么一说,便解释通了。
“所以啊,我拿了他牧军来的东西,算抢吗?儿子拿老子的东西,那不是正经八百,天经地义的么,我就是全卖了,他牧军来也是屁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说着话,三人拐到上了大光明的那条路。
“对了乔子,你知道那个死要钱的现在在哪吗?今天既然有人请客了,索性把那个死要钱的也叫上!”
想到一会要喝酒,牧司扬突然想起了沈千醉来。
“那个杀手?”
“对,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得去洪公馆那边找,他跟我一样,常驻洪公馆,不过晚上找他容易点,白天怕是有点难度啊!”
“不难,只要他在那边,就能找到。”
牧司扬说着,让徐峰将车又往洪公馆那边开了过去。
最近洪家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原本想要借着木楠和白慈的照片门事件,好拿住白家一头,可没想到最后玩崩了,白家跟洪家彻底翻脸。
为了这事,洪荣海可没少生气,直接让洪敬云在家里好好反思。
洪敬云在家反思,秋恩晴便也就在,秋恩晴在,那沈千醉自然也是在附近。
一会到了地方,只要让白歌乔下去在洪公馆外面转悠上一会,牧司扬敢保证沈千醉自己会找过来的!
果然,白歌乔出去转悠一圈,没多久,一身黑色长袍的沈千醉找了过来!
“有事吗?”
沈千醉跟白歌乔不熟,但是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且还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因此见白歌乔在洪公馆这边溜达,沈千醉想都不想,便找了过来。
“有人想见你!”白歌乔暗笑。
“见我?”疑惑了一下,沈千醉突然又道:“那小子回来了?”
除了牧司扬之外,没人会整这么神秘。
“是!”
白歌乔倒也不隐瞒,直截了当说了是,随后也不管沈千醉是否要见,转身便走。
看着不远处的车子,沈千醉顿了顿,到底是跟了过去!
之前左丘泉还托他帮忙找牧司扬,可没等他找到线索呢,左丘泉突然跟他说人已经找到了。
可之后他却再也没能在秋瑞娘身边见过牧司扬。
如今这人突然又冒了出来,沈千醉心里还真是有点好奇!
“嗨……”
见沈千醉过来,牧司扬扯出一抹自认帅到没边的笑,冲着沈千醉打了一个招呼!
“你是……”
“卧槽,老沈你发财了,小爷也不认识了,你大姐夫,牧司扬!”
“你是牧司扬?”
倒吸了一口气,沈千醉忍住想要撕花那张俊脸的冲动!
妈的,一个男人长那么精致干嘛,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原来他还觉得白歌乔长的有点太斯文了点,可如今跟牧司扬这张脸一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假包换,怎么着,小爷我换张脸你就认不出了,这眼神有点不太行啊。”
“哼,你找我干嘛?”
不过是惊讶了点,谁认不出了,暗暗腹诽着,沈千醉推了牧司扬一把,然后一屁股也坐到了车上。
之前牧司扬带着人皮面具,沈千醉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面具下面的脸会是这样的,所以一时有点不太能接受。
“嘿嘿,这不许久没见你,想你了,所以叫你一块出来聚聚。”
“只是聚聚?”
“不然呢?”
“你付钱?”
“不然呢?”
回了一句,牧司扬忍不住腹诽了一句,这话问的也真是多余,说的好像每次吃饭喝酒他付过钱似的。
“嗯!”
应了一声,沈千醉这才关上了车门,等到车子开了起来,又道:“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泉叔托我去找你,我这还没得着线索,泉叔便又说你找到了,可我却没见你出来的!”
“嗨,这事么,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卧槽,坏了坏了,乔子……”
说起之前他被柳原中良掳走的事,牧司扬突然一拍大腿,连说坏了。
白歌乔不解,问到:“怎么了?”
“柳原中良,你给宫本送信了没有?”
当初说好关他三天,然后给宫本送个信,让宫本去救他,可后来到了孔木森那以后,牧司扬便将这事给彻底忘了。
这会才想起来柳原中良还让自己关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的。
“不是你给宫本送信的吗?”白歌乔说着,面上也懵了懵。
“完了,这小子怕是要给饿死了,你说咱还用送信吗?”
“要不偷偷送一个?”
“我看行!”
“那现在就去?”
“不急,等咱潇洒完了,晚上的,左右都过了这么些日子了,也不差这半天。”
说着,牧司扬也不管了,四人一路疾行,去了大光明!
大光明上次让倭国人来捣过一次乱,秋天赐吓的不轻,从外面请了不少的武师过来看场子。
几人进去一看,好家伙,这武师都快赶上舞女多了。
“秋天赐这小子看来也是个孬种啊,给吓成这怂样了,真是有辱秋老家主的威名!”
从前大光明还在秋彦堂手里的时候,秋彦堂什么时候让大光明有过现在这样的。
生意差了不少不说,这里面也是越搞越胡扯了。
看着台上穿着暴露衣服的舞女,跳着极具挑逗的舞姿,牧司扬越发的不愿意看。
鄙视归鄙视,可牧军来既然已经在这定了位置了,那就没道理便宜了牧军来。
因此四人一坐下,牧司扬直接指着酒水单上的酒,只挑贵的,一口气要了十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