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平婉带来的保镖也同时有了另一个任务,就是要在一定时间里,去警局见见石义,了解一下情况。以便保证石义的安全。
每次去都是由两名保镖同时相跟去,再相跟着回招待所,他们骑着自己准备了马匹,永远是乘着夜色策马向警局奔去的。
大凡武林高手的时间观念很强,这些保镖都是在武林呆过的,所以警惕性特别的高。每次去,牢门看门人对他俩很是客气,知道是皇宫里的人,也知道石义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也知道石义是自卫才砍了人的,所以所有人对石义很是客气。
“石义大哥,我们来了,我们给你带来了只烧鸡,是平焕专门给你买的,怕你在牢里吃不饱饭。所以石义大哥给众人分点,自己也就剩不多了。
一般牢里都很严格的,深更半夜的是不会给开门的。可石义就特殊了,大家都知道石义的善良,所以也没有人提出什么抗议。
保镖还带来一瓶酒,看着石义吃的津津有味,就皱着眉头道:“石义大哥小心喝酒,少喝点,勤喝点。不要喝醉,石义在皇宫里没事就喝点小酒,有酒功了,平时也要喝点酒来打发时日,所以对于酒来说,是难不倒他的。”
保镖又道:“注意点自己的身份,要做言出必行之人,平焕说你答应她不会喝酒,一但喝酒也不会让自己醉了的。你既然答应了平焕的要求,就一定记着哦。”保镖的一张冷俊的脸在夜色下显得更英俊帅气。
“我就不明白,只是我感觉平焕想要我喝酒,又怕我喝酒,这是什么老婆呀,你们回去告诉公主与平焕吧,放心,我自有分寸。”
另一个保镖道:“公主与平焕说是你最没有分寸,拿个斧头就真砍,把自己也砍进大牢了。这里面还喝酒。”
石义道:“回去告诉你嫂子,以后不要给我备酒了,其实我也是喝了点酒,才在张三进我的家中,给把握不住就给下手重了。哦,喝酒误事,可我在我家喝,是你们要打劫才被我砍死的,你们说对不对?”
保镖一听就知道知道石义哥又喝多了,以后的少给石义哥送酒来了。要是不喝酒会更好一些,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傻了,根本就没有了平时的男子汉气概。另一个保镖说道。
看牢的人叹气道,他有点想不开,心里有事呀,喝了才几口酒就醉了,实在让人看的担心。在这里的人实在是有点感觉憋屈,真是太憋屈石义哥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看牢人每天已习惯了里面的人,人生百态。
“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你难道没有发现那个被审的罪犯是个什么样吗?死不说话,就等给上刑法了。坐个老虎凳什么的,也许就说出实情了。”另一个保镖对别一个保镖说。
“这事我想过了,但这种奸诈之人就的上刑法才肯开口了。”另一个小声地说道。
“你两个回吧,不用来看我了,我很好。你们回去告诉她们,就说我很好的,没事。你们回吧。路上小心点。”石义在牢里面摇着手示意保镖两个人离开吧。
两个保镖就坐上马背,伴随着马蹄声远去。离牢房越来越远,离招待所越来越近。
另一个保镖问道:“你有什么判断?”
一个保镖摇着头道:“我没有什么判断,只是这些事就出的这么怪与巧。”
“开始我以为我们走个三天就回皇宫了,没有想到给住下来了,无日期回去了。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好好保护公主了。”另一个保镖小声说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招待所里,只是速度正好,没有快也没有慢,更没有去催赶马快走,只是由着马的性子在大街上走了,月亮下骑马走路也是一种欣赏与享受。
两个保镖把马交给了马夫,他们就上楼去了,回付出跟公主平婉打了声招呼说了石义在牢里的情况后,就退出了女生们的房子,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去了。
再来说公主平婉与义妹平焕,姐妹两个人感觉就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该怎么办呢?不能老住在招待所里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想个什么办法呢?
义妹平焕道:“姐,你们回皇宫吧,只留下我来等我妈妈与弟弟的消息,与石义哥的消息吧。不然你们也耗在这里每天误多少事。”
公主平婉道:“唉,早知道这样,不回来对?还是回来对?真的说不知道了。今天再催一下县长吧,看看有没有结果。”
义妹平焕道:“一切听姐姐安排就是。”
上午,公主平婉带着义妹平焕与两个保镖来到了县长办公室,面见了县长,县长给公主施了礼后,道:“公主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在下一定照办就是。”
公主平婉道:“小草的妈妈寻与弟弟找到了吗?有消息了吗?石义的案子怎样判断?”
县长堆满肉的脸上,道:“报告公主,现在小草妈妈与弟弟还没有消息,石义的案子正在审理之中。以公主的意思,石义的案子如何判断?”
