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想借着顾米离开顾家,可彭子畅和艾唯始终不松口,而顾米在知道她和顾奕阳离婚以后,对她的离开也表现的无所谓,看来,是不可能在帮她了。
“艾唯说的那个人,我在顾家这段时间,真的没找到,我想他既然敢下手,之前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怎么会轻易的让我查到呢,而且,顾奕阳他……”
珞优没有继续往下说,除了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之外,也多少有些“心虚”,她是没做什么对不起彭子畅的事,但是这么长时间,孤男寡女的,难免让人浮想联翩,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有着一张和夏浅那样相似的脸,所以,在顾奕阳身边越久,她就越有一种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的嫌疑。
同时,她如此急切的想要离开,也是想消除心中的那份疑虑和不安。
彭子畅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却把她一个人扔在顾家这么长时间,并且,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她不只一次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利用她报复顾奕阳,抢回夏浅,然后,她就变成了一枚“弃子”,随着在顾家的时间越来越久,她的这种想法也越来越强烈,除了尽快回到彭子畅身边,她不知道还能什么方法,能让她这份“忐忑不安”的爱情安定下来。
“乖!”
柔软的手掌轻轻的抚上珞优满是委屈的小脸儿,彭子畅温柔的出声安慰,眼神里却闪现出一丝不忍和愧疚。
“都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带你离开。”
“真的吗?”
诧异半晌,一把攀上彭子畅的脖颈,珞优开心的笑的阳光明媚,一双大眼睛,褪去的了遮掩和算计,清澈的犹如一汪清泉,清澈明亮,不沾染任何杂质,就像彭子畅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那样的单纯美好,天真烂漫……
“你们怎么在一起?”
自从怀孕,贾梦琪的脚好像自动对高跟鞋产生了抵触情绪,以前脚上踩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站上一天,都不会像现在一样,腰坠疼的她直后悔,没听许开的话,要是乖乖的穿平底鞋,也不至于累成这个“狗样”,趁着许开跟楼底下那帮“老家伙”推杯换盏的时候,她赶紧溜上二楼,准备偷偷把鞋换了。
结果无巧不巧,刚上到二楼,就让她撞见了珞优和彭子畅一起从最里面的房间里出来。
孤男寡女的,而且他俩的身份,会有什么交集呢?
秀美紧簇,贾梦琪满是疑问的目光紧盯着两人不放。
“你给我听好了,你跟顾奕阳两个人怎么样,我不管,也管不着,可是,请你们离我们家浅浅越远越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彭子畅反应的极快,眼看被贾梦琪撞破,转身便指着旁边的珞优一脸“怒气”的警告出声,然后,在贾梦琪错鄂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大步离开。
“说吧,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贾梦琪伸手一把抓住从自己从自己身边经过的珞优,偏头,目光有些玩味儿,还带着一丝明晃晃的嘲讽。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珞优可没彭子畅那么好的心里素质,冷汗被紧握在手心里,心脏都快跳到喉咙口了。
“听不懂是吗?监控你总看得懂吧?”
贾梦琪话音刚落,珞优就下意识的回头朝上方的墙角望去,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呵呵呵,小丫头,在我面前撒谎,你还是在修炼几年吧。”
看着惊慌失措的珞优,再看看头顶空空如也的墙脚,贾梦琪笑得甚是得意。
这里是许开的私人庄园,他怎么会没事在自己家里安摄像头,再说,珞优和彭子畅刚刚在房间里,就算这走廊里有摄像头,也拍不到他们,“做贼心虚”大概就是珞优现在这个状态。
知道自己上当了,珞优顿时害怕的不得了,一把推开贾梦琪,慌里慌张的朝楼下跑去。
“怎么了?”
刚下到楼梯口,珞优就与顾奕阳撞了个满怀。
“啊!”
惊呼出声,珞优本能的往后退,却被顾奕阳一伸长臂,拦着腰身,给揽回了怀里。
“脸色怎么这么白?”
盯着还在惊恐中的珞优,顾奕阳缓声而出,可淡定的语气却与出口的疑问显得格格不入。
“没……没什么,刚刚在楼上碰到一只猫,挺害怕的。”
半晌,缓过神儿来,珞优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吞吞吐吐的解释到。
“猫?”
顾奕阳一侧眉角,立刻挑高了起来,嘴角闪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可能吧?顾太太,哦,不,我应该称呼你为珞小姐。”
贾梦琪踩着舒服的平底鞋,面带媚笑,摇曳生姿的从楼上下来。
怀着孕被人称作“小姐”,一个脏字都不带的就把珞优羞辱了一番,贾梦琪这嘴皮子果然名不虚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许开他有严重的洁癖,他是不可能养小动物的,所以,珞小姐,你是不是看错了?”
对着此时既窘迫又慌张的珞优,贾梦琪依旧是不依不饶。
“可能吧,我也没太看清。”
避着贾梦琪嘲讽的目光,珞优慌乱的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往顾奕阳的怀里躲去。
她不知道贾梦琪要干什么?
