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与萧萧同魏烊楚楚看过信后,都是各怀心思,独自思考着这封信的可信性,却总是有一两点的不解与疑惑。
只好同其他几人一同商讨,望早日破了当年的案子,魏烊先是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随即询问道:
“你们觉得这封信是否可信,又是什么人知道我们要调查,然后送来消息。”
“我看可信,总比我们现在陷入困境之中要好吧,最起码有一点消息了不是,开心点,别总是愁眉苦脸的。”楚楚见其他三人皆是一副苦瓜脸,不由的有些许不满,连忙开口调节着气氛,并希望可以以此来减轻他们心中的忧愁。
但楚楚的想法终归是太单纯了,不仅没让其他三人回归欢乐,反而还平添了几分烦燥不耐。
这不禁让自称为开心果的楚楚深感落败,但失落总归是暂时的,楚楚又在下一秒,想到了其它调节气氛的方法,便连忙为之付注了行动。
“你们不要把事情都想那么复杂,凡事看简单点儿,说不定有其它的奇遇,好了,你们应该饿了,我去给你们准备一点惊喜。”话毕,楚楚便如一只欢快的兔子,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准备她的惊喜。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随性遭到了魏烊的皱眉不满:“这个楚楚也真是的,坐没坐像,站没站像,就连走个路也要蹦蹦哒哒的,都不怕摔着。”
萧萧听此,顿时便有些不满,反驳着魏烊道:“楚楚她这叫做随性,十分有个特色,那像你们一天天的都板着个脸,好像谁欠了你们百八十万似的,看起来都不爽。”
可是,一心想帮朋友说话的萧萧忘记了一点,那便是这里是古代,而不是现代,她说话的方式自然是不为人所懂,不为人所理解的。
这下,便造成了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障碍,李牧与魏烊都不禁皱眉,思考着萧萧话里的意思,以及那些新词所指代的为何物。
萧萧见两人之间忽然沉默,便意识到了她说话的不妥,连忙开口转移着话题:
“那个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对这个案子,还没有什么更好的理解。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不用太着急,该来的东西总会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不急,你说的到轻巧,可明白我这么多年是如何熬过来的,如何背负着仇恨苟延残喘的。”魏烊听见萧萧的话后,便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有些伤感的道。
萧萧见此,暗叹了一声魏烊的稚嫩,这么容易便被转移了话题,以后遇到的敌人可怎么办。
但她的担忧显然是不为其他人所知的,也正因此如此,魏烊他们并未察觉到她的话里有话,只是轻轻叹道:
“若当年我没有仇恨的支撑,你们现在看到的,怕早已是一副骨架了。所以,我对这件事能不急吗?”
“这倒也是,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冲动易是魔鬼,我们不应该让冲动使自个丧失了理智,从而干出一些使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不就得不偿失吗?”萧萧见魏烊一副着急伤感的样子,便不由得开口安慰,劝阻,希望他可以想明白,从而冷静下来,认真思考问题。
萧萧的话极具哲理性,使魏烊听后,不由得便开始了思考,而后则想通了似的道:“我明白了,我以后会冷静,不再那么心急的,放心吧。”
“那就好。”萧萧一边为魏烊终于想通了而高兴,一边庆幸自己的随机应便没有使他们两人多做怀疑。
“嗯,不过,你们对这封信的看法到底是什么?该信还是该不信?”魏烊又将众人的思想,拉回到了那封信上。
而听到这的萧萧和李牧,也再次开始了思考,希望可以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想法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欠缺,使自己无法理清整件事的思路,更无法得出准确的想法。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后,李牧先开了口:“我认为这封信并不可信,所以,不能将此当为突破点,应该另辟其他思路,以求尽快解决了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就好比一个无头案,我们都没有头都不知道死的是谁,又怎么会有其它的解决方案。”萧萧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放弃一丁点儿的线索,一丁点的破案机会,应该相信那封信。”
“可话虽这样说,但我们也不可饥不择食,这探的话,很容易便会被其他人钻了空子,误导我们。”李牧并不认同萧萧的说法,只得连忙找出她话里的漏洞,提示道。
萧萧听此,也陷入了一阵沉思,思考着这个问题该如何的看待,如何才能不错失良机,却又可以明哲保身。
但很显然,有机遇的同时,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根本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得牺牲一个。
这样想着,萧萧便决定大胆一试,开口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这封信,然后去见面,说不定还真的是一个机遇呢。”
“你只看到了这封信后面的机遇,却并未看到它其中暗含的危险,若是我们赌赢了,便皆大欢喜,可若是输了呢,我们输的又是什么?你想过后果没有?”李牧认为萧萧的想法特别的不成熟,暗含了一些小孩侥幸心态,便连忙开口否决。
萧萧见李牧一直在否决她的意见,自己却不能给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顿感有些不爽,却又不好言说些什么?