公主平婉道:“按照现在的法律法规判断就可以。”
县长秃头上冒出了汗,点着头道:“是,感谢公主的公正与公平的提醒,我们一定会按照法律与法规进行审判,请公主放心。”
公主平婉道:“好!我相信你们。可这寻找人的速度也太慢了点,我们来住几天了,还没有消息。为什么呀?”
县长一头汗水道:“地广人稀,真不知道他们母子去了哪里?我派人沿村沾贴传单,并请画师画了他们母子的画像在上面,每天有大量的人马去寻找,而且也出动了警察,也有了一百现大洋奖赏,听说石义还给另加了五十现大洋,应该重奖之下有勇夫,可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也愁的。”
公主平婉听完,才知道这个石义大哥真是个好人,有情有义的,可惜坐牢了。不然,他要是能出去寻找,一家比那些人强,一来他是本地人,二来又是他的丈母娘与小舅子,一定会付出真心去寻找的。可现在在牢里,说什么也枉然。
义妹平焕一听县长这么说,石义还给加了五十现大洋,让平焕心中感动的,爬在公主平婉的肩上一动抽泣,道:“姐姐,石义大哥就是一个善良之人,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为什么苍天要惩罚石义大哥呢?”说完,就一阵小声哭泣了。
公主平婉道:“是的,石义大哥是个好人,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他坐牢也是暂时的,错不在他,相信法律与法规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判断的。”
义妹平焕就点着头,听着公主平婉的安抚。自己也知道石义大哥没有错,谁让他们黑夜去人家家打劫去呢。都砍死才解恨呢,这么多人进去,石义大哥一定要先护他老母亲了,这样三个大男人,进去也会吓死老母亲的。唉。平焕想着复杂的事,心乱如麻。
“妹妹,你没有事吧?”公主平灵猫柔声问道。
“姐,我没有事,只是我娘与弟弟还时能找到?”平焕心中感觉自己都快被此事折磨死了。身体几天已明显瘦了下去,脸也明显瘦了一圈,吃不下去饭,也睡不着觉,不知道自己的亲人现在何处,受的什么罪。唉,苍天呀,大地呀,救救我平焕吧。平焕心中总是默默地祈祷着。
“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我们回去吧。”公主平婉说着,也看着县长一头的汗水,就是在县长室里呆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所以几个人就出了县长的办公室,无目的的出了县衙大门,真的不知该去何方。
看着县城的大街上,来来往往并不多的人群,都是来去匆匆的,公主平婉突然提出,咱们到牢里看看石义大哥吧。大家都同意,特别义妹平焕一下就高兴起来,脸上有了开心的笑。一个保镖便回去叫来了马车,并叫来了四个保镖,只丢下一个福林看着另一辆马车了。那可是皇家的最高马车。
当四个女的上了马车后,车夫就在一个保镖的指引下,向牢里走去,一路上的商家与店铺,谁也无心欣赏与观看,一心想着到牢里的情况,也不知石义大哥现在怎样。何时能出来,是个时间问题,可现在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在关键时刻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能说什么呢?
平焕可开心了,往马车上一坐,她就在心里想,石义大哥啊,看来以前我是高估你了,本来想在寻找我娘与弟弟的身上,你能出点力,可没有想到你却进了牢房,让我怎样说你呢?可知道此事也是不由你的,只要你能平安出来就好了,我现在可就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大家到了牢房大院,好大好大,可见犯人有多少了。这里面给人一种荒凉的景现,外面大院没有一个人影,把门的大爷给开了大门后,看着这么漂亮的马车出神呢,忘了给前面带路去看石义大哥了。
看门大爷看着这么漂亮的马车,只有皇室里才有的明显标致,被吓成直勾勾地看着公主平婉,一看就知道是个贵富的人,这个样子,只有在京城大城上的人群里才能找到,在这样的县城街上是第一个。上了年岁的大爷判断着公主的身份,再看着丫鬟与保镖,就知道是个了不起的主。
看门大爷忙引着大家一起去看石义,石义一下看到这么多人来看他,特别是公主与平焕来看他,一个大男人给哭了,而且蹲下去,两手抱着头一顿痛哭,哭了一阵后,才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我看到你们来,我心中激动,高兴的痛快地哭了一场,心里好多了。真的不好意思,在这节骨眼上给大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除帮上不忙,还给找了个事,这不是捣乱吗?”
公主平婉道:“石义大哥,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你也不要难过,你会没有事的,等待判决吧,一定不会有事,主要是他们入室抢劫,你是自卫。”
石义点着头,难过地道:“主要你们来到我的家乡,我应该尽地主之宜,可现在这是什么事?做梦也梦不到的事,落到我的头上。真是上天与我开了个玩笑。”
公主平婉道:“没有事,人生在事,什么事也要遇上,想开些就好。我们来主要是看看你,我们刚从县长的办公室出来的,县长说现在平焕的妈妈与弟弟就没有消息,我们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接下来应该怎样办呢?”
