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若涵本不想引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但这个吴采文进府后遇到她,还是依然地咄咄逼人,语气恶毒。伊若涵也不想再给她面子。
“你在这里说我的时候,可是因为看见我的夫君对我恩爱有加,你看着心里难受,妒忌吗?你丈夫如若是爱你,我想你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说着,伊若涵竟然笑了。
“也不对啊!也许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不可理喻,才让你丈夫躲着你,日日在青楼取乐吧!”
这时候,吴采文的脸色己经是越变越难看,五彩缤纷。
“听说,你独自一人在家实在是耐不住寂寞,最后,到底是找去了青楼,找来找去,还真的被你找到了。你去那里闹,也没什么结果啊!你丈夫又不肯跟你回去,反而是你被赶了出去。这事情,好象是公开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的呢!”
说着,伊若涵看着脸色难看的吴采文笑了笑。
“这个笑话,到现在我想起来还想笑呢!现在应该也是家喻户晓了吧!”
伊若涵轻声细语地,对着吴采文把她所有的不光采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此时的吴采文,完全处于要爆炸的状态。
“你,你,你。”
吴采文气得用手指着伊若涵大声喊着。
“嘘!在外面,你这样有点太不妥当了。小些声音吧!”
伊若涵又轻轻地对她说。
这吴采文可是架在那里,想喊又不敢在定国侯府喊叫。如果不喊,她都己经气得要暴了。
“姐姐,怎么可以这样说人。谁都有些伤心事,不想让人提起的。你又为什么非要让她伤心吧!”
伊若浈走了出来,但她帮的人竟然是吴采文。
“姐姐,你这样让人家很难过的,不要这么轻易接人家的短处。”
这时,由于刚刚吴采文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身边己经聚集了些人看热闹。
她们都看出来伊若浈和伊若涵她们是一起来的。有些年龄相仿的,还认识她们,只是不太熟而己。
知道伊若浈是伊若涵的妹妹。
“这做妹妹的不站在姐姐一边,竟然胳膊肘向外拐,去帮助其他人。让自己的妹妹难堪。这样的妹妹也真是少啊!”
“谁知道谁对谁错呢!你们又不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就不要随便说了。”
“但不管怎么说,刚刚她那样羞辱她的姐姐,她也没搭理。现在却帮着外人说话都是不对的。”
“对啊,我也看见了,最开始,就是吴小姐开口骂人的。所以,后来伊小姐才回应她的。她这个妹妹不分清红皂的帮助别人。”
下面,有些人己经开始议论起来。
但不管她们怎么议论,都没有影响到伊若浈。
“姐姐,你是不是该向吴小姐道个歉啊!”
“为什么?”
伊若涵都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你刚刚那样做有些太过份了,是让吴小姐很下不来台的。以后,让她还怎么生活下去?”
伊若浈还说得越来越认真。
看着伊若浈那假意的样子,伊若涵心里真是难受的很,真想上次给她一巴掌,让她在这里装着好人。
但现在是在定国侯府内,她是代老夫人来参加的,现在身边又围了这么多人,都是大家权贵,伊若浈她不弄得,她又怎么可能去丢这个脸。
“你……”
在旁边的凤易阳有些忍不下,就要冲着伊若浈过去。被伊若涵手疾眼快一把拉了回来,向他暗暗摇了下头。
转身向后面走去。离开伊若浈,并没有搭理她。
凤易阳也顺着伊若涵离开了这里。
“你为什么要那么忍她?她这不是故意在向着外人挑起事情吗?”
气愤的凤易阳追着伊若涵问。
“我知道,我也很生气。但我们不能和她一样分不清场面。这是定国侯府的宴会。我们是代母亲前来,是代表了济毅侯府。刚刚身边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是名门贵族。伊若浈她再不懂事,也是我们带来的,在这里闹起来,只会让人看笑话。很快,就会传遍各家的。”
伊若涵说的这些,凤易阳也是懂得的,但是他就是看不了谁欺负伊若涵。那时,他只是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一起,完全没有时间更理智的去思考别的事情。
见伊若涵如此自制,如此识大体,凤易阳在心里也是敬佩她的。
在伊若涵转身走后,并没有和伊若浈多说一句话,伊若浈看着她那无所谓的模样,真是恨得牙根之痒。
她想逼她发疯,逼她发狂,如此,她的名声就会更坏,到时她的传闻就不止是在街市流传,而是从各大家族之间流说。到时,老夫人定会耳闻。
她如此破坏济毅侯府的声名,老夫人一定会厌恶她,济毅侯府的人也都会讨厌她。等她到无人能理的时候,下场就会和宫氏一样。那时,她还愁要不了她的性命吗?
伊若涵的处境越坏,对她的处境才是坏好的。
就连这次凤盛澜主动要求来参加宴会,也是伊若浈的主意。是她在外面听说的定国侯府宴会请谏的事情,回去后,对着凤盛澜说了此事。
刚开始凤盛澜是忌讳的,他不想提到一切和定国侯府和媛媛有关的事情。
是伊若浈一再说,即然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媛媛,又有什么在意的,如此无挂,也没有什么是不可面对的。
还一再说自己没见过这种场面,真的想去看看一类的话。
凤盛澜被伊若浈如此游说着,一冲动,决定要带她去看一看。就答应了伊若浈。随后,自己去奶奶那里自己主动要求了去参加宴会。
伊若浈在宴会上见有人故意为难伊若涵,她又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本来是先看好戏的,却发现伊若涵占了上风,她才出面,主动让她难堪。
但伊若涵却并没有被她激怒。而是不在意地转身走了,却是让伊若浈心里更是愤恨。
她一转身,见被气得握紧双拳,咬着牙直打颤的吴采文还站在原地,掩了自己的情绪,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