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云清在霍铭和俞北鸢走后气得头冒青烟,一边走向俞府还一边心中嘀咕着。走着走着,隐约看见前方二个手拉手的一对男女极其眼熟,俞云清双眸微眯,才猛地发现,这可不就是他女儿和俞飞扬那小子吗!
俞云清今日本就被俞北鸢气得不轻,今日发现这个令人震惊的一对更是发怒。他大步走向前,一把将俞芸柔拉在身边,只见俞芸柔与俞飞扬二人猛地一愣。
俞云清气得老脸一红:“你们…你们…”
“我是造的什么孽啊,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俞芸柔弱弱,眼眶渐渐泛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俞飞扬是个男儿,他盯着俞云清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只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俞云清瞪了俞飞扬一眼:“别叫我爹!我俞云清是哪里对不起你们啊,你们要这么害我!”
俞飞扬只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看着眼眶通红的俞芸柔,似是要哭了出来。他淡淡:“爹,我会跟芸柔分开的,你放心。”
俞芸柔瞪大了眼,望着俞飞扬一脸不可置信。俞飞扬却是对俞芸柔微微一笑,似是无奈。但其实,俞飞扬只不过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俞芸柔分开罢了。
俞芸柔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她紧紧握着俞云清的手,冲着俞云清痛哭:“爹,我求你了,不要让我们分开好不好。”
俞云清看着俞芸柔的眼神,心中难免有些不忍。毕竟,他们二人也没有血缘关系,但……
俞云清眼珠子一转,似乎,芸柔这丫头如今是住在定南王府的。不如——想着,俞云清便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你们若想在一起也可以,除非芸柔答应我一个条件。”
俞芸柔心中一喜,连忙道:“什么条件!”
俞飞扬却是心有不满,他皱了皱眉,一脸深沉:“爹,你别为难芸柔。”
俞云清却没理俞飞扬,继续道:“芸柔,你看你爹跟叶楚娘有些误会,你如今又住在定南王府,都说近水楼台——”
俞芸柔若是再不懂那便是傻子了,俞芸柔有些犹豫,心中对俞云清此等作为实在不齿。只是……
俞芸柔看了看俞飞扬,她最终艰难点了点头。先答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俞云清喜出望外,轻柔拍了拍俞芸柔纤细的手:“还是芸柔乖啊。”
俞飞扬眸子灰暗,望着俞芸柔,无奈叹气。
另一边,霍铭抱着俞北鸢回到了府中。俞北鸢又吵着要去看看叶楚,想着俞北鸢应该好好休息的霍铭只好又抱着俞北鸢来到了叶楚的厢房。
叶楚此时正坐在窗边缝着些什么,霍铭直径走了进来将俞北鸢抱在茶桌上,叶楚有些意外:“北鸢怎么了?”
霍铭只是笑笑:“没事,只是跟北鸢闹着玩呢。”
叶楚这才微微点头,俞北鸢脸有些发红,也丝毫没有想到霍铭是知道自己的脚踝扭了才抱了自己一路。如红在一旁笑得灿烂:“夫人你是不知道,王爷抱了王妃一路呢。”
叶楚听闻,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俞北鸢娇弱的瞪了一眼如红,如清也推了推如红,示意如红莫要胡乱说话。
如红耸耸肩,闭上了嘴。
俞北鸢见气氛合适,便有意无意提起:“娘,俞府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哎。”
叶楚手一顿,随后表情冷漠:“不关我们的事。”
俞北鸢见此,这才安下了心。霍铭暗笑俞北鸢幼稚,望见丈母娘手中的刺绣似是不简单,他嘴角缓缓勾起,眸中满满溢出笑意。
“不知岳母大人手中是何物?”
叶楚眸光一闪,一脸兴奋:“呀,王爷这都看见了呀。这个啊,这个是给你们俩个以后生的孩子的,我闲来无事,也该开始准备准备了。”
俞北鸢一愣,脸色有些难看。她瞪了一眼霍铭,她总觉得霍铭是故意的。霍铭却是一脸无辜,心底却是开心坏了。
叶楚自然是看见夫妻二人的互动了,她望着二人一脸欣慰,笑得开心:“好了好了,我也给北鸢做了一身衣裳,你啊拿回去试试,不合身在拿过来娘给你改改。”
俞北鸢微愣,心中一股暖意。霍铭望着俞北鸢,眸中流出一丝笑意,心中对叶楚只有感谢。
“岳母大人心灵手巧,以后我与北鸢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俞北鸢看了看霍铭,似是没想到他这人居然会奉承。霍铭对着俞北鸢轻微挑眉,嘴角微微上扬。叶楚自然是开心的,她笑开了嘴:“所以啊,你们得要快些生呀。北鸢不懂事,王爷你自然是要多担待些的。”
霍铭笑着点点头,应了下来。而俞北鸢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娘亲跟夫君就这样将自己未来生孩子的事情给订了下来,俞北鸢不满,故作娇弱:“娘亲,女儿还没做好准备嘛。”
叶楚故作瞪了俞北鸢一眼:“你别小孩子心性,现在那有当家主母不急着怀孩子的。”
俞北鸢被噎住,她可是新时代女性,怎能跟旧社会的女性相提并论?这些话也只能心里想想,俞北鸢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霍铭见俞北鸢吃了哑巴亏,无奈笑笑,一脸宠溺:“北鸢,你放心,我等你做好准备。”
叶楚听了,自然不肯。又是狠狠瞪了一眼霍铭:“我说王爷啊,你可不能宠着她,自古女人就是要传宗接代的,那有像她一样的。”
俞北鸢瘪瘪嘴,小声嘀咕着:“我可是21世纪女性,怎么能跟她们一样。”
叶楚没听清,挑眉:“你说什么?”
俞北鸢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话。”
叶楚一脸疑惑,这时霍铭揉了揉俞北鸢的头,道:“岳母大人,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看给我与北鸢未来孩子的衣裳?”
叶楚一愣,开心的连忙点头,暂时放过了俞北鸢,和霍铭二人开心的讨论起那小小的衣裳。
俞北鸢欲哭无泪,不知道她这是该庆幸叶楚喜欢霍铭,还是该哭他们二人阵线太统一了?