石义道:“公主一直以来很有主见,你说怎办就怎办,你们不要管我,我就在这里呆着,他们也对我很好,也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看是回宫等消息,还是怎样?还的听你的。”
公主平婉道:“出来好几天了,所父王操心,太后也操心,还有我额娘一定也在操心了,所以现在我感觉到平焕的心了。”
“对,你们都是女孩子,一定有相同之处,我这没有用的东西,关键时刻吊链子。唉!”石义看看周围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只有看门大爷也站在很远,没有偷听他们说话。
“我们要是走了,留下你安全吗?”公主平婉向丫鬟春花使了一下眼色,春花与夏花两人一左一右的看旁边有没有听他们说话。
石义感觉公主平婉在为自己操心,心中也是在暗暗吃惊道:“放心吧,你们要是回官就回吧,出来也好多天了,你们也应该回去了。寻找平焕妈妈与弟弟的事,也许大家都知道了。只要她的妈妈活着,呀弟弟活着,一定会听到这个消息的,大家也都知道小草成了我石义的媳妇,小草又在皇宫,等一切消息传出去了,只要她老人家还健在,一定会听到的,也会到我家或我村打问的,也会到皇宫里找寻你们的。”
石义看着公主平婉道:“你不知道,在山村里,话如长腿的风儿,跑的很快的,传的也是很快的,这就是活广告了。咱们大家也都是正派人,回家趟亲是正常事,说出来,大家没有了怀疑,让事情明朗化是有好处的。你们准备回宫吧。我是本地人,又有你们这般皇亲国舅的,没有事。放心回吧,我出了牢就回宫里找你们去了。”
公主平婉道:“那就只好把福林给你留下吧,让他住在招待所里,每天来打问你,与伺候你。这样我才放心。小草就跟我回去了,放在县里她一个女孩也不放心,还有你妈妈,我接走吧,不知老人家愿意去皇宫里不?”
石义流着泪道:“公主真是菩萨心肠,怕我老母不会去,主要我还在这里,她一定会在家等我的消息了。你带着平焕回宫,我放心。感谢公主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平焕道:“我不回宫,我去石义哥家与我的婆婆住吧,正好有个伴,其实那里才是我的家,一个女孩子嫁人了,就是后半生一辈子的家了。所以我与婆婆一起住,我也正好尽几天的媳妇之孝;再有也可以等我娘与弟弟的消息。”
公主平婉道:“这四分五裂的,怎整?我也理解平焕的心情,也好,正好尽孝心,那就让福林住到石义家去吧,给他腾一个房间,让他住着,也好保护你们婆媳两人,白天没有事,就骑着马到牢里来看望石义大哥。”
石义听到公主平婉的安排后,单腿跪地,给公主平婉施了大礼。
公主平婉忙拉起石义大哥,道:“石义大哥,以后不许你这样,咱们是一家人了,不能如此礼多,再说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石义道:“好的,以后我记住了,主要我是感动,太感动了,不知说什么好了。”
公主平婉道:“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吧,我今天就送平焕回你家去,与你妈妈一起过。对了,还要打发福林去平焕的村里,问问村长与镇长平焕妈妈与弟弟的事,有没有好消息。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石义道:“感谢公主平婉的安排,你们就从县里出发回皇宫里吧。让福林送平焕回我家吧。”
公主平婉道:“平焕怎回?不能骑一匹马吧,村里人嘴杂,看有别的说法。”
石义道:“在县城顾个马车就可以的,只要给车夫钱,他们就可以送平焕回我家的。没事。请公主放心。我也打问过了,其实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大的山贼与劫匪,没有黑山的那股厉害的大土匪。只是小偷小摸的人有。有福林就能震住他们。你们放心会吧。”
公主平婉道:“好的,这次听你的安排,我一会回去,再见县长一下,催一下你的案子,尽快判决,你回家后,可以与平焕,你娘一起过日子了。到时带着你娘,不是我二哥还等着你吧。”
石义道:“那些是后话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现走眼前的一步,现在就这样安排,咱们走一步再说下一步吧。生活给人的难题太可怕了。不敢想像。”
公主平婉道:“好的,我这就回招待所安排去。”
好快的马车啊,好像它们也知道要回宫似地,一跑上跑着,让三个骑马的保镖,一路紧追。车夫赶着一辆马车,上面坐着公主平婉与她的两个丫鬟春花与夏花,而另一辆马车为空车,本来回来时是平焕与石义坐的,这次回宫他们没有回来,所以就空着了,只有一个把马留给福林的保镖,一个人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紧追前面公主平婉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