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应该跟夏浅的关系很好,之前来了那么多的阔太太,都是上赶着找她套近乎,她还一副爱搭不理的嘴脸,可夏浅刚一进门,她就主动迎了上去,女人之间的关系好不好,从来都是一目了然的。
如果她把刚才看到的都说出来,那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想到顾奕阳可能的反应,珞优已经吓的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她不想肚子里的孩子和彭子畅有事。
“去哪了?半天没看见你。”
许开从大厅过来,揽着贾梦琪的腰,眉宇间有些责怪的意味。
他这个老婆啊,怀孕了也不“安分”,别是不长眼的盯上了这屋里哪个差强人意的“野男人”了吧。
脑子里的想法一出,许开的脸色就又难看了许多。
以为许开是担心她现在身子不方便,怕出事,贾梦琪心里一暖,赶紧旁若无人的一副娇媚样儿跟许开撒娇下保证。
“好了,亲爱的,对不起嘛,让你担心了。”
话落,踮起脚尖,小声的咬耳朵:“晚上补偿你!”
许开的脸色立马“多云转晴”。
“许总、顾总!”
彭子畅端着酒杯,缓步过来,冲着神色各异的四个人优雅出声。
这是来“搭救”相好的吧?
贾梦琪对着彭子畅笑的意味深长,你知我知。
彭子畅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贾梦琪的“暗示”,礼貌的微笑回礼。
本来嘛,这个女人的那点“小伎俩”吓唬吓唬珞优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还行,对付他,省省吧。
就算之前在楼上被她撞见了又能怎么样?她又没有证据,“信口开河”?今天来的可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泰斗级人物,她一个不小心,丢的可是许家的脸,这个“势力”的女人,好不容易搭上许开这棵“摇钱树”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的,自毁前程。
只不过,他怕珞优真的被她“吓唬”的自己漏了马脚,才不得不“算计”了许开,过来跟他一起解围。
正如彭子畅想的那样,贾梦琪只是想让珞优自己“招出来”,没有确实的证据,她贸然指正二人有“奸情”,空口说白话,鬼才会相信她。
不过,珞优和彭子畅之间肯定有“猫腻”,很大的猫腻,彭子畅那个专门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从来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警告一个女人,需要单独去一个房间里吗?拿她当傻子吗?
难道?她跟彭子畅是真心相爱?
也不对,如果真的喜欢,还留着这个孩子干嘛?
又或者说,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顾奕阳的,而是彭子畅的,他们俩想谋夺顾家的财产?
贾梦琪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尼玛,这是拍电视剧吗?
这俩货不会真这么“志向远大”吧?
“……”
“想什么呢?老婆?”
许开看着神色恍惚的贾梦琪,不由得有些担忧。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要不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检查。”
毕竟是双胞胎,风险还是高一些的。
回过神儿来,贾梦琪发现就剩自己和许开了。
“没有,我挺好的。”
看着紧张的盯着自己的许开,贾梦琪心里越觉得暖意蓉蓉的。
本来,她还担心,许开之前玩儿性那么大,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儿,又或者,只是几天的新鲜罢了,过一阵子,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别看她在夏浅那说的多么豁达,但只要是个女人,就没有不期望能找个“从一而终、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丈夫。
所以,她的害怕一点不比别人少,只是,她坚强惯了,不喜欢把脆弱暴露给任何人看罢了。
“再说,你每次都叫女医生给我检查,我不喜欢。”
看许开还是眉峰紧皱,贾梦琪娇笑着说出自己的“抱怨。”
“……”
“好,既然老婆大人不满意我安排的女医生,那今天晚上就让我这个男医生好好的给你检查检查。”
“你到底怎么想的?好马还不吃回头草,你不会真的饥不择食到跟那货重新开始吧?”
贾梦琪趁着夏浅应付那帮老总的空挡,把手里其中一杯果汁,递过去,同时甩过去了一个非常鄙夷的目光。
饥不择食?
夏浅一口果汁,差点没喷到那个“毒妇”的脸上。
“你瞎说什么?谁要吃回头草了。”
同样一个白眼甩回去,夏浅感觉自己有点用力过度了,眼眶都有点疼了。
“当让是你了,我回来的这段时间,发现你跟那个小白脸热乎的不得了,你说,你不是要吃回头草,是什么?”
贾梦琪厌恶彭子畅,同样,彭子畅也及其厌烦这个女人,以前,彭子畅还跟夏浅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就跟针尖对麦芒一样,针锋相对,吓的夏浅轻易不敢让两人碰面。
“拜托,我什么时候跟他热乎了?”
夏浅真想现在、立刻、马上撕了这只“妖精”的嘴。
怎么什么话到她嘴里就变味儿了。
“那你们俩刚才吻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是几个意思啊?”
“额……”
夏浅被噎了一下。
“我真没那个意思,我们已经过去了,而且,我对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看着夏浅一脸认真的表情,贾梦琪一下子就放心了许多,但还是劝道:“夏浅,你可别出了虎穴,又进狼窝。那个小白脸当年做的恶心事,你可别就饭吃了。而且,他这次回来,也不见得就改好了,说不定,跟那个顾奕阳一样,都是人面兽心的王八蛋。”
抬头,贾梦琪便顺着夏浅蒙着一层水汽的有些痴痴的目光忘进那一慕让人作呕的画面。
顾奕阳和珞优两个人贴在一起,对周围投来的目光,似乎享受的不得了。
“狗男女!”
贾梦琪放下手里的果汁,端起经过身边的侍者盘子里一杯红酒,快步走了过去。
“啊!”
一声惊呼过后。
“哎呀,真不好意思,珞小姐,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浪费了这极品的红酒,撒了你们二位一身。”
一杯红酒不偏不倚的正好洒在两人胸口的位置,这还笨?
况且,您这笑的妩媚妖娆的,哪有半点抱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