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镶此举完全符合如月的心意,在这场战争里,平镶才是如月得胜的关键。
此刻平镶穿着红色的铠甲,腰间别着一把长鞭,骑着一头大象,朝着如月叫嚣道。
“洛如月,你敢不敢迎战?”
“平镶,你当真不后悔?”如月又问了一遍。
“我知你在松蓝过的不好,平帝还为难与你。看在你身子羸弱的份上,我便让你三招,三招过后,各凭本事。”平镶对如月的话充耳不闻,反而绞尽脑汁逼着如月出手,“今日,我非与你较量不可!我要让师兄看看,我比起你来,差不了多少,你能打仗,我也能,若是我赢了你,便是你不如我!”
“好。”如月默不作声在自己马匹上挂的那四个盐巴袋上用匕首划破,然后然后双腿敲了一下马,那马一声嘶吼,便快步跑到平镶面前。“既然你非要如此,我便成全你,但是先说好,便是各凭本事,不怨不恨。”
“好,各凭本事,不怨不恨。”
平镶说着从腰间取出她的长鞭,率先像如月出招。
如月手里也拿着一把剑,很灵活的躲闪着平镶的攻击。
几个回合下来,平镶发现如月压根便不是想真的与她痛痛快快打一场,而是一直在躲避她的攻击,只守不攻。
“洛如月你什么意思?!”渐渐的,平镶便显得很不耐烦。
“我的意思你一会便懂了。”说罢,如月对着平镶一笑,竟然转过身想回自己军中。
“你想得美!”平镶着急了,直接挥手,“给我上!”
眼看平镶带领的士兵已经蠢蠢欲动,如月也举起剑:“上!”
她身后的士兵得了命令,纷纷拿出一把短剑,把绑在马匹上的盐巴袋隔开一个口子,又迅速的拍着马屁股。
马纷纷嘶吼,甩着蹄子便开始在雪地里乱跑。
“洛如月,你休想跑!”
人群中一片混乱,不同颜色铠甲的士兵乱作一团,平镶的眼里只有如月。
“洛如月,你休想跑!”平镶看着如月的马跑的比自己的大象快,立刻飞身出去,把松蓝一个骑马的士兵一鞭甩开,自己也骑了马便开始追如月。
哪知如月却突然停了,转过来对着平镶。
如月看着马蹄与大象蹄子的印迹已经把周围的雪弄得一团糟了。
“郡主不是一直觉得比起我,郡主差不到哪里去么?”如月看着平镶,开口道。
“便是,我哪里不如你!”
“那如月今日便让郡主见识一下,这是郡主自找的,以后便不要质疑为何萧瑾翊喜欢的是我了。”
“你都这般处境还敢对着我说大话!”平镶万般想不到如月居然对自己说这般的话。
“到底是谁”这般处境“郡主一会便知道了。”
说着刚刚只守不攻的如月居然用剑对着平镶飞身直接朝着平镶刺了过来。
平镶连忙一挡,却被如月的剑气逼得径直下了马。
平镶在雪地里退了好几步,这才惊觉,原来洛如月的功夫是这般的好。
片刻间,如月也飞身而下,对着平镶便开始出招。
“洛如月,你分明武功比我好,为何刚才假意隐瞒?”平镶不解。
“因为我需要时间。”周围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再加上不远处松蓝与东陆的击鼓,但是平镶此刻却清晰的听到了如月的声音。
“你需要什么时间?”话音未落,平镶的鞭子便被如月踩在地上,她顿时动弹不得,使劲想收回,却被如月轻松的一把抓住,如月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瞬间那鞭子便缠绕着平镶的脖子,平镶的双手都被如月压制的动弹不得。
“平镶,我以前不动你,是因为跟我师兄的情谊,并不是因着我打不过你。”如月附在平镶的耳朵旁边,轻轻的开口。
“你说什么?”
“你想要成长,你想要出征,并不是说这五洲便是只能有我一个女将军,但是起码要做足功课。”
“你这话是何意?”
“我的话是何意,你一会便明白了。”平镶试图挣扎,却发现根本没有用,如月看起来好像根本没用力,自己却依旧动弹不得。
“你若想出征,你便要想好能胜利的法子,你若喜欢一个人,你要有东西能吸引他,你便是有什么想法,都得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你说对不对?”
眼看平镶不服气,想还嘴。
“若是今日换成白致函,你早被算计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命都没了,你可知且不说多少人会为你伤心,再者,多少士兵会因为你而丧命,他们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女子的丈夫,老者的儿子,却因为你的莽撞、愚蠢统统丧了命!你看看!”如月的声音变得很严厉,强制得平镶看向厮杀的战争,一个又一个苏平的士兵倒下,鲜血喷薄而出,他们倒在雪地里的时候眼睛都在瞪着平镶。
平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件事情便算是留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不要与利用你的人合作,也不要再做这般的蠢事,你之前的出征到底有几分货真价实,你自己心里要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