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萧瑾翊总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了,他索性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捂着耳朵耍赖。
这个人是今天吃错药了么?
“你······”她刚想开口。
“说了不听不听就不听!”
如月气急了,顾不了那么多,径直过去把他扑到,死死的压住他,鼻尖几乎对着她的鼻尖。
“我是问你为什么每日不去上朝!”
空气彷佛都安静了,萧瑾翊真的很喜欢如月这么主动。
“你就问这个?”
“那你以为我要问什么?”
“我以为······”
我以为你要走,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萧瑾翊看着如月那么黑白分明的看着自己,突然忍不住抬头对着如月的额头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下意识的摸着自己额头,萧瑾翊趁机径直的翻过身,把如月压在地下。
“你······”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热吻堵住。
如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不能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瑾翊才放开如月。
“因为这几天是我新婚,普天同庆,连牢里判死刑的嫌犯都被赦免了,我还不能这几日不上朝?是我娶亲哎,又不是他们!怎得最后他们的待遇比我还好?”萧瑾翊坐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再说什么。
“你说什么?”如月没有听清。
“我说我最近几日身子不爽,总是没精打采,我想着一定是前一段出征太累了,这我不还救了你嘛。”他可怜兮兮的开口,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腕给如月看,如月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自己已经被御医诊断没有了气息,可是萧瑾翊死活不信,最后甚至听说用可以以血换血,最后也没有救到如月,自己也差点失血过多而死。
“那好吧。”他这般一说,如月的心顿时软了。“可是你也不能耽误早朝啊。”
“我再休息四五天。”萧瑾翊把如月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便好了。”
说罢,萧瑾翊看到了镜子。
“你来。”他胡乱穿上了衣服,便拉起如月,把如月推到镜子面前。
“我给你画眉。”他说。
铜镜里的人柳叶细眉,梨涡浅笑。
“听说,相公为娘子画眉是一种夫妻和睦的象征。”萧瑾翊说着拿起了螺子黛,对着铜镜,一笔一笔细心的与如月描画,“以后你的眉毛,都交给我来画。”
“这虽然简单,却是一件极其琐碎的事情,你每日都要忙朝政,这些事情交给花翎便好了,再者说,我自己也可以。”
“不行,在我心里,我先是你的相公,才是岚照的皇帝,这件事情便这么说定了。”说罢,萧瑾翊把如月的螺子黛拿走藏在衣袖里。
“来人。”他开口。
“陛下。”花翎连忙走了进来,跪在地上。
“以后皇后娘娘的螺子黛便送到孤这里,皇后娘娘的眉都由孤来画。”
花翎在这宫里做事也两年了,头一次见萧瑾翊这般对一个人。
“是,奴婢知道了。”
“嗯。”萧瑾翊点点头,目光却依旧看着如月。
他看着如月害羞的模样,忍不住又伸手捏捏如月的脸。
“又来!”如月带着笑意,却是假装一脸嫌弃的打掉萧瑾翊的手。
萧瑾翊却不依不挠的径直抱起来如月:“什么叫又来,我明明是四年没有这般了,那你是与谁这样?嗯?你便不怕我吃醋么?”
“萧瑾翊,你是在说什么胡话?”如月眼看还有外人,忍不住伸出手锤萧瑾翊的胸口,“你快把我放下来!这么多人,你不害臊啊!”
“不害臊,我有什么可害臊的!我抱我的娘子,天经地义!谁能说什么!”萧瑾翊几乎想抱着如月转圈圈,还不忘回头对着花翎开口,“孤的皇后饿了,马上准备早膳!看看有什么新鲜时节的花瓣,再做些鲜花饼!”
花翎看着两个人这般的旁若无人,叹了一口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