只得赌气似的坐下,抓起桌上的茶杯猛饮了几茶,以显她的不满和小气愤。
但让她不得不失望的是,人家李牧并未看出她的异常,依旧站在那里神在在的想着自己的,目不斜视。
这让萧萧不禁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的存在感,却又无法示弱似的,自己说出口,无奈之下也只能独自生着闷气,与桌上的茶水较着真。
可是,让萧萧意想不到的是,一向心细的李牧不仅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反而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而一向粗心的魏烊却是发现了,开口埋怨似的道:“萧萧,你这是怎么了呀,看起来好像很气的样子。”
“我气不气关你什么事。”萧萧见终于有人关注她了,顿感一阵欣喜,但面上还是装做一副傲娇的样子,嘴硬道。
“这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这个饮茶方法也太浪费了,就算生气也不应该拿茶撒气啊,这可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可谓是千金难求,你也太不懂珍惜了吧!”魏烊用一副十分肉疼的眼神看着萧萧手中的茶,即而不满的控诉道。
“你,魏烊,弄了半天你是心疼茶了。”萧萧语气十分不善的道,好似如果魏烊说出来的话不让她满意,她便要大发雷霆。
可是,萧萧还是高估了魏烊的智商,他那么一个迟钝的人,又怎会意识到她话里的隐含意思呢?
于是,萧萧的耳边只问响着魏烊那一句十分欠扁的话:“当然是心疼茶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心疼你呀,对了,就算是心疼,也只心疼楚楚一个,你一边去。”
而他刚说完这句话,萧萧正欲发怒的时候,楚楚十分不会挑时机的提了一个木致小巧的食盒上来了。
见此,萧萧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将一腔怒意压回心底,然后,酸意十足的对魏烊说:“要不是看在我家楚楚的面子上,我今天一定饶不了你。”
“萧萧,你们两个怎么了呀,我这才离开了多大一会儿,你们就弄得这般剑拔弩张。”楚楚有些好笑的看着魏烊与萧萧道。
“楚楚,你说若是我和他打起来了你帮谁。”萧萧语气里略带威胁的道。
“呃,这个嘛?”楚楚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魏烊又看了看萧萧,即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我当然是帮魏烊了啊,毕竟你有你有你的人帮你,那需要我呀。”
萧萧看着楚楚那一脸的示意,然后便随着她的眼睛看向了一边的李牧,顿时气愤更浓,有些委屈的道:“楚楚,我不理你了,你重色轻友。”
“好了,萧萧,不生气,来看看我的惊喜,是一人一块颜好味棒的糕点,来,你先尝尝。”楚楚说完,便献宝似的将一块不可言转的糕点递到了萧萧的手上,还一脸的期待,一脸的求夸奖。
“呃,楚楚啊,我们还是先谈正事,糕点什么的等会在吃。”萧萧看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糕点,而后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我认为那封信有可能是幕后之人为了诈我们,才故意为之的,不可信。”李牧适时的来了这么一句,顿时便将众人的视线吸引到了正事上去。
“若是幕后之人故意诈我们,那他的目光就不会如此之短浅,只要五千两银子。这样分析来,那个故意泄密之人是要说出真相然后逃跑,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的我不得而知,但还是试试为好。”萧萧分析了一下道。
“那就试试。”李牧听完萧萧的分析之后,觉得挺有道理的,便决定一试。
于是,他们便决定冒一下险,故意将信扔在外面,即而又派人去捡,并到指定地点见面,以此来